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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等待。 晚上林競堯沒回來,連著第二天也沒回,一直到第三天凌晨,別墅門口突然亮了幾盞汽車的大燈。童佳還沒睡,從窗口往下看,是林競堯帶著幾名小弟行色匆匆地從車上下來。 童佳被反鎖在屋里,出不去,只能隔著墻聽外頭的聲音。不一會兒,一群人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漸漸擴(kuò)大,卻堪堪在書房那消失了。 應(yīng)該是進(jìn)了書房談事。 童佳憋了兩天,現(xiàn)下雖然已經(jīng)不再搓火,但還是有很多話要和林競堯當(dāng)面說,于是伏在門上使勁拍打。 可惜沒人應(yīng)她。 看來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大事,這一層的人都去了書房,連門口的小弟都不在。 她又使勁拍了幾下,沒想到門鎖突然動了,跟著她一扭門把,門被人打開,有股力拽著她直直跌入一具溫暖又熟悉的懷抱。 “林競堯!”童佳呵斥道,聲音不大,卻充滿怨氣,“你這兩天去哪里了?!?/br> 林競堯抿著唇?jīng)]回話,卻抱著她緊了緊手臂,“趕緊收拾一下,我們現(xiàn)在離開?!?/br> 童佳抬頭,看到他深沉而又疲憊的眼神,心里一揪,軟了語氣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池岳東死了,都搶著要主持大局,現(xiàn)在榕城很亂,我們找個地方避一避。你整理一下東西,重要的都帶走?!?/br> 她在他這里沒什么重要的,可能最重要的就是他這個人了。 可她沒告訴他,只安靜地被他抱著,當(dāng)然,她也順勢抱了抱他,似是回應(yīng)他的話。 “我去書房拿點(diǎn)東西,一會兒在客廳等我。對了,入秋了,你記得拿件外套。去我衣柜拿,那里有?!绷指倛蚪淮?/br> 他見童佳沒反應(yīng),低下頭在她嘴上親了親。 “別愣著,有什么話一會兒路上問,現(xiàn)在抓緊。” 外頭走廊上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有小弟在叫喚:“林哥,這些東西是直接放你車上嗎?” 林競堯松開圈著童佳的手臂,退到門外,“對,全都搬去車上?!?/br> 他看回來,眼神落在童佳的身上,眉頭微微皺起:“還在想什么,快去啊,我一會兒在樓下等你。” 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 童佳追到門口,探了顆腦袋往走廊里看,三四個小弟正從書房里出來,手上捧著四五個看不清裝了什么東西的紙箱,急著往樓下走。 她趕緊跑去整理自己的東西,不忘拿上大伯給的資料,出門前按著林競堯說的又去衣帽間給自己和他各自拿了件外套。 忙到兩點(diǎn)一行人才出發(fā)離開別墅。 別墅里只留了阿姨一人,但林競堯叮囑她讓她第二天就回老家。至于什么時候回來,等他電話。他還給了她一包現(xiàn)金。 阿姨跟著林競堯有三四年了,對這位老板其實很滿意,這次突然被遣散,料想他大概遇到了什么麻煩,不敢收他的錢,反而讓他自己留著備用。 林競堯把那一包錢塞進(jìn)她手里,這才攬著童佳離開。 ** 車開去了奧山,停在酒樓員工的集體宿舍樓前。 宿舍樓夜里不關(guān)門,早就有人等在了外頭,見林競堯的車來了,趕緊過來幫忙。 童佳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見到了幾張熟面孔,都是酒樓和小吃鋪里的員工。那幾位和她打招呼,之后手腳麻利聽從指揮幫忙把車?yán)锏臇|西卸下來。 林競堯一路上都牽著童佳的手,一直把她領(lǐng)到三樓最里的一間屋前。 “這間屋子一直有人打掃,平時我也會過來住,今晚我們就住這。” 童佳點(diǎn)頭,跟著他進(jìn)門。 屋里裝飾簡單,但家具并不簡陋,一看就是有專業(yè)人士設(shè)計過的,是童佳很喜歡的風(fēng)格。不過以前林競堯還是林偉那會兒不怎么關(guān)注這些,日子過得很糙。她和他說將來婚房的設(shè)計,當(dāng)時他只是瞟一眼她手里的雜志,隨口應(yīng)付一下。沒想到他現(xiàn)在的品味,過成了她喜歡的。 不過現(xiàn)下討論品味問題顯然不合適。 童佳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看著他。 “為什么要換地方?” 來奧山的路上童佳都沒和林競堯說話,一方面有外人在,另一方面她自己也在思考一些問題。 “你說我們出來避一避,你是在躲誰嗎?” 童佳繼續(xù)問道,她眼神一瞬不瞬地看著林競堯,表情很平靜,語氣也很平淡。 林競堯被她盯久了,手指在她鼻尖刮了一下,笑了笑說:“你還真是追著不放,好吧,告訴你。” 說完這句,他又頓了一下,童佳眼睛睜大看著他,他沒忍住在她嘴上親了一口,依著她的唇說:“道上都在說池岳東的死和我有關(guān)。” 童佳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離了點(diǎn)距離看他是否在開玩笑。沒想到他表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認(rèn)真。 “池岳東死之前我和他有過爭執(zhí),拒絕了他的提議?!?/br> “什么提議?” “讓我接手他的生意,白的黑的,全部。” 兩人同時沉默,過了一會兒,林競堯說:“佳佳,答應(yīng)你的事,我不會忘記。不過,我被人擺了一道,現(xiàn)在都在傳是我殺了池岳東?!?/br> 童佳愣怔了一會兒,才問:“為什么要這么傳?他們有什么證據(jù)?” “池岳東讓我接手生意是有條件的?!?/br> 林競堯說完這句頓了頓,看著童佳。 童佳也看著他。 “條件就是要成為他的女婿,和池茜茜結(jié)婚?!?/br> 童佳已經(jīng)猜到,所以表情并不驚訝,但她疑惑這事怎么會成為誹謗林競堯殺人的原因。 林競堯看懂她的心思,索性將所有都告訴她。 “因為你。” “我?” “不知道是誰放風(fēng),說我有女人,不想接手池茜茜,但覬覦池爺?shù)纳狻?nbsp;” “可你已經(jīng)當(dāng)面拒絕池岳東了,為什么還會這么造謠?” “你都說是造謠了,在他們眼里當(dāng)面拒絕池岳東只不過是我演的一出戲,而戲的結(jié)局就是干掉池岳東。只要池岳東一死,池茜茜又在我手里,我就能名正言順拿走他所有的生意,成為榕城的新老大。” “……” 這里頭的邏輯關(guān)系童佳似乎有點(diǎn)明白了,其實池岳東的死警方遲早會介入,所以真相終將大白,而那群人那么急著找林競堯無非就是…… “他們的真實目的應(yīng)該是希望我死。” 果然,林競堯說出真相。 童佳愣在那里,一時半會被他這句話驚得有點(diǎn)慌亂。 她心里一陣害怕,用力抱住他不放手。突然,她想起池茜茜,問道:“那池茜茜人呢?梁開把她藏去哪里了?” 林競堯沉默了。 童佳等了一會兒不見他回復(fù),抬頭看他。 他眼瞳漆黑,卻毫無神采,空洞茫然的盯著一處,想著事。 “你說啊,池茜茜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