分卷閱讀187
找八田談?wù)劙伞!辈菟S出云打斷了伏見猿比古的話。 藍(lán)發(fā)少年揉著太陽xue的動作慢了下來,眼瞳緩緩的張大。 【伏見,我說你啊,去找八田談?wù)劙??!?/br> 【要是覺得無趣的話,就自己去構(gòu)筑吧。】 赤與青之間涇渭分明。 第168章 所不存在的人(二) 塵埃遍布的架子旁,庶務(wù)科見簡陋的桌椅,雜亂的事物,高大沉默的男人,以及一個與這里的臟亂格格不入的男人——青色制服,略顯清瘦的高挑身材,帶著眼鏡的知性容貌,卻偏生散發(fā)出壓倒眾人的存在感,現(xiàn)任青王,宗像禮司。 “......以上,可有錯漏?”宗像禮司緩緩的結(jié)束話尾,還彬彬有禮的請求指教,或者是命令更為準(zhǔn)確些。 有著厚實巨大身材的男人——善條剛毅,前任青王麾下第一戰(zhàn)力,沉默著搖了搖頭,本并不想回答,結(jié)果對面的男人含著笑似乎在等他回答,善條剛毅才不得已開口:“沒有錯?!?/br> “哦呀,真是毫不含糊的回答呢。”宗像禮司微笑著。 看現(xiàn)任青王那并不善罷甘休的樣子,善條剛毅緩緩的吐了一口氣:“你還想知道什么?在我這里,已經(jīng)沒有更多的可以告訴你了?!?/br> 像是并不意外善條剛毅會說出這樣的話,宗像禮司卻只是挑了挑眉,篤定:“善條先生太妄自菲薄了?!?/br> 沒給善條剛毅隱瞞的機會——在宗像禮司面前,他也沒有這個機會,宗像禮司不急不慢:“善條先生,在如今,能讓已經(jīng)解散的前代Scepter4齊心協(xié)力不惜一切代價聯(lián)合王權(quán)者也要找到的人——” “在哪里?” 善條剛毅原本低垂的眼眸瞬間抬起,那一瞬間迸發(fā)的銳利寒芒,讓宗像禮司有種看到了十年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鬼之善條的感覺。 在這樣的強壓下,宗像禮司卻滿意的笑了出來。 其實宗像禮司的話很奇怪,明明是在追問身為前代左臂右膀的善條剛毅,卻話里話外都把善條剛毅與前代Scepter4分離開來。不僅篤定真的有這么一個人存在,還認(rèn)定了善條剛毅知道這個人的所在——明明是前代Scepter4趨之若鶩的消息,身為前代Scepter4一員,即便退出了Scepter4,也清晰知道這個人對前代Scepter4的重要性,卻對前代Scepter4隱瞞了消息。 ——其中的隱情怎么想都令人感到有趣。 身軀巨大的男人在雜亂的屋子里坐了一個下午,直到天色將暗,直到下了班的特務(wù)隊隊員們攜著現(xiàn)任弟子唧唧喳喳的來到這個安靜的庶務(wù)科,這原本容納一個人顯得過于空曠的地方,變成容納多人也勉強的狹小之地。 嗦著蕎麥面的時候,察覺到男人堅毅沉默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道明寺安迪不自在的扭了扭身體,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察覺,更何況善條剛毅好像并沒有隱藏的意思,所有人都不動聲色的觀察著。 “善、善條先生......您這么看我,有、有什么事嗎?”道明寺安迪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警惕的小模樣像極了受驚的貓咪,和他小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完全沒有變化過。 可是,可能嗎? 善條剛毅收回目光,搖搖頭:“不,沒有什么事?!?/br> “.......” 【明明就是有事吧!】 所有人都這么想。 鬼之善條的現(xiàn)任弟子——即便他本人并不承認(rèn)——楠原剛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弱弱的舉起手:“那、那個,如果善條先生有什么事要說的話,我們沒關(guān)系的哦。”他一副“我們什么都能接受”的表情。 這時候,就算是善條剛毅,心里也不由得涌出一股微妙的情緒,若是他知道的話,可以稱之為無語——畢竟這件事本來就和其他人無關(guān)。 那是只屬于,善條剛毅和道明寺安迪同時擁有的過去而已。 想了想,既然都這么說了,而且就算現(xiàn)在不說,遲早都會發(fā)生的——善條剛毅是這么認(rèn)為的。 于是他只剩下的唯一一只手臂放下盤子,對著道明寺安迪,認(rèn)真的問:“現(xiàn)在,有什么可以動搖你嗎?安迪?!?/br> 這沒頭沒尾的問話,讓道明寺安迪差點反射性的就想回答“怎么可能啦”,但是話到了喉嚨卻沒有出來,他像一只被摁住喉嚨的鴨子,瞪著眼似乎要說話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安迪,不是道明寺。 在幼年那幾乎沒多少的記憶中,唯有一段記憶特別深刻。 孩童的記憶原本就容易消失,可是那段時間,卻是道明寺安迪在這并不長的幼年里唯一不曾忘懷的記憶了。 那里面,有善條剛毅,有前代羽張迅,有已經(jīng)站在對立面的湊氏雙胞胎,還有......那個被他喚做“jiejie”的人。 其樂融融。 如果不是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直到現(xiàn)在,也會是當(dāng)時的模樣。 也只有在那段殘存的記憶里,善條剛毅才會叫道明寺安迪為“安迪”,而不是“道明寺”。 兩個人,善條剛毅和道明寺安迪都沒有說話。 其他人也漸漸地感覺到了不對。 最先是秋山冰社,他一把拽住楠原剛:“啊哈哈,我吃飽了!麻煩安迪一會兒收拾一下,我還有報告,先走了!”然后捂著楠原剛還想說什么的嘴,拖著他走了。 一個接著一個,最后只剩下善條剛毅和道明寺安迪。 過去與現(xiàn)在。 永遠(yuǎn)是一個逃不開又可怕的選擇題。 喉嚨有些干澀,想要說出口的話卻好像是背叛了當(dāng)初的那段時光。 明明心中就是這么想的,卻虛偽得想要維護(hù)自己。 道明寺安迪難堪又難過的低下了頭。 善條剛毅看著那個深橙色的腦袋,了悟的點點頭。 “這樣啊,我明白了?!?/br> “不——我不是.......”道明寺安迪急急的抬起頭,似乎想要反駁又似乎難以啟齒。 “沒關(guān)系的,安迪。”線條堅毅冷硬的男人笑了,“你這樣,很好。” 【也是我們所希望的。】 天色昏暗,晚霞萬里。 白襯衫黑褲子的女人對著身邊溫婉的長發(fā)夫人歉意微笑了一下,微微側(cè)過身體,接聽了電話。 “善條叔叔?啊,是我?!?/br> “.......這樣啊?!?/br> “我知道了?!?/br> 通話結(jié)束后,夏姬略怔忪的看著結(jié)束通話的界面,有種“終于來了”的感覺,她卻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那邊的長發(fā)女人關(guān)心的問道,“如果是的話,請不要在意我?!?/br> 夏姬將手機收起,笑了:“嗯,是的?!彼D了頓,笑容明媚,“今天,真的很高興認(rèn)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