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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xiāng)與親人,時常會覺得自己就像一根四處飄蕩的無根的浮萍。 系統(tǒng)提供給蕭燕使用的空間雖然無法與她原本的家相提并論,然而,卻也是一個獨立于大清這個時空之外的完全屬于她一個人的空間。這些年來,每當蕭燕想要精進醫(yī)術(shù)或者休息獨處的時候,空間的確幫了她很大的忙。對于蕭燕而言,她已經(jīng)逐漸將空間當成她的小半個娘家了。有了空間作為后盾,蕭燕便覺得自己并非無枝可依的可憐蟲,也等于為她提供了一個保護自己的依托與屏障。因此,像空間這樣的私人地方,蕭燕目前還不打算讓乾隆踏足。 蕭燕暗暗想道:看來,她日后還真的應(yīng)該在出入空間的時候選擇好時機,并且做好相應(yīng)的防范措施,以免被其他人碰巧看見她進出空間的時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蕭燕這邊微微一動,乾隆便感覺到了,皺了皺眉頭也跟著醒了過來。 蕭燕莞爾道:“可是我吵醒皇上了?皇上上朝處理國事十分辛苦,若是能睡便再多睡一會兒吧!” 乾隆吻了吻蕭燕由于剛剛睡醒而粉嫩嫩的臉頰,淺笑道:“朕剛才也抱著燕兒睡了一會兒了,此時既然已經(jīng)醒了過來,倒也睡不著了。況且,朕每次只要懷中抱著燕兒便會睡得格外香甜安穩(wěn),如此好的睡眠即便只是睡上一刻鐘的功夫,也抵得上平日里朕獨自睡上半個時辰了!” 蕭燕嬌嗔的瞪了乾隆一眼,用略為夸張一些的語氣感慨道:“皇上的甜言蜜語說得可是越來越動聽了!可真是令我聽得心花怒放、滿心歡喜呢!只是不知皇上說給我聽的這些甜言蜜語里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 乾隆鳳目一瞪,寬大的手掌不輕不重的拍了蕭燕的翹臀一下,“你這丫頭竟然膽敢質(zhì)疑朕所說的話?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啊!依朕看,朕回宮之中的妃嬪之中,也就你這丫頭敢如此放肆的同朕說話了!” “此事怎么能怪我懷疑皇上所說的話呢?實在是皇上所說的蜜語甜言太過悅耳動聽了些,我實在是喜歡得緊!可是,我越是喜歡聽這些話,便越會害怕這些話只不過是皇上說來逗我的話,都是做不得真的!” 蕭燕俏皮的撇了撇嘴,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乾隆,“這都要怪皇上!是皇上給了我這樣的希望的!皇上這位始作俑者為何又倒打一耙,反而來責怪我了?再說,就算我說話放肆了一些,我也只不過是想將自己的心里話說給皇上聽罷了!難道皇上還會因此處罰我不成?皇上若是舍得,我領(lǐng)罰便是!”乾坤聽書網(wǎng) 蕭燕一邊說,一邊就要起身向乾隆行跪禮。蕭燕尚未站起身子,便被乾隆扯住了手臂將她一把拉入懷中,微微上挑的眉、曖昧邪肆的淺笑為乾隆俊朗儒雅的面容平添了幾分風流倜儻,看得蕭燕有些晃神,大呼誰說只有女*色誤國的?男色也能夠晃花人的雙眼!倘若她身為女帝,乾隆為她的男后,她還真有可能被乾隆哄得空置后宮而獨寵他一人呢! 蕭燕被自己剛才的想法驚了一跳!咦?這個想法怎么有些怪怪的?她究竟是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去了? 乾隆見蕭燕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在他的懷抱之中還敢走神兒,竟忽然抬起頭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咬得既突然,又有些重,當即便惹得蕭燕一陣驚呼。 蕭燕反手捂住了自己被乾隆咬過的臉頰,竟然摸到了幾個牙印兒,不禁愣愣的望著乾隆,難以置信的詢問道:“皇上,您……您干嘛咬我???而且還咬得這樣狠,這樣疼?您看看??!我的臉都被你咬出牙印兒來了!” “倘若朕不咬得略微重一些,只怕這會兒你還依然在魂游天外呢!你這丫頭在朕的懷里還敢當著朕的面走神兒,朕只不過是對你略施薄懲而已,你還敢與朕叫屈?” 蕭燕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委屈的對乾隆說道:“皇上,您這還叫咬得略微重一些???您怕不是對'略微'二字有什么誤解吧?” 乾隆竟然露出一抹更為邪肆的笑容,做勢向蕭燕白皙的脖頸靠了過去,“朕可并不覺得朕對'略微'二字有什么誤解。朕剛才的確咬的并不算重呢!不如,朕現(xiàn)在便讓你親身體會一下被咬得重將是什么樣的感受,如何?” “不用啦!不用啦!”蕭燕嚇的連連擺手,不停的躲避著乾隆的襲擊,口中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連連求饒道:“皇上您說的是!皇上剛才只不過是將我咬得略微重了一些而已,并沒有咬得太重的!皇上的話我已經(jīng)聽明白了,皇上不必再對我示范了……” 乾隆扣住蕭燕不斷扭動的纖腰,口中說著曖昧的情話調(diào)笑道:“皇后剛才竟然想要在床塌之上向朕行跪禮,果然是頗有新意呢!朕倒是有一個更妙的主意,不如皇后就在朕的身上向朕行跪禮,豈不顯得皇后更有誠意么?” 蕭燕紅著俏臉,心中暗想:乾隆這廝還真是無恥啊,平均每說上三四句情話之中便要夾著一句濃墨重彩的有色笑話,也不知這個習慣究竟是遺傳了哪位先輩? 在蕭燕看來,無論是乾隆的皇瑪法圣祖康熙爺,還是乾隆的皇阿瑪冷面帝王雍正爺,哪一位看起來也不像是能夠說出這樣無恥下流的情話的人?。∧鞘乔「舸z傳了兩位愛新覺羅家族有名的情圣皇太極與順治皇帝了?可是,這兩位先祖看起來也并不像是由此習慣和愛好的人??! 蕭燕一邊心中暗自疑惑,一邊努力的轉(zhuǎn)移著話題努力自救:“皇上,您快別鬧了,看看時辰,小七和小八應(yīng)該已經(jīng)醒來了,我也該去給他們兩個喂奶了!” 乾隆將心愛的女人擁入懷中,正有些心猿意馬、情心萌動,此時聽聞蕭燕提及給兩個小阿哥喂奶一事,腦海之中頓時浮現(xiàn)出了蕭燕胸前的美景,越發(fā)覺得身上燥熱難耐,本想與佳人好好的親熱纏綿一番,然而終究念及蕭燕才剛剛出了月子,昨夜又已經(jīng)為他侍了寢,如今正是應(yīng)該好好休息,倘若他此時累著了蕭燕,給她的身子留下了什么隱患或是病根兒,日后著急上火的不還是他自己么? 因此,乾隆只是將蕭燕緊緊的摟入懷中,低沉暗啞的聲音帶著尚未褪去的欲念,“燕兒莫要動,乖乖的讓朕抱一會兒!倘若你再動來動去的不老實,朕可就要將你就地正法,讓你好好的給朕去一去火了!” 聽聞乾隆如此說,蕭燕當真乖乖的躺在乾隆的懷抱之中不敢動了!她可不想好好的睡個午覺還要為乾隆這條大色狼侍寢! 乾隆摟著蕭燕緩了半晌,方才覺得自己身上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