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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肖武昊覺得太平間有些晦氣,他從謝輝手里抱過快偷親成功的陳寶寶,陳寶寶撅著嘴有些懵的被肖武昊抱?。骸疤介g不是小孩子能去的地方,你快帶這孩子去看看,我?guī)兔β?lián)系靈車?!?/br>“好?!敝x輝拍拍陳寶寶的頭,帶著葉善走了。陳寶寶腦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謝輝他們已經(jīng)離開,他鼓著腮幫子盯著摟著自己的肖武昊,然后吧唧親了他一口。肖武昊:“……”陳寶寶:“你也長得好帥哦,我喜歡?!?/br>目睹此情此景的肖之初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腦門上:這都什么和什么啊。光軍在他自殘之后摸摸他的腦門并吹了一口氣:“呼呼?!?/br>謝輝和葉善去太平間應(yīng)該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這邊的肖之初和肖武昊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系殯儀館的人了。光軍和陳寶寶坐在床上玩小蜜蜂,陳寶寶輸了之后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光軍并排陪他躺著。“你在看什么呀?”陳寶寶問他。“看小圈圈?!?/br>“什么小圈圈?我怎么沒看到?”“就是,就是透明的小圈圈,”光軍指著天花板的某處,“吶,在那里?!?/br>“沒有啊,”陳寶寶睜大眼睛看著那個位置,“我沒看到呀?!?/br>“那可能只有大人能看到吧?!惫廛娬f完繼續(xù)看著天花板,陳寶寶看不到也沒興趣繼續(xù)了:“我們玩躲貓貓吧?!?/br>“躲貓貓?”“就是我躲起來你來找我,”陳寶寶的小短腿想夠著地面下床,結(jié)果夠不到不說屁股還摔到地上,“我去躲啦,你不許看哦。”陳寶寶趴在地上噠噠噠四肢并用的跑走,光軍愣在那兒還不清楚游戲規(guī)則,兩分鐘過后他才想起來要找人。肖之初打完電話扭頭就看到光軍往門外跑,他想都沒想就開始追,邊追還叫他:“光軍!你跑那么快干嘛!”可惜現(xiàn)在的光軍滿腦袋都是追人這件事,完全聽不清楚肖之初的聲音。躲在隔壁廁所的陳寶寶等了五分鐘還沒見人來找自己,他又呆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就自己回去了。肖武昊進(jìn)病房看見他正對著墻拍手,嘴里還念叨:“你拍一,我拍一,一個小孩坐飛機(jī)……”“光軍呢?”他問陳寶寶。陳寶寶回頭嬌羞臉:“不知道哦。”肖武昊盡可能的無視他臉上的表情:“你爸爸一般什么時候來接你?。俊?/br>“有時候是七點(diǎn)有時候是十點(diǎn),看他什么時候忙完啦?!?/br>“他做什么工作的這么忙啊?!毙の潢坏馈?/br>“通馬路下水道的?!?/br>“那你mama呢?”“mama她出國不要我和爸爸了,”陳寶寶說完這話拍拍自己的小臉蛋,“哎呀呀,你可以陪我玩小蜜蜂嘛!”肖之初追著光軍到了急診大樓,光軍這家伙腿不長速度倒挺快,要不是肖之初個子高看得遠(yuǎn),光軍準(zhǔn)能跑丟了。光軍跑著跑著就在人少的地方停了下來,冬天的風(fēng)吹的他臉紅撲撲的,肖之初追上他道:“你跑那么快干嘛???”“我看到他了!”光軍看著前面的腎內(nèi)科道。“誰???”“欺負(fù)武哥的人!”馮寧本來今天不應(yīng)該來醫(yī)院的,可父母不在家他又沒事做,閑著無聊就過來了。血液透析室里的護(hù)士都認(rèn)識他,當(dāng)初馮寧的病還沒加重的時候就經(jīng)常來,這回做透析了大家都安慰他放寬心,還告訴他一切都會過去的。“透析昨天做過了今天不用做了呀。”小護(hù)士道。“過來請你們喝奶茶,”馮寧把手中的袋子遞給她,“幫我給大家分分,我在這里坐到下午兩點(diǎn)就走?!?/br>“中午要我們幫忙買飯嗎?”“哈哈,”馮寧笑道,“食堂的飯菜太難吃了,我早上吃過了中午不用吃了?!?/br>“不行不行,我還是給你帶個雞蛋吧,”小護(hù)士沒聽馮寧的,“你都請我們喝奶茶了,我們一定要對你負(fù)責(zé),待會兒我給你拿條毯子過來,今天降溫了?!?/br>馮寧笑著點(diǎn)頭:“好,謝謝?!?/br>小護(hù)士提著奶茶嘻嘻一笑跑了,馮寧坐到腎內(nèi)科外面的椅子上拿出一本書看著,看了沒一會兒他感覺兩邊各坐了一個人,正想站起來坐到最后面一排身邊的人說話了。“你到底得了什么???”肖武昊陪陳寶寶玩的這段時間大概知道了他家的事。陳寶寶今年八歲半,上三年級,父母離異,他平時都是奶奶帶,但今天奶奶去外地,爸爸又要工作,小可憐陳寶寶回家也只能被關(guān)在家里,還好在關(guān)鍵時刻謝輝英雄救美的救了他。“你不害怕嗎?”“為什么要害怕呀?”陳寶寶不解。“我們都是陌生人啊,你爸爸把你放這兒你不害怕?”陳寶寶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怕不怕,謝輝是我老公~你是帥哥,帥哥是不會騙我的,再說我這么聰明!”肖武昊眨眨眼睛:“你為什么叫謝輝老公?”“因?yàn)樗麕洶??!标悓殞毬冻鲆粋€大大的笑。坐在馮寧身邊的是光軍和肖之初,光軍看到他想藏起口袋里的娃娃趕忙拉住他的手:“我看到娃娃了!”馮寧的手被他拉住動不了,他深吸一口氣:“你怎么了?”“???”光軍疑惑的看著他。“病號服,你也生病了?”光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奇怪,他問肖之初:“弟弟,我怎么了?”“你不記得了?”“唔,我就記得把謝輝的車給吐了?!惫廛娡峦律囝^道。肖之初驚訝他的記憶之余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實(shí)話的好:“你就是發(fā)燒了?!?/br>“發(fā)燒也要來醫(yī)院?”馮寧反問。“那你看書不也來醫(yī)院嗎?”肖之初懟回去,“你倒是有雅興,在醫(yī)院里看書。”“關(guān)你屁事。”“你的事當(dāng)然不關(guān)我事,”肖之初冷哼,“不過武哥的事就和我有關(guān)了,你瞞著他的事估計(jì)就是你的病吧。”馮寧找不到話反駁,他合起書準(zhǔn)備往血液透析室里走,肖之初在后面道:“我可以問護(hù)士或者醫(yī)生,我看你還買東西給他們,應(yīng)該挺熟的吧。”“他們是不會暴露病人的隱私的。”“那我就不會用別的方式嗎?”肖之初站起身靠近他,“血液透析室,不難猜吧,所以你是尿毒癥還是腎衰竭?”第28章第二十八章人生如夢“慢性腎衰竭三期,”馮寧緩緩道,“控制好的話明年尿毒癥?!?/br>“你就是因?yàn)檫@個和武哥分手的?”肖之初道。“是也不是,”馮寧扭過臉分明不想再說,“我希望你別把這件事告訴他?!?/br>肖之初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半響后:“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