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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額娘一般細(xì)心照顧兩個小阿哥呢?再者,既然五阿哥和六阿哥會在宮中忽然失蹤,必定是著了有心之人的暗算,只怕早就已經(jīng)命落黃泉了,哪里還能有命在呢?” 嘉妃若有所思的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畢竟,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這個道理,人人都是懂得的?!?/br> 嘉妃忽然臉色一變,憂心忡忡的問道:“小宋子身死之后,會不會有人順藤摸瓜,查到你的頭上?” 宮女連忙解釋道:“幸而奴婢的干爸爸蘇公公與小宋子之間有些誤會,因此,奴婢與小宋子的關(guān)系一直小心翼翼的隱瞞著,宮中并無其他人知曉,且奴婢和小宋子也并非同鄉(xiāng),如今倒不會有人因為小宋子的事情查到奴婢的身上?!?/br> 嘉妃聽聞此言,方才長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以后,又?jǐn)Q緊眉頭細(xì)細(xì)思量一番,眼中劃過一抹怨毒之色,“本宮的四阿哥有什么不好?為何皇上偏偏不喜歡他?難道皇上不知四阿哥為了討他的歡心,已經(jīng)十分用功的讀書了么?只可惜無論本宮的四阿哥如何努力,皇上就是看不見四阿哥的好!而五阿哥和六阿哥那兩個小賤種明明已經(jīng)失蹤多年了,指不定早就已經(jīng)到了陰曹地府和他們那個死鬼額娘母子團(tuán)聚了,皇上卻一直費盡心思的隱瞞眾人,制造出那兩個小阿哥依然在圓明園福海陪伴皇貴妃的假象!他們母子三人哪里有這樣的福氣,能夠配得上皇上如此天大的恩寵?” 不知想到了什么,嘉妃陰郁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古怪的淺笑,“縱然五阿哥和六阿哥那兩個小毛崽子有幸還活在世上,也早就不知道流落至什么窮鄉(xiāng)僻壤之處了,必定過著卑賤鄙陋的日子,早就已經(jīng)失去了皇子阿哥們應(yīng)有的尊貴與體面了。既然如此,何不讓本宮幫他們一把,讓他們至少能夠得到一場皇子阿哥該有的葬禮,也免得他們的魂魄在世間游蕩,無所歸依!哼!既然已經(jīng)是死人了,便應(yīng)該去往死人應(yīng)該去的地方。省得皇上的心里一直對他們放心不下,反倒阻礙了本宮四阿哥的錦繡前程!” 那名宮女低垂著頭,連聲附和道:“嘉妃娘娘所言極是!四阿哥如此出眾,小小年紀(jì)學(xué)問卻比三阿哥還要好,自然應(yīng)該得到世上最好的一切!娘娘身為四阿哥的親生額娘,理應(yīng)多為四阿哥籌謀打算……待四阿哥日后長大成人,知曉了娘娘為他付出的心血,一定會更加敬愛娘娘,好好的孝順娘娘的!” 嘉妃聽聞宮女夸獎四阿哥,頓時覺得心花怒放,不僅賞賜了此名宮女一個厚厚的紅包,隨即又在宮女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方才揮了揮手令這名宮女退了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里,宮里不知從何處傳出了關(guān)于皇貴妃與五阿哥和六阿哥的流言蜚語,流言愈演愈烈,直指皇貴妃母子三人其實早已于多年前病逝,只不過皇上過于寵愛皇貴妃母子三人,在他們離世之后傷心過度,至今仍然不愿相信他們母子已經(jīng)過世的事實,因此才會決定秘不發(fā)喪,同時費盡心思營造出皇貴妃與兩位小阿哥依然在圓明園福海生活的假象,不過是圖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只看皇上專門為了皇貴妃母子三人修建的福海便可以窺見皇上的心思了。想想那福海之名的由來及寓意,皇上還不是想要為了早逝的皇貴妃與兩位小阿哥祈福么?無非是希望他們能夠早登極樂,不必在陰間受苦罷了!皇上對皇貴妃母子三人果真是恩寵有加,令人羨慕?。?/br> 乾隆早在宮中最初開始傳出這些不靠譜的流言蜚語之時,便已經(jīng)知曉了此事。只不過乾隆經(jīng)過一番思量,不僅沒有動怒,亦沒有立即下旨阻止此事,澄清流言蜚語,只是暗中令暗衛(wèi)詳查此事,務(wù)必找出幕后主使之人。 在乾隆的縱容下,宮中的流言蜚語越傳越厲害,不僅將此事在宮中鬧得人盡皆知,甚至驚動了慈寧宮的皇太后,就連前朝的大臣們都隱約聽到了一些蜚短流長。 和親王弘晝還專門為了這件事情特意進(jìn)了一趟宮,找了個方便說話的時候單獨向乾隆詢問此事,令乾隆哭笑不得。 在乾隆眼中,和親王弘晝很多時候會故意做出一些荒唐之事表來現(xiàn)自己安于本分無心與乾隆爭權(quán)奪勢的心意,又一向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一向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很少主動熱麻煩上身。 然而此次,弘晝聽聞皇貴妃與其所出的五阿哥和六阿哥明明早就已經(jīng)死去多年了,可是乾隆卻由于傷心過度而決定秘不發(fā)喪,堅持營造出皇貴妃母子三人還好好的活在圓明園福海的假象之時,當(dāng)真是有些著急了。 弘晝一向認(rèn)為身為國君帝王,可以風(fēng)流多情,卻不能過于兒女情長。想想大清那兩位過于癡情于一名女子的帝王先祖,再看如今自家四哥的反應(yīng),弘晝便覺得心急如焚、不寒而栗。 弘晝實在不愿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四哥鐘情迷戀一個已經(jīng)死去了的女人,為了這份癡情而不愿親近后宮,不肯與其他女人生育子嗣。 于是,弘晝便大著膽子勸了乾隆許多諸如天涯何處無芳草之類的話,說得口沫橫飛、口干舌燥。乾隆卻僅是裝作聽不懂弘晝的勸諫之言,偏偏弘晝又不敢在乾隆面前直接點明此事,因此只能憋了一肚子氣,郁悶的按照乾隆的旨意跪安回王府去了。 前朝的大臣們一向知情識趣,即使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皇貴妃與五阿哥、六阿哥的流言蜚語,也都將此事埋在心底,誰也不愿意因為此事而惹得皇上不悅,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雖然前朝一片安寧,并沒有因為此事掀起任何波瀾,然而,后宮里的女人們卻已經(jīng)有些坐不住了。 對于這件事情,不僅已經(jīng)為乾隆誕育過小阿哥的富察皇后恨得牙根癢癢,已有小阿哥傍身的純貴妃與嘉妃也不約而同的在太后面前顯出一些委屈,至今依然不受乾隆待見,一個月中根本見不著乾隆幾次的嫻貴妃與海貴人等妃嬪娘娘們也覺得十分心寒。 原來皇上竟然寵愛皇貴妃娘娘到了如此地步,甚至感情用事的堅持秘不發(fā)喪,故意費盡心思營造出皇貴妃母子三人依然好好的在圓明園福海之中生活居住的假象。 皇上竟然寧愿寵愛一個早已經(jīng)死去多年的女人,也不愿意親近她們;寧愿給予已經(jīng)過世的五阿哥和六阿哥無上的體面與恩寵,也不愿意看一眼她們所生的小阿哥,更不允許她們懷有身孕,為他誕育子嗣血脈。 對于皇貴妃娘娘與五阿哥、六阿哥而言,皇上當(dāng)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夫君、好父親,然而,對于她們這些后宮里的女人們以及她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