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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什么書,雖然入宮多年,卻至今連一首像樣的詩都寫不出來,還說不知皇貴妃娘娘什么時候?qū)λ_滿祭司的事情如此了解了?只怕都是為了拖延時間而編造出來的鬼話呢!” 純貴妃此時又忽然嘆息道:“妾身記得很清楚,當(dāng)年嘉妃還是嘉嬪的時候,曾經(jīng)在御花園中不小心跌入了池水之中,當(dāng)時在場的離得近的諸位妃嬪們可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時間都愣在原地,不知應(yīng)該如何反應(yīng)?!?/br> “多虧了皇貴妃娘娘好心,不顧自己的安危,立刻便跳入了水中,將嘉妃給成功的救了上來,才沒有讓她與尚未出世的四阿哥一起溺水,成功的避免了一場一尸兩命的慘劇。按理說,嘉妃總應(yīng)該牢牢的記住這件事情,并且在心里時刻感激皇貴妃娘娘的大恩吧?” “即便嘉妃沒有感恩戴德的銘記皇貴妃娘娘的恩德,卻也不該在剛才落井下石,故意為難皇貴妃娘娘!倘若嘉妃稍微有一點(diǎn)兒記性,有一點(diǎn)兒良心,也不會將皇貴妃娘娘救她的事情全部忘記的一干二凈,甚至對皇貴妃娘娘恩將仇報!如此品格,怎堪居一宮主位?” 嘉妃憤怒的望著嫻貴妃與純貴妃,帶著哭腔控訴道:“妾身實(shí)在不知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嫻貴妃娘娘與純貴妃娘娘了?竟然屢次三番的被兩位貴妃娘娘斥責(zé)教訓(xùn)!如今還說妾身的品格有問題,甚至不堪居一宮主位!實(shí)在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嘉妃一邊說,一邊跪著膝行到乾隆身邊,傾身撲到乾隆的腳邊,一把抱住乾隆的大腿,委屈的哭訴道:“皇上!您可不要被純貴妃娘娘與嫻貴妃娘娘給騙了!妾身的脾氣您還不知道么?妾身一向是有什么說什么的耿直脾氣,向來是對事不對人的!并非妾身不記得皇貴妃娘娘曾經(jīng)救過妾身,可是,妾身并不能因?yàn)檫@點(diǎn),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歪曲事實(shí),毫無原則的為皇貴妃娘娘說話吧!皇上!妾身這是幫理不幫親,并不是故意針對皇貴妃娘娘,更加沒有對皇貴妃娘娘恩將仇報?。 ?/br> 乾隆低頭看著嘉妃,目光雖然深不可測,喜怒難辨,卻沒有立刻推開嘉妃,只沉聲詢問道:“你好好的給朕解釋一 ,剛從為什么質(zhì)疑皇貴妃對于薩滿的了解程度?為什么指責(zé)皇貴妃是在為了拖延時間而編造鬼話?皇貴妃與薩滿法師有何相關(guān)?又為何要拖延時間?” 也許是乾隆并沒有立刻將嘉妃推開,任由她繼續(xù)抱著自己的大腿,便給了嘉妃一些希望。嘉妃心中歡喜之余,又不忘將乾隆抱得更緊了一些,圓滾滾的xiong bu甚至都緊緊的貼在了乾隆的大腿上。 嘉妃委委屈屈的向乾隆解釋道:“太后娘娘病了那么久,吃了多少太醫(yī)院的湯藥都不見起色,因此才請了薩滿法師入宮祛病祈福的。薩滿法師剛才為太后娘娘祛病祈福,開始的時候是頗見成效的,太后娘娘的確咳嗽的差了一些。只不過,剛才薩滿法師說由于宮中如今位份最高的妃嬪娘娘并未到場為太后娘娘祈福,便意味著患病之人的家屬心不夠誠,是無法感動祖先為其祛病祈福的。