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歡浪費(fèi)時間的人,直言道:“你那個小姨子,做事實(shí)在沒有分寸,之前就忍了她好幾次了,這次鬧到大街上去,你是個什么意思?”蔣教授按在羅女士肩膀上的手不由輕柔了一些,嘆道:“我聽說是有黑社會在威脅她,還抓了她的兒子,不然想必她也不會這么亂來。”羅女士看他對那個女人總是狠不下心,當(dāng)即發(fā)火了:“你這么同情她,那你和她過日子去吧!”蔣教授臉都白了,走到羅女士旁邊去,看著她陰沉的臉,忐忑說:“文瓊,這種話哪能亂講!我只是想她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又沒有正經(jīng)工作了,才有些不忍心,這與你說的那個意思,可是千差萬別。你那么講,我知道你是生氣傷心了,故意也要讓我傷心。我是讓你失望了吧,你平常事多壓力大,我還給你添這么大的麻煩?!?/br>羅女士被他說得心軟了,像她如今有錢有地位,男人的傾利性可不比女人弱,討好她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她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蔣教授和她交心,兩人結(jié)為夫妻,自然有蔣教授的優(yōu)勢在。蔣教授看她面色稍緩,就再接再厲道:“黃可樺的事,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搗鬼。大約是知道她和我的關(guān)系,故意引誘她賭博借高利貸,就是想讓她來鬧得我們不高興。我想事情還是要從源頭解決?!?/br>黃可樺就是蔣教授小姨子的名字。羅女士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抱著胳膊看著蔣教授,面帶一絲笑,好整以暇故意追問:“那你說說從源頭解決是怎么解決?”蔣教授知道她是在戲謔自己,但他有什么辦法呢,想了想說:“我去查查背后引誘她賭博又借高利貸給她的人是誰?”羅女士皺了眉,道:“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她那個兒子,要是知事,我是愿意讓你去資助他讀書的,你那個小姨子,你要是再敢給她一分錢,咱們就等著瞧。”蔣教授說:“總還是要讓她度過這次的難關(guān)吧?!?/br>羅女士惱怒地把桌上的茶杯扔了出去,茶杯摔在木地板上發(fā)出鈍響,蔣教授嚇得噤若寒蟬,羅女士揉著太陽xue說:“你先出去,你別管這次的事了,你要是再管,那我以后就不管你了?!?/br>蔣教授想要安撫她,但對上她鐵面無情的面孔,只好往外走去。羅女士又叫住他:“讓喬兮來。”蔣教授點(diǎn)點(diǎn)頭,要把地上的茶杯碎片撿了再走,羅女士怒道:“讓傭人來收拾就行了。又把你手劃到?”蔣教授只好起身了,提醒她:“那你自己注意著腳下,喬兮進(jìn)來了你讓他看著點(diǎn),別踩到了?!?/br>羅女士認(rèn)為他磨磨唧唧的,卻又無可奈何,擺手說:“知道知道,你出去?!?/br>喬兮被蔣教授叫去他媽書房,看蔣教授憂心忡忡的樣子,他并不怎么同情他,只禮貌性地安慰了他一句:“我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什么話,你都不要往心里去。”蔣教授沒說什么,讓他趕緊上樓了。喬兮上樓推門進(jìn)了羅女士書房,羅女士倒真提醒了他一句:“地上有碎瓷片,你小心點(diǎn)走。”喬兮看了看地板,心想兩人肯定吵架了,他自行坐到一邊沙發(fā)上,問:“媽,什么事?”羅女士問了一遍下午路上發(fā)生的事。喬兮不想就這種無聊的事多費(fèi)口舌,只簡單敘述了兩句,便道:“她不過是想訛錢,我才沒心思理她?!?/br>羅女士說:“我找人去查過她了,她之前找了個超市的事在做,沒有再惹麻煩,前一陣突然又去賭,欠了幾十萬,被人逼著要帶走她的兒子和剁了她手指。你知道是誰故意去引誘她這么個沒本事的老女人?”那個女人的年齡肯定不會比羅女士大,但羅女士討厭她,就要叫她老女人。喬兮看了看他媽,猜測道:“有人故意讓她來惹你不高興嗎?”羅女士道:“是的,我看是喬老四最毒婦人心,見不得我過好日子,故意讓人給我惹事。黃老幺這事還算好的,最近還有生意上的事,也是給我找麻煩?!?/br>喬兮知道他媽和他四姑關(guān)系最不好,兩人都是有身份有涵養(yǎng)的人,在其他方面待人接物都能讓人如沐春風(fēng),一遇到對方卻都像刺猬,非要把刺都炸起來才好。喬兮說:“那這事要怎么辦?我去找四姑說情嗎?”羅女士道:“黃老幺的事好辦,我會讓人去處理,你四姑那邊,我是不想和她斗來斗去了,你去幫我找她說一聲,讓她不要再來惹我了。”喬兮說:“行?!?/br>羅女士又放軟了語氣:“你平時也不要太獨(dú)了,該和你大伯三叔小叔他們多處處,你是喬家人,又是君聞的獨(dú)子,他們看在君聞面子上,都是心疼你的。你這么大了,這些道理不懂嗎?”喬兮不想聽她這些教訓(xùn),賭氣道:“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不和爸好好處呢,雖然蔣教授也不錯,但比起爸來,還是差多了吧?!?/br>第七章羅女士不滿喬兮這樣故意戳自己脊梁骨:“我和你爸之間的事,沒什么好對外人講的,你也不要問?!?/br>既然她這么想,喬兮便也不想再提了。晚飯后,他將從日本帶的禮物拿給她后,就想回去了。喬兮給羅女士帶了幾套適合她的護(hù)膚品,羅女士雖然有錢有地位,但并沒有閑,沒有時間好好打理自己護(hù)膚這方面的事,反而是兒子替她打理。當(dāng)然,喬兮留一頭長發(fā),她也拿他沒有辦法。現(xiàn)在兩母子,也就是做到了“互相尊重對方”,并不過多過問對方的事。他要走,蔣教授便出言挽留他,連幺幺也抱著他的腿不讓他走:“哥哥和我一起睡嘛?!?/br>喬兮摸了摸他的嫩臉,逗他道:“等你什么時候不尿床了,我再和你一起睡。”幺幺苦著臉很無辜地說:“我不尿床了啊?!?/br>喬兮對他笑了笑,和家人告了別,開車走了。喬兮習(xí)慣了一個人的日子,可能從出生至今,他就是一個人了,有另一個人和他組成家庭,一大家子人在一起,他反而不習(xí)慣也不喜歡。特別是要是有像黃女士那種親戚,日子就更煩了。沒過幾天,黃女士的事就塵埃落定了,她去賭博的那家地下賭場被警察查到查封,賭場里的人全都被抓,黃女士當(dāng)時也正在賭場,于是也被抓進(jìn)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蔣教授求了羅女士,黃女士進(jìn)去后就被保釋出來了,但被送到了海南島去工作,那里有羅女士開的飲料廠,她把黃女士安排過去工作去了。黃女士是性格兇悍的人,但這次大約是被狠狠教訓(xùn)過了,不敢執(zhí)拗,乖乖離開了S城去了海南。黃女士的兒子,叫王限,被蔣教授接到了蔣家,他如今已經(jīng)十七歲,上高三了,再過半年就會上大學(xué)。羅女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