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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自己又獨自回來。樂連舟知道他是想問弟弟的事情,便把宴會上所見客觀地描述了一下。張良一直沉默聽著直到離開前都沒再開口,聞丞鉞怕他沖動,又叮囑他稍安勿躁,一旦邢天青拿下金烏島,張慈也就自由了。房間里重新恢復(fù)安靜,樂連舟卻坐不住,時不時看聞丞鉞一眼,一點沒有要上床睡覺的意思。聞丞鉞終于扛不住,“你想說什么就說?!?/br>“張良肯定會偷偷去看他弟弟?!?/br>“放心,剛才又叮囑過,他就算去也只是單單看兩眼?!?/br>“我還是不放心……”“……”聞丞鉞先是不理他,良久見對方眼巴巴望著自己,突然好笑道,“你就是自己好奇吧?”被他說中,樂連舟就是好奇。先前在宴會上就一直瞟人家,張慈這樣的人樂連舟從來沒見到過,雖然這兩三年張慈算是曲意迎合忍辱負重,做的是臥底的工作,但宴會上他與閆久看起來真是太登對了。樂連舟第一次覺得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可以用登對這個詞來形容。他發(fā)誓,二人之間那眉來眼去的絕對不是沒有真情,男人之間居然真的能有感情,第一次遇到活的一對,他好奇死了,特別是知道他們的開始是閆久單方面強迫這個先決條件。所以既然知道張良要去偷窺,為什么自己不能去?如果今晚不去,明日對嚴靳下手之后一切都會以光速發(fā)展,也許就再也看不到了。但是他不會輕功,必須要搭著聞丞鉞才能去,卻又拉不下臉來求人,畢竟在宴會上都已經(jīng)伺候他一晚上了,樂連舟非常不滿。“既然想去,那就帶你去,不過話先說好,看看就走,不能添亂?!甭勜┿X大概也是看在要堂堂皇子委屈扮演自己孌|寵的份上,決定滿足一次他這個不算太出格的要求。聞丞鉞手箍在樂連舟腰上,輕輕一躍就竄上房頂,腳不點地一路飛馳,雖然是第一次來,但主人的院落還是很明顯,比周圍大且氣派。接近主院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動靜,是有女子在高聲說話。樂連舟側(cè)頭看向聞丞鉞,這么晚了怎么還這么熱鬧?聞丞鉞眨眨眼,示意我怎么知道,放慢速度,盡量輕慢地接近那邊,果然在一側(cè)重檐下的陰影處看到了張良。張良也看見來人,眼睛驀地瞪大,又有些尷尬地垂首,隨即又再次抬頭瞪圓了眼。樂連舟將他的一連串表情翻譯如下:“啊,有人來了,是熟人。完了,被抓包,說了不亂來的,我好慚愧。等,你們?yōu)槭裁匆瞾砹??說好的不亂來呢!”聞丞鉞面無表情摟著樂連舟落在張良身邊,沒辦法,誰叫這個位置視線絕佳隱匿效果極強呢。樂連舟則朝張良咧嘴一笑,伸手輕輕拍他腦袋,示意大家一起看,別鬧!專心透過張良揭開的瓦片看向下面的房間,張慈一身宴會上的衣服還未換下,站在桌旁,面前一個跟他個子差不多作少婦打扮的年輕女子正坐在桌邊兇著冷臉罵人,她身后跟著一眾丫鬟,氣勢洶洶地圍著著張慈一人。“夫人,我真不知道島主去向?!?/br>“呸,晚宴讓你陪著已經(jīng)是足夠容忍,現(xiàn)在連夫君來我房里的日子都要出來攪局,小狐貍精你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為仗著夫君寵你就可以無視我這個主母,男不男女不女的,夫君遲早有厭棄你的一天!”張慈一直咬著下唇頭微微低著,任由閆久老婆罵,被質(zhì)問閆久去向就干巴巴答一句不知道,那樣子別提多可憐。樂連舟瞄張良的表情,見他雖然眉心緊鎖,但還算沉得住氣,沒有想要沖上去手撕賤人的趨勢。聽了一會兒樂連舟就明白了,晚上張慈陪著閆久赴宴,結(jié)束后是一起回來的。今天本應(yīng)該是閆久翻正室牌子的日子卻遲遲沒去,于是正室?guī)е苏业健靶『偩边@里來“捉|jian”,沒想到人還真是不在,氣不過就拿張慈撒氣。閆久老婆見張慈低眉順眼的樣子反而越來越氣不順,在張慈說了第三次不知道之后陡然抬起蓄有尖長指甲的手,沖著他臉頰就要抓下。張良這下無法坐視不管,卻被聞丞鉞一把拽住,示意他看。幾乎同一時間,房門從外面嘭地一聲被踹開,閆久黑著臉出現(xiàn)在門口,見惡婦就要行兇,爆喝一聲,“住手!”人已經(jīng)飛進來一掌將他老婆掀翻在地。閆久不去管哀嚎在地哭得花容盡失的老婆,伸手將張慈攬入懷中捧著他的臉反復(fù)檢查有沒有受傷。張慈搖搖頭,看著地上的女子目露不忍。閆久見狀收斂怒氣,朝一眾下人冷聲道,“還不快把夫人請出去?!?/br>丫鬟們不敢忤逆,扶起地上的人就要退出去,臨出門前那可憐女子還執(zhí)拗著轉(zhuǎn)頭眷戀地望向閆久。閆久避開對方眼睛,淡淡道,“今晚不過去了,早些歇著吧?!?/br>屋子里只剩下二人。閆久看向張慈的眼神溫柔至極,小心擁著懷里的人坐到床榻邊,“小慈,對不起?!?/br>張慈仍舊搖頭,態(tài)度有些冷淡,“你應(yīng)該去夫人那里的?!?/br>閆久抓緊張慈的手放在胸口,“小慈,相信我,再過幾日我就可以徹底擺脫這個惡婦,我會正式娶你為妻,今后就只有你一個人!”作者有話要說: 丞鉞:原來寶貝你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有要彎的趨勢~連舟:你呢?丞鉞:咳咳,比你早一點。第43章第〇四三章“你,你要做什么?”張慈難以置信地抬眼,閆久語氣中的狠毒讓他心驚。“你不用管,只要相信我就好,幾日之后金烏島會真正的屬于我,屬于我們!”閆久說著說著情緒明顯激動起來,一手捧著張慈臉頰就重重吻下,一手已經(jīng)撥開他外衫伸進里衣。張良握緊拳頭,實在看不下去,兀自離開。樂連舟同聞丞鉞則是一模一樣的姿勢不聲不響眼睛盯著下面。但二人的心理活動卻是南轅北轍。聞丞鉞自從聽到閆久說再過幾日就可徹底擺脫藍堂主的女兒,并且真正擁有金烏島后就陷入沉思,閆久在策劃什么???可以肯定他即將掀起繼三年前的叛變之后的金烏島上的又一場權(quán)力洗牌。而樂連舟此時在想什么?若是平時他肯定是跟聞丞鉞一樣注意到閆久話中的深意繼而開始解析其中的陰謀。但今晚他本就是沖著張慈與閆久的畸戀而來。這會兒剛上演了一場宅斗撕逼,樂連舟心中的激動還沒平復(fù)下去男主就閃亮登場,怒摔正室深情護花,這還沒說兩句呢就親上摸上了。對于即將圍觀活春宮,樂連舟忽然發(fā)現(xiàn)他竟然如此坦然,絲毫沒有因為兩個主角都是帶把兒的就有任何不適。對此樂連舟將原因歸結(jié)于張慈長得太柔美,看他們就跟看硬盤里的古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