因此,太后娘娘才派人去儲秀宮請了皇貴妃娘娘過來!” “太后娘娘等了半天,期間又咳嗽了許多次,皇貴妃娘娘才姍姍來遲。在皇貴妃娘娘參加儀式的時候,薩滿法師在已經(jīng)將神請上身以后,忽然指著皇貴妃娘娘說太后娘娘之所以久病不愈,乃是被一個不該存在于世上的異星給影響了運(yùn)勢。還說此異星與皇貴妃娘娘有著極為密切的關(guān)系,近兩個月來與皇貴妃娘娘朝夕相伴,形影不離。倘若此異星不除,必定會繼續(xù)影響太后娘娘的運(yùn)勢,會令太后娘娘的身體越來越差,甚至還會有礙壽數(shù)呢!” “而且,薩滿法師已經(jīng)算出了此異星不是女子,而是男子,而皇貴妃娘娘不但不知悔改,早早的按照薩滿法師的建議驅(qū)逐腹中所懷胎兒身上附著的異星之魂,卻憤怒的指責(zé)薩滿法師,說什么近兩個月來與她朝夕相處的男子正是皇上,想要將皇上拉下水,竟然不顧皇上的名譽(yù),將皇上拉到這趟渾水里,如此顛倒是非黑白,實(shí)在是令人發(fā)指!” 乾隆的臉色越發(fā)陰沉得可怕,冷聲質(zhì)問道:“那么皇貴妃剛剛究竟是在拖延何事?” 嘉妃以為乾隆陰沉的臉色是因?yàn)樯嘶寿F妃蕭燕的氣,心中不禁暗自歡喜,連忙繼續(xù)解釋道:“薩滿法師已經(jīng)算出了皇貴妃娘娘腹中所懷者原本是一個健康的小阿哥,無奈被來自于異世的異星給占了身子,幸而薩滿法師發(fā)現(xiàn)得早,此時若是由薩滿法師施法,或許還有三成希望可以將異星的魂魄驅(qū)逐出去。如此一來,或許還可以還皇貴妃娘娘一個健康的小阿哥。只需要皇貴妃娘娘走一趟炭火。只是皇貴妃一直借故拖延時間,就是不肯按照薩滿法師的建議盡快走炭火以祛除異星之魂……” 乾隆聽聞嘉妃所言,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看了一眼那些正燃燒著熊熊火苗的炭火,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正低垂著頭看起來十分委屈的蕭燕,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腦門,忽然怒斥一聲:“該死的賤婦!” 嘉妃原本以為乾隆是在罵皇貴妃蕭燕,卻還沒有來得及笑出來的時候便被乾隆一腳踢到了一旁。 乾隆指著嘉妃的怒斥道:“難怪方才純貴妃與嫻貴妃都說你對皇貴妃不敬,如今朕看來,她們所言還不及你罪行之萬一!” 乾隆心想:他的小丫頭那一雙白皙柔嫩的精巧玉足,他每日皆愛不釋手,心疼還心疼不過來呢,如何舍得蕭燕用這雙玉足去走什么燃燒的炭火?若是燙傷了可怎么好?到時候豈不是要心疼死他了? 乾隆知道以嘉妃對蕭燕的態(tài)度,剛才所說的一番話應(yīng)該還有許多不盡不實(shí)之處,而后又溫柔的看著蕭燕,柔聲細(xì)語的詢問道:“方才嘉妃所言可否屬實(shí)?有哪里說得不對的地方,你只管指出來,朕自會為你做主!” 蕭燕抿了抿嘴,卻沒有立刻詳訴自己的委屈,而是提醒乾隆道:“皇上,嫻貴妃與純貴妃她們都還跪著呢,還是先讓嫻貴妃和純貴妃她們起來吧。何必讓無錯的她們也陪著一同罰跪呢?” 乾隆看了一眼震驚的望著他,尚未回過神來的嘉妃,隨后微微勾了勾唇角,淺笑道:“皇貴妃所言極是,的確不必讓無錯的純貴妃與嫻貴妃等妃嬪也陪著嘉妃一同罰跪?!?/br> 隨后,乾隆便對嫻貴妃等人抬了抬手,淡淡的說道:“既然皇貴妃為你們求情,朕便先讓你們平身??扇羰且粫弘薨l(fā)現(xiàn)剛才你們之中也有人對皇貴妃不敬,會多罰此人比嘉妃再跪一個時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