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一下?”張茂之不知為何認(rèn)定了龐思邈病發(fā)背后有人搗鬼。邵天逸眉頭緊鎖,四周圍著的官兵充滿探究的目光壓得人有點喘不過氣,他邵大公子何時受過這種待遇,但民不與官斗的道理他還是懂,一攤手,“來吧!”那大夫收到張茂之點頭示意,小心湊上去,在邵天逸衣服上仔細(xì)查驗,片刻后站直,“大人,邵公子衣袖上有藏箭草的汁液?!?/br>“藏箭草?”“回大人,藏箭草并非□□,但其氣味特殊,若是患有心疾之人嗅到,極有可能誘其病發(fā)?!?/br>“什么藏箭草!我聽都沒聽說過!”邵天逸一臉不可思議。張茂之看向邵天逸的眼神都變了,“邵公子,大學(xué)士還未醒來,此事不容馬虎,還請邵公子跟本官回一趟衙門吧,來人!”也不等邵天逸辯白,就要拿人。“張大人,袖口上的草汁可能是在外面無意中沾到,也可能是旁人有意無意蹭上去的,就憑這個要抓人未免太過兒戲!”樂連舟臉色不好,之前是人工呼吸救人給惡心的,現(xiàn)在又是被這綠豆眼城守給氣的。“方才就想說,你是何人!”對大學(xué)士動手動腳,居然也能歪打正著。“我是他的表弟?!?/br>“他只是個朋友?!?/br>邵天逸與樂連舟同時開口,說完二人皆是一愣。邵天逸這樣說是想撇清關(guān)系,怕連累樂連舟。“到底是表弟還是朋友?我看你也有問題,一起帶回去!”張茂之受了驚嚇有些憋悶,只想快點回到自己地盤再說。“這跟他沒關(guān)系!沖著我一個人來!”邵天逸見張茂之連樂連舟也要一起帶走,頓時急得口不擇言。“你這是承認(rèn)意圖謀害大學(xué)士了?”張茂之瞪著一雙小眼睛,也只是綠豆變黃豆的區(qū)別。“天逸別亂說,沒做過的事難道還要硬栽給我們不成,我們是良民,配合官府調(diào)查而已?!睒愤B舟生怕邵天逸再說出什么厥詞來,趕緊開口。但心里其實還是很感動的,這姓邵的關(guān)鍵時候還挺仗義。一直在旁看戲的喬關(guān)受不了了,立即就想出聲,怎么能讓那位進(jìn)衙門!沒想?yún)s被上司攔住。聞丞鉞一個眼神警告喬關(guān)別多管閑事,一邊朝張茂之道,“不影響大人辦事,先告辭了?!边@個蠢貨,方才這么多人面前抱著自己大腿叫大人,現(xiàn)在城守大人侄親的身份也不能用了。不過,邵天逸這個時候出這種事情,看來他在這兒的動靜早就被有心人知道,既然如此也不用再遮掩。樂連舟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男人貌似來頭不小,先前好像城守大人都跟他下跪了。但他不是來找自己的么,為什么眼見出事卻不聞不問就這么走了?心里暗罵一聲,老子今后會跟你走才怪!于是邵天逸并樂連舟被官府的人從自家別院帶走。邵老爺此時還美滋滋的在家等著兒子回來匯報情況,不知道他的寶貝兒子都進(jìn)牢子了。帶著齊毅喬關(guān)走出邵家別院,聞丞鉞知道下屬不明白他為何不出手,畢竟以他的身份,說一句話,將樂連舟直接保走完全沒問題。“你倆別悶著了,這可是機會,先等上半天再說?!?/br>齊毅似乎明白了什么,喬關(guān)還是懵懂,不過自家大人說這是機會那就錯不了。“但是大人不怕等得久了張大人對他們用刑?”“張茂之膽小如鼠怎么敢貿(mào)然對邵家的人動手?!?/br>喬關(guān)仍然懵懂,不過還是點點頭。“另外,派人去城守府看著龐思邈,好不容易救回來,別真讓他死了?!?/br>那個救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感覺咬得特別重。喬關(guān)莫名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替那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此時心里無比確信,他大概真的是失憶了。“大人覺得龐大學(xué)士發(fā)病真是人為?”齊毅神色凝重,不像總是抓不到重點的某喬。“不僅是人為,背后的人還想要一箭雙雕!”聞丞鉞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不過現(xiàn)在龐老頭子沒死成,算那姓邵的福星高照?!?/br>齊毅瞥見上司嘴角的笑意,心想那位居然能在自家大人這里被貼上福星二字,放在幾個月前打死他都不信。邵天逸與樂連舟被帶回衙門后分別關(guān)在不同牢房。樂連舟本來以為那小眼睛城守會立即提審,卻沒想到他們被丟在這里無人問津就像被遺忘了似的。這時候張大人在干嘛?他正抱著自己的九姨太壓驚呢。人反正已經(jīng)抓回來了,等大學(xué)士醒了再審不遲。再說,不關(guān)久一點,邵老爺怎么會記得來孝敬他老人家呢。江州城的人都知道邵老爺最寶貝這個敗家兒子,這回為了把兒子保出來,還不金山銀山的往外送!作者有話要說: 邵天逸:人家哪點比不上那個又丑又皺的糟老頭子!樂連舟: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聞丞鉞: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啊呃,我的心臟突然好痛,不能呼吸了,怎么回事!快救我!樂連舟斜眼,瀟灑轉(zhuǎn)身離去,輕飄飄留下一句,“我還有個本事叫選擇性忽視。”PS:藏箭草純屬虛構(gòu)。第17章第〇一七章牢里陰暗潮濕,獄卒也不知道送點吃的,樂連舟肚子餓得咕咕叫,進(jìn)來好幾個時辰了吧。只盼邵老爺快點得到消息拿銀子來贖人,以邵天逸的性子肯定舍得多花點將他一起撈出去的。明明龐大學(xué)士又沒死,那小眼睛還無事找事,要么是他自己心里有鬼,要么就是想要乘機訛一筆,畢竟邵家錢多,是個人就要眼紅。感覺胃里都已經(jīng)泛起酸水開始消化自己了,樂連舟開始胡思亂想分散注意力以減輕那股難熬的燒灼感。聞丞鉞原來不是城守大人的侄親,城守大人見了都要低頭,該是什么級別的大官呢?邵天逸之前講過錦禹的官員體系,掰著手指粗粗一數(shù),好吧,原來江州城守官挺小,上面大官猶如過江之鯽他十個指頭數(shù)不完。聽他那口氣跟這殼子挺熟的,但關(guān)系應(yīng)該并不好。樂連舟通共跟他說過兩次話,直覺那聞丞鉞挺嫌棄原身的,特地出來找人大概是迫不得已。想著想著突然聞到一股rou香味,難道餓得產(chǎn)生幻覺了?樂連舟皺皺鼻子轉(zhuǎn)頭就看見擺在鐵柵欄后面的食盒,然后就看到站在外面的聞丞鉞。“嘿,說曹cao曹cao到?!睒愤B舟不懂什么叫氣節(jié),有得吃難道還要推開?顛顛地跑過去一層層揭開食盒,立即被色香味俱全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激動得想要淚流滿面。“曹cao是誰?”樂連舟只顧著吃,那還有空跟他解釋曹阿瞞是誰。嘴里嚼著紅燒rou,又端起小盅喝一口雞湯,還不忘再添一塊子青菜進(jìn)嘴里,葷素搭配,吃得不亦樂乎。聞丞鉞也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