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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狀告到皇上面前,皇上為了哄皇貴妃娘娘開心,因此便將秋月處置了。 至于秋月究竟是死是活,這已經(jīng)成為了后宮一個無人敢在明面上提及的迷團。 然而后宮眾人皆看得清楚明白,自從皇貴妃娘娘從圓明園福?;貙m以后,秋蘭便沒有以前受皇貴妃娘娘寵信了,頂替秋蘭位置的是皇上新賜給皇貴妃娘娘的兩名宮女若萱與若菡,據(jù)說她們的名字還是皇貴妃娘娘親自給取的呢。 這又是芙蓉花,又是忘憂草的,僅看皇貴妃娘娘為她們?nèi)〉膬蓚€名字,就能看出皇貴妃娘娘有多么寵愛她們兩個了。 然而即便如此,吳書來卻并未借故疏遠秋蘭,反而對秋蘭諸多照顧。宮中不知有多少宮人羨慕秋蘭,都說她雖然被好姐妹秋月連累,在皇上與皇貴妃娘娘面前失了寵,可是她命好的提前為自己拜了宮中最有權(quán)勢的吳公公為干爸爸,如此后半輩子也不怕被人欺負了。 然而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是非。 關(guān)于吳書來與秋蘭之間的關(guān)系,也有人在背地里猜測吳書來之所以對秋蘭那么好,處處關(guān)心照顧著,必定是看上了秋蘭了。 只因吳書來是乾隆面前的紅人,因此后宮之中雖然有一些關(guān)于吳書來與秋蘭二人捕風(fēng)捉影的傳言,卻沒有人敢議論什么太難聽的話。 這些流言蜚語和敬公主也曾聽身邊的宮人們私下里說起過幾句,因此便留下了印象。此時和敬公主忽然想起秋蘭與吳書來之間密切的關(guān)系,當即便變了臉色,忍不住出言諷刺秋蘭道: “秋蘭姑姑可真是好福氣??!好姐妹秋月姑姑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也不見你有半點擔心,反而為了保住自己在宮里的地位,不要臉皮的勾引自己的干爸爸。你們二人以父女之名為掩護,背地里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簡直是厚顏無恥、沒臉沒皮!皇貴妃娘娘可真是好性兒,這也由著你們胡鬧,只怕連皇阿瑪都被你們蒙在鼓里了!皇貴妃娘娘倘若再不好好的管教管教你,還不知道你會與吳公公作出什么yin*亂宮廷的丑事來呢!” 秋蘭雖然依舊按照宮中的規(guī)矩跪在地上,卻不卑不亢的向和敬公主解釋道:“和敬公主莫不是對奴婢與吳公公有什么誤會?奴婢當年按照皇上的意思拜了吳公公為干爸爸,奴婢與吳公公之間能有這份父女之緣還要多謝皇上的恩典。也真因為如此,奴婢與吳公公皆十分珍惜這個難得的緣分,吳公公因此才會對奴婢格外照顧了一些。奴婢與吳公公之間清清白白,還望公主明鑒,不要被宮中的流言蜚語所迷惑,而冤枉了吳公公與奴婢?!?/br> 和敬公主被秋蘭的態(tài)度氣得渾身發(fā)抖,只覺得秋蘭那張不卑不亢的臉孔實在是與剛剛吳書來的神色如出一轍,覺得必是因為她的親生額娘失了寵,因此這些該死的奴才才敢如此對待她。 和敬公主沖動之下竟然高高的揚起手臂,狠狠的打了秋蘭一個耳光,將她自己的手都震得又麻又疼。 秋蘭看見和敬公主揚起手臂,按照她的功夫與本事,想要躲開和敬公主扇過來的耳光實在是易如反掌。 