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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小斌一直纏著你都不要我這個老大哥了,我在軍里也見過你們這樣的人,你們不用擔心什么,實在不行我們就拜個把子,我永遠做你們的大哥。”這番話是肖石磊怕他們尷尬用真心說的,李岳瞧著楊斌失落著臉拜了把子認了哥哥,心里嘆了口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出柜”后的第二天肖石磊就帶著一個隊去巡邏了,李岳則和老軍醫(yī)一起去看望非洲的失孤兒童,順便為他們檢查身體。本要跟著肖石磊的楊斌因為拉肚子沒去成,他在帳里呆著無趣就駕車趕往李岳那兒。李岳在的這塊區(qū)域里有一個很破爛的小醫(yī)院,那里面都是赤腳醫(yī)生,有的大字都不識幾個就給人看病了。李岳和老軍醫(yī)剛一到就進入了手術——一個黑人小孩在玩耍時不幸踩中地雷,下半身已經(jīng)被炸的血rou模糊,如果不及時治療,他很可能因為大出血而死亡。老軍醫(yī)和翻譯討論了一下,五分鐘左右他和李岳進入臨時搭建起來的手術室為小孩做手術。楊斌在醫(yī)院里等了很久也沒見到李岳就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他看到有很多裹著嚴實的人背著框子往醫(yī)院的方向走。男孩活下來了,貪玩的下場害他丟了兩條腿,他未來的日子到底怎么樣誰也不知道。李岳回去的時候肖石磊還沒回來,他看到楊斌在路口等著便迎上去。“等肖石磊?”“嗯那,”楊斌道,“聽說你們下午救了一個黑人小孩?”“嗯,明天我還要過去幫他換藥?!?/br>“其實換藥才是你的主要職責吧?”“我是麻醉師,”李岳淡淡的說道,“換藥和讓病人安全的下手術臺都是我要干的?!?/br>“不就是打一針麻醉劑嘛?不重要吧?!?/br>“不重要?”李岳冷哼,“我不僅要讓病人在無痛的情況下接受手術,還要監(jiān)控手術期病人的血壓,心率,呼吸,血氧飽和度等等指標,手術里的輸血輸液也都是我負責,江醫(yī)生負責專心手術cao作,其他的生命維護都是我在管理。麻醉是保命的,手術是治病的,你說麻醉師重不重要?”一見李岳認真了楊斌就慫了,他趕忙告饒:“我錯了我錯了,這不就是不了解嘛?現(xiàn)在知道了以后就不會丟臉了。”李岳又哼了一聲:“你在這兒等著吧,我去睡覺了?!?/br>“別介啊!”楊斌拉住他,“你陪我十分鐘唄,我都快無聊死了?!?/br>“我看你是快被蚊子咬死了吧,這非洲的蚊子容易傳染瘧疾,別到時候感染了還不知道?!?/br>“不是有你嗎,我不怕。”“拉倒吧,我可不管治病,”話剛說完他還是拿出老軍醫(yī)給的藥水給楊斌抹上,“有江醫(yī)生配的這個,蚊子會少很多。”“哎呀謝謝啦。”李岳嗯了一聲安靜的在旁邊陪著楊斌,他不時的看看時間確定十分鐘到了沒。“那啥,其實我挺不敢對磊哥說的,第一怕他會惡心,第二就怕他像昨天那樣不在乎?!?/br>“你爸那么厲害,誰會惡心你啊?!?/br>“你不懂,你真不懂,”楊斌瞪著眼睛看著前面,“我從小就沒什么英雄情節(jié),要不是我爸硬要我當兵我才不來,后來留下也是因為肖石磊,如果他不在了我一定也走?!?/br>李岳就是個普通老百姓,當兵還是他一步一個腳印走的,對于楊斌從小的優(yōu)越他當然不懂:“我覺得當兵做副手挺好的,既能幫人又能救人?!?/br>楊斌努努嘴:“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吧,我就希望磊哥能好好的,就算他以后娶妻生子了也不要忘了我?!?/br>“不會忘的,你可是我們最親的弟弟。”李岳默默插了一把刀。“呸,我就是這么一說你要反駁?。 ?/br>“反駁你什么?”李岳看著他。“反駁我磊哥絕對不會娶妻生子??!”“那你希不希望他娶妻生子?”“希望……”楊斌低聲道,“我希望他能好好的過完這一生,以后就算我不能陪他,也有個人會陪他?!?/br>“你想誰來陪他?”“不知道,”楊斌瞄了一眼李岳姣好的面容,“要不你吧,我覺得你和磊哥還挺配。”“拜托你不要亂點鴛鴦譜好嗎???”李岳踢了他一腳轉身,“不和你發(fā)瘋,我要回去睡覺。”“晚安啦最厲害的麻醉師!”楊斌在后面大吼,李岳回頭看了看他那張意氣風發(fā)的臉悄悄道:“晚安。”第二天上午李岳幫江醫(yī)生把一個瘧疾感染者隔離開來,中午他飯還沒來得及吃就趕往昨天的小醫(yī)院。在去的路上他還不知道那個小醫(yī)院已經(jīng)被一群邪教組織占領。在非洲,邪教分子活動一直十分猖獗,每周不知有多少人被他們殘忍殺害,而昨天楊斌見到的那些人就是一群偽裝成病人的邪教分子。肖石磊的隊伍一夜未歸是因為在他們扎營不遠的村落發(fā)生了一起十人的分尸案,后來檢查才得知這十人都是被烈性□□給毒死的,兇手有很大的一個可能是當?shù)氐男敖谭肿印?/br>楊斌知道這消息后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江醫(yī)生,聽聞李岳是一個人去的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不一定會出事?!毙な诎参康?。“可你也說了邪教的標志,昨天我看到有很多穿著這個標志的人去了醫(yī)院!”“我明白你的擔憂,你先冷靜一會兒,我和上面協(xié)商一下處理方案?!?/br>但肖石磊的話并沒有讓楊斌冷靜,反而加重了他的擔憂。在楊斌內心,李岳這個對誰都愛答不理的性格太招他喜歡了,他不想失去這個能說真心話的朋友。楊斌擔心的時候,在小醫(yī)院的李岳情況確實不好,他作為醫(yī)院唯一的一位黃種人被首先擊中右手,被擊中時李岳想著幸好他還有左手可以打麻醉。觀察了一會兒自己的傷口李岳開始觀察綁架他們的人。這群人嘴里說的是當?shù)胤窖运粋€字也聽不懂,不過在醫(yī)院主任的交涉中他大概明白這幫人是想帶走小孩。戰(zhàn)爭中失孤兒童越來越多,有些孩子還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呆在醫(yī)院里,所以這個小醫(yī)院看這小其實小孩特別多。主任明顯不想把小孩給他們,李岳知道他的顧慮,如果自己沒猜錯,這幫人不是想用小孩做人體炸彈,就是想培養(yǎng)下一代恐怖分子。眼看著交涉失敗恐怖分子決定強搶之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嚇岉?,李岳在驚訝中聽到熟悉的聲音:“岳岳!我來救你了!”肖石磊帶著大部隊趕到救人李岳已經(jīng)被楊斌帶了出來,江醫(yī)生在他們包圍恐怖邪教組織時給李岳做了檢查,確認他無大礙讓楊斌把他背回去。楊斌沒有猶豫的把李岳背起來,李岳被他背起來的時候感覺到胸口濕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