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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集團里的大股東之一。在喬兮父親過世時,瑞和集團還在走下坡路,處在年年虧損狀態(tài),不然瑞和集團的股份也不會落到喬兮手里,喬兮可說是命里帶財,自從他持股后,他在之后又收購了要拋售股票的大股東手里的股票,然后又投資了不少錢,并支持和推進了瑞和集團的重組,重組后的瑞和集團在近幾年來發(fā)展很不錯,已經完全扭虧為盈,剛過去的一年盈利達到了五億多美元,當然,這些都有賴于現(xiàn)任董事長和執(zhí)行總裁高云鵬的領導和決策。喬兮是瑞和集團最年輕的董事,不說他的出身背景,就說他的身家,董事會里其他董事也都是不敢得罪他的,自然處處待他熱情。但喬兮為人不熱情,加上和耿喬之間的事心結沒解開,開完會,說完正事后,他只在宴會上待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回了酒店。在酒店里接到高云鵬的電話,高云鵬當初就是有喬兮的支持才坐穩(wěn)了董事長和執(zhí)行總裁的位置,并大展宏圖,他對喬兮自然是非常感激和看重。他要在家里招待喬兮,喬兮不便拒絕,便應下了。要去高家,溫知言要跟著去,喬兮便說:“只是訴訴交情而已,你就在酒店休息吧,王限跟著我過去就行了?!?/br>溫知言應下后又交代了王限幾句,主要是讓他要眼活和手活,又笑著說:“雖然你喬兮哥酒量不錯,但也不要讓他多喝,宿醉的話,他皮膚變差了,之后要找你麻煩?!?/br>喬兮聽她這么編排自己,不由佯怒道:“我之前有過喝醉的經歷?”溫知言說:“沒有喝醉的經歷,但喝多了的經歷您不能說沒有。不過也許的確有喝醉過呢,只是不是我在您身邊而已,是不是?”喬兮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喝醉被耿喬帶回家的事了,此時想起來,總覺得和耿喬之間的感情事,恍如隔世。他不聯(lián)系耿喬,耿喬便也不聯(lián)系他了。兩人就這樣簡簡單單成了陌路,簡直讓人震驚,明明兩人也曾海誓山盟說要共度一生,還說要去種一株紫藤花待數十年后能有繁花滿園。那個要種紫藤的院子已經設計好了,設計師也都和耿喬那邊聯(lián)系,喬兮這邊卻完全斷絕了消息。喬兮愣了一下,沒接溫知言這話,再次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西服,率先出門了。溫知言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愣了愣,讓王限趕緊跟上喬兮。高云鵬是從他過世的父親手里接了瑞和集團,在接手過程中,又斗垮了他的叔叔和舅舅,這才掌權,過程艱辛。其實他年齡并不大,剛過四十,但頭上卻是花白頭發(fā)了,所以他把頭發(fā)剃得非常短,喬兮每次見到他時,他頭上都只有一層發(fā)茬兒。沒有外人,高云鵬對喬兮一口一個喬弟,叫得十分親熱,喬兮也樂意和他相處,因為高云鵬有能力有想法有領導才能還能吃苦,喬兮喜歡這類能干的人,加上他自覺自己是不太能吃苦的,所以就尤其佩服能吃苦的人。如此說來,耿喬也是一個很能吃苦的人,當明星總是很累的。喬兮又喝了一滿杯紅酒,不知怎么就又想到耿喬身上去了。高云鵬的酒量是酒桌上練出來的,喬兮不能比。坐在高云鵬家樓上的陽光房里,因為地處郊區(qū),能看到天上月色和星子,對著星月,又有高云鵬勸酒,喬兮幾乎是醉了。而王限并沒有如溫知言所說,勸動喬兮少喝。高云鵬又說:“今晚就在我家里休息吧,有時間的話,多住幾天在這里玩一玩也好?!?/br>有了酒意的喬兮面上表情豐富很多,笑道:“我也想有時間玩一玩,但最近忙啊,要說之前還不覺得,今年才是真的忙,不知道怎么就這么忙,有時候真想撂挑子不干了,找個地方隱居才好。”高云鵬也笑:“喬弟你不過是說一說而已,你真多閑一陣,你馬上就覺得無聊了。不過我說你這一頭頭發(fā)還真是好,烏黑油亮的,不比那些美女的差。”喬兮一雙帶著水意的醉眼看著高云鵬,“你這頭發(fā),年紀輕輕就要白光了,你怎么也不染一染呢?!?/br>高云鵬:“比起你來,我年紀也不輕了,不過比起那些老頭子,的確算是年輕。這頭發(fā),就這樣了,沒什么不好,增添威嚴嘛。倒是喬弟你,留這么一頭頭發(fā),是有好興致。你這是為誰留,我看網上有句話叫待我長發(fā)及腰,總覺得有深意啊!”喬兮瞥了他一眼,“只是自己喜歡而已,其實這頭發(fā),留了太久,習慣了,就舍不得剪。有時候也覺得麻煩,但要剪掉又下不了決心?!?/br>高云鵬:“那留著也好,反正你人長得好,這樣也好看?!?/br>喬兮笑了笑,高云鵬伸手要來撩喬兮束起來的長發(fā),王限本來窩在另一邊,突然走過來擋在高云鵬前面,問喬兮:“喬兮哥,言姐發(fā)了信息過來,問您什么時候回去?”喬兮看了看他,又抬手看了看表,發(fā)現(xiàn)已近凌晨,就對高云鵬說:“鵬哥,我怕是要回去了,我過來之前本來有事要做,想著來和你聊聊了就回去,沒想到喝著就停不下來,但我現(xiàn)在必須走了。”他喝多了就話多,高云鵬又要留他,喬兮已經扶著王限的胳膊站起身來,“我真要走了,你也不要送,下次我們再喝。”高云鵬沒能挽留住,喬兮被王限扶著上了車,司機開車把兩人送回了酒店。溫知言一直沒睡,等兩人回來。看喬兮喝多了,回到酒店倒頭就要睡,她還專門幫他擦臉收拾,又為他護膚和收拾頭發(fā),王限在旁邊看著,看得一愣一愣的,總覺得喬兮是個嬌美人,當然也配得上所有好的東西。溫知言小聲問王限,“怎么就喝這么多?!?/br>王限說:“高董一直勸,喬兮哥也不拒絕,一直喝,怎么喝不醉。我看那高董是故意的?!?/br>溫知言:“怎么就故意了?”王限:“他可能想占喬兮哥便宜?!?/br>溫知言很覺好笑,心想王限想象力真豐富,說:“你倒會護喬總,可以的,小弟弟,想占喬總便宜的,不僅是那些女人,還有那些男人。你要抱著喬總是我們的的心態(tài)護著他,不要讓人占他便宜。”說著,溫知言自己笑得更歡了。而喬兮睡得沉沉的,什么也沒聽到。王限知道溫知言是在說笑話,嘆了口氣,把喬兮安頓好后,兩人出了喬兮的房間,王限問:“言姐,你知道喬兮哥的戀人是誰嗎?”溫知言:“!”“你難道不比我知道得更清楚?”溫知言心里其實有點譜,但不敢肯定。第六十四章王限:“我不知道,但是看喬兮哥最近的狀態(tài),他像是和對方鬧了矛盾?!?/br>溫知言自然也看出來了,但不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