然而,秋蘭知道自己不可以為皇貴妃娘娘惹來麻煩,因此,當和敬公主的耳光扇過來的時候,秋蘭并沒有躲避,并且乖乖的仰著臉任由和敬公主的耳光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扇在了自己的臉上。 眼見秋蘭被和敬公主扇了耳光,儲秀宮的宮女太監(jiān)們紛紛趕到了近前,跪在地上為秋蘭向和敬公主求情。 和敬公主見此情形只覺得儲秀宮的宮人們個個面目可憎,沒規(guī)沒矩,心里更加憋氣了! 跟著和敬公主一同前來的孫嬤嬤和如意皆有些膽怯,連忙小聲勸和敬公主息怒,不要將事情鬧大,并且提醒和敬公主,如今皇貴妃娘娘如此受寵,倘若她在儲秀宮將事情鬧得無法收拾,對她自己和皇后娘娘都不好。 和敬公主委屈的紅了眼眶,指著孫嬤嬤與如意反駁道:“你們兩個吃里扒外的奴婢,從前我的皇額娘得寵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對本宮恭恭敬敬、笑臉相迎的,如今看本宮的皇額娘不得寵了,你們便整天在本宮面前哭喪個臉,服侍本宮也不像以前那樣盡心盡力了!如今你們兩個奴婢更了不得了!竟然幫著外人欺負本宮……” 和敬公主在儲秀宮之中如此吵吵鬧鬧,自然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因此早有小宮女趁機跑去體和殿將此事稟報給了若萱與若菡兩位姑姑。 若萱讓若菡繼續(xù)留在體和殿內(nèi)與暮雪、琉璃一起守著正在歇中覺的皇上與皇貴妃娘娘,以免主子醒了身邊沒人伺候,自己則挑起了門簾,推開殿門走出了體和殿。 若萱邁著小碎步急匆匆的趕到了和敬公主面前,恭敬的按照宮中規(guī)矩向和敬公主行了禮,“奴婢剛才正在體和殿中服侍皇上與皇貴妃娘娘歇中覺呢,因此不知和敬公主駕到,奴婢未能及時出去迎接公主,還望公主恕罪。” 和敬公主并未讓若萱起身,只是等著她冷笑道:“看來又來了一個幫忙的!想必你也是幫著秋蘭向本宮求情的吧?” 若萱連忙淺笑著解釋道:“奴婢剛剛一直在體和殿內(nèi)伺候皇上與皇貴妃娘娘,忙著給皇上、娘娘準備待會兒盥洗用的熱水以及喝的熱茶,根本不知公主駕臨儲秀宮,更不知曉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何來為秋蘭jiejie求情一說呢?” 和敬公主憤憤不平的瞪著若萱,正要開口之時,卻聽若萱繼續(xù)不疾不徐的勸說道:“和敬公主打算如何懲治奴婢們都不打緊,只是還請和敬公主小聲些,以免驚擾了體和殿內(nèi)正在午睡的皇上與皇貴妃娘娘,到時候惹得皇上與娘娘動了氣,該責(zé)罰奴婢們伺候不周,不曾及時提點公主了!奴婢早就聽聞公主一向?qū)捄腿噬?,御下寬厚,最是體恤奴才們的,望公主體諒奴婢們的難處,為奴婢們留一條活路。” 若萱一番話看似對和敬公主恭恭敬敬,其實卻暗藏威脅之意,提醒和敬公主倘若她繼續(xù)大吵大鬧下去,必定會壞了自己的好名聲,倘若她吵醒了正在午睡的皇上與皇貴妃娘娘,必定會觸怒皇上,被皇上責(zé)罰。 和敬公主聽出了若萱的弦外之音,心中懼意上涌,不自覺的收了些聲,卻依舊委屈的說道:“你們這些個奴才,一個個的都來欺負本宮!倘若本宮的皇額娘還是備受皇阿瑪寵愛的皇后娘娘,你們怎敢如此與本宮說話?” “和敬jiejie的皇額娘,不正是永瑢的皇額娘么?”只見永琪與永瑢兄弟二人剛從上書房回到了儲秀宮,正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