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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劉容佳等人心里雖然嫉妒不已,卻不敢當面找剛剛為皇上生下五阿哥和六阿哥,如今已經(jīng)寵冠后宮的淑嬪的麻煩,只敢背地里貶低辱罵淑嬪幾句壞話,并且暗自期盼著太后娘娘與皇后娘娘出手整肅宮規(guī),好好的收拾淑嬪這個就連坐月子都要霸占著皇上不放的不知廉恥的賤女人。 然而,令諸位妃嬪娘娘們失望的是不知因何緣故,太后鈕祜祿氏與皇后富察氏竟然不約而同的對此事采取不聞不問、視而不見的態(tài)度,二人不僅對淑嬪沒有半句微詞,甚至在五阿哥和六阿哥洗三的時候,不住的夸贊兩個小阿哥好相貌,贊許淑嬪蕭燕是一個有福之人,并且賜下了許多名貴的禮物給兩個小阿哥。 猶記當時皇后富察凝秀還曾經(jīng)將五阿哥抱在懷中不愿松手,一個勁兒的稱贊五阿哥永琪容貌肖父,一定是一個有福氣的孩子。又說永琪的容貌與已故的端慧太子有六七分相像,自己第一次看見永琪便覺得和這個小阿哥有緣,因此想要親自將永琪養(yǎng)在身邊,并且承諾一定會盡己所能好好的照顧教養(yǎng)永琪。 乾隆看著眼前與前世極為相似的一幕,卻沒有同意凝秀的請求。求書網(wǎng) 前世,乾隆六年二月,在海貴人柯里葉特芝蘭為乾隆生下五阿哥以后,皇后富察凝秀也曾經(jīng)這般向乾隆表達過想要將五阿哥留在身邊教養(yǎng)的心愿。當時乾隆對凝秀印象尚好,視她為賢后,因此自然不會拒絕凝秀的請求,并且晉封芝蘭為愉嬪作為補償。 當時的凝秀的確將永琪照顧的不錯,即使在乾隆十一年凝秀再次有孕,生下七阿哥永琮以后,也依然對永琪視如己出。也正因為如此,永琪成年之后對親生額娘愉妃并不親近,心中只對已經(jīng)過世的孝賢皇后滿是濡慕之情。 重生一世的乾隆自然將凝秀心中隱秘的算計看得一清二楚,雖然乾隆特意為這個容貌與自己極為相似的五阿哥賜名永琪,其中的確有著懷念自己前世那位文武雙全、才華橫溢卻英年早逝的榮純親王五阿哥永琪的心思,卻不希望將自己寵愛的兒子再交到這位外表賢德、內(nèi)里狡詐的皇后的手中。 因此,乾隆并未提及自己對于蕭燕的承諾,只以五阿哥年紀尚小,不宜離開生母為由,當眾駁回了凝秀的請求。 其他妃嬪娘娘見此情形,心中皆對淑嬪蕭燕受寵的程度有了更深的認識。就連對淑嬪極為不滿的婉貴人與劉貴人都決定暫且避其鋒芒,不敢在此時招惹淑嬪,以免給自己惹來麻煩與禍事,唯有高貴妃見乾隆當眾駁回了皇后富察氏想要將五阿哥養(yǎng)在身邊的請求時,微微勾起唇角,臉上極快的閃過一抹諷刺不屑的笑紋,心中更加暗暗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將五阿哥弄到身邊撫養(yǎng),以此狠狠的給皇后富察氏一記響亮的耳光。 然而此時,被后宮諸位妃嬪羨慕嫉妒的蕭燕過得并沒有眾人所以為的那般快活滋潤。因為時值盛夏,蕭燕已經(jīng)快被宮中妃嬪坐月子的規(guī)矩給折磨瘋了。 由于工作的關(guān)系,蕭燕幾乎可以說是小有潔癖的,然而如今卻讓她在生完孩子以后,整整一個多月不洗頭、不洗澡,這簡直嚴重沖擊了蕭燕心里對于自身衛(wèi)生習慣的底線。 于是,蕭燕整天軟硬兼施,與秋蘭和秋月兩人斗智斗勇,希望可以為自己爭取名正言順擦澡洗頭發(fā)的權(quán)益,然而,油鹽不進的秋蘭與秋月二人就是不肯松口,至多每日取來布巾沾著溫水給蕭燕擦擦身子。 秋蘭與秋月也還是第一次看見非要在月子中沐浴洗頭發(fā)的產(chǎn)婦,心中疑惑之余,自然將此事原原本本的稟告給乾隆知曉。 乾隆聽聞此事以后,恍然憶起百年后的女人們在坐月子的時候的確是可以正常用熱水梳洗的,更有體格強壯的西方女人根本不需要坐月子,甚至在剛剛生完孩子的時候便可以飲用涼水。再思及蕭燕如今想要沐浴洗發(fā)的強烈心愿,乾隆不由得瞇起雙眼,多想了幾分。 當晚,乾隆走進體和殿的時候,便看見蕭燕氣呼呼的要從床榻上下來,任憑秋蘭與秋月如何勸阻也執(zhí)意要下地。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盡是胡鬧!”乾隆皺起眉頭,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按住蕭燕的肩膀,“你這是在折騰什么?原本身子就比旁人瘦弱不少,還不趕緊趁著坐月子的時候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一番!一會兒要沐浴,一會兒又要下床,你是不是非要將自己的身子折騰出毛病來,留下一身以后難以治愈的病根與隱患,你才能消停?” 蕭燕撇了撇嘴,委屈的解釋道:“妾身并沒有胡鬧。妾身只是想要下地走走,有何不可?妾身又不是難產(chǎn),生產(chǎn)之時又沒受什么傷,哪里需要在床上躺這么久呢?皇上,您便準許妾身下地走走,在屋內(nèi)活動活動吧!如此,還能讓身體恢復得更快一些呢。整日里躺在床上,就算是生龍活虎的好人也要被憋懷了呢!” 乾隆雙目一瞪,“你這樣哪里算是沒有受傷?朕可是記得由于五阿哥和六阿哥的個頭過大,可是將你的產(chǎn)道都撕裂了呢!” 蕭燕愕然,隨即漲紅了俏臉,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只不過是有少許撕裂而已,連敷藥都不用,過些日子便可自愈。妾身早就已經(jīng)不覺得疼了,想是那里的傷口應該已經(jīng)好了!” 乾隆看著蕭燕滿眼委屈的望著自己,可憐兮兮的模樣仿佛是一只請求主人憐惜疼愛的小寵物一般,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蕭燕的頭以示安撫。“小丫頭稍安勿躁,這一個多月忍一忍也便過去了。其他生完孩子的婦人也都是如此坐月子的?!?/br> 蕭燕頓時身子一僵,心里暗自慨嘆乾隆渣渣果然是一個心大的。她可是已經(jīng)有五六天沒洗頭發(fā)了,雖然她的發(fā)質(zhì)極好,不會出油,然而時間長不洗,頭發(fā)也會逐漸發(fā)干,失了以往順滑的手感。尤其是頭皮更是癢得難受。就連她自己都不愿意碰自己的頭發(fā),沒想到乾隆竟然還摸得下手,實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若是以往工作的時候遇到此種情況,由于工作任務太過繁忙以至于沒有時間打理長發(fā),蕭燕便會選擇將頭發(fā)暫時剪短。雖然她也喜歡飄逸的長發(fā),可是,卻不愿讓自己因為打理頭發(fā)而太過浪費時間。反正,等日后閑暇之時,再把頭發(fā)留長也就是了。畢竟,頭發(fā)是會再長長的嘛。 然而,身處大清后宮的蕭燕可不敢妄言剪頭發(fā)。別看她如何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