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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調(diào)皮搗蛋的陸天云拔了人家的羽毛罷了,可是人卻是不一定的,他們壞起來,可比天上人間最毒最壞的□□,最狠最兇猛的野獸厲害多了。天神與凡人,誰也沒資格談情說愛,前者心懷大眾,不應(yīng)該只在一個人身上浪費感情,后者是真的沒資格,愚昧而懦弱的凡人,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天神,好比陸上的狐貍與天上的鳳凰那能在一起嗎?陸天云攏了一回他的頭發(fā),望著發(fā)梢接著說道:“我原是打算這輩子不再見他,不但這輩子,以后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碰見他,不但如此,我還想著即使回到了昆侖山,重新當(dāng)回天神,我也不想與他再有糾葛,但昨晚青蚨引他到了這里,我心里明白,若是這輩子不切斷孽緣,遲早有一天,我會重蹈覆轍,以至于死無葬身之地。”龍歲三深深的嘆了口氣,“積福袋只剩三分之一就可以裝滿了,等到裝滿了,你就可以會昆侖山了,到時候長耀就不能再傷害你了,在此之前,我會保護你的?!?/br>陸天云揚起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并未回話。龍歲三心底知曉對方所經(jīng)歷的磨難,愈發(fā)的柔情似水,便摟著陸天云甜言蜜語安慰了好一會才終于走開。陸天云一個人獨自坐在屋子里,他心底越發(fā)心狠,先是恨了一回,又是悲傷了一會,終是站起來,走向屋子西側(cè),拿起墻上掛著的一把玄鐵寶劍,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放著的真絲帕子仔細拭擦了起來。這邊陸天云擦劍霍霍,時刻準(zhǔn)備斬斷他與元思之間恩恩怨怨,他不是不想報仇,只是若是他報了仇恨,他們之間的業(yè)障用不會結(jié)束,他與元思本來是不相干的兩個人,即使雙方都投胎轉(zhuǎn)世也不會有糾葛,只是不知是誰暗中將他們的命運糾纏在一起,他曾經(jīng)跑去命格星君的神殿中仔細翻看兩人的前世因果,書中從未寫過兩個的瓜葛,說明原本他們是不相干的,只是被人強行綁在一起。他又去北斗七星神君那邊查看,發(fā)現(xiàn)他與元思的命運的金線給纏繞的亂七八糟的,甚至被人刻意綁了個死結(jié),就因為這個死結(jié),他生生世世都擺脫不了元思,他質(zhì)問神君,這是怎么回事,神君說一問三不知,又問道化解之法,對方說皆因那個死結(jié),若是平常的結(jié)他還是打開的了的,只是死結(jié)不行,非得拿斬情劍斬斷不可,他還想看他與長耀的命運是否也跟元思那樣纏繞的亂七八糟,然而北斗七星神君這里只能看見凡人的命運,長耀屬于妖界,看不成。斬斷了那就一了百了,過了今日,從此他們所有的愛恨糾葛都統(tǒng)統(tǒng)化整為零,這再好不過。眼看天就要透亮了,這一世,陸天云趕在長耀面前,他提前把元思給找了出來,,盡管每一世,陸天云都慘死在元思手上,可他不恨元思,元思睡得很熟,這一世,他是個在平凡不過的人,沒有張狂的身世,也沒有滔天權(quán)勢,這樣就好。陸天云坐下,拿著斬情劍,輕輕的劃過劃過元思的發(fā)髻,一剎那,劍氣如虹,它干凈利落的將元思的頭發(fā)給割了,黑色的頭發(fā)落在銀光閃閃的劍上,陸天云念了念口訣,只見被切斷的頭發(fā)變成一絲絲冒著銀光的絲線,很快,它迅速褪色,變成一縷縷華發(fā),陸天云拿起其中的一根,在光芒萬丈的太陽的照耀下,它白如雪,亮如銀,冷如冰,陸天云接著用斬情劍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道,鮮紅色的血液淅淅瀝瀝的滴在這堆頭發(fā)絲上,仿佛紅梅映雪,然后在下一秒,這堆銀色的頭發(fā)“轟”的一下全部燃燒,藍色的火焰燒著這堆情絲,燃燒的過程中發(fā)出“滋啦滋啦”的聲響,同時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焦味。這下他們二人絕不會再糾纏在一起,陸天云心狠,他用斬情劍,將自己的三千情絲盡數(shù)斬斷,同時又用它將自己的七情六欲給砍了下來,塞進一個小小的白玉瓶子,這下更好了,他產(chǎn)生不會愛恨,無論輪回多少次,他絕不會再跟其他人糾纏在一起,三千情絲都沒了,拿什么東西來捆綁糾纏。陸天云將白玉瓶子交給金燕麟保管,他將七情六欲盡數(shù)切除,只是一瞬間,他便對世間萬物再無情感,包括曾經(jīng)愛了上萬年的金燕麟,雖然沒有了感情,但是陸天云依舊深深的信任著金燕麟,這股信任根深蒂固,任憑洪水巨浪、電閃雷鳴、狂風(fēng)暴雨都無法摧毀。只是他沒想到,七情六欲在他的靈魂,他的靈魂就這樣少了一塊,無論投胎多少次,他都是沒有心肝的生物,甚至不可以稱之為人,到了第十一世,他投胎成魔教教主程無言,也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金燕麟對于愛人不愛他這件事保持一如既往的沉默,對他而且,理智遠比情感更為重要,不愛就不愛了吧,或許是他愛的太淺薄,在時間洪流面前,任何愛恨都容易煙消云散。作者有話要說:(づ ̄3 ̄)づ╭?~第13章震驚!你為啥哭了!天色蒙蒙發(fā)亮,金色的光芒染得天空絢爛無比,空氣透著濕潤微薄的涼意,晏飛雀盤腿坐在冰涼的白色地板上,他面前擺放著一尊擦得發(fā)亮的黃銅鏡,身上換了一套衣服,他裹著一身紅色的大袍,上面金絲銀線修著萬千蝴蝶,光線折射下,猛然一瞧,過于華麗的大袍,是有些眩暈的,里頭襯著一身素白長裙,也不穿褲子,露出雪白的大腿,纖細的腳腕處跟手腕一樣也用紅線綁著一串銀鈴鐺,慵懶的換個姿勢,便發(fā)出叮叮鐺鐺的清脆聲,屋內(nèi)點燃著幾根紅色蠟燭,隨著白晝逼近,逐漸燃燒殆盡,扭曲的空氣使得晏飛雀看上去有些不真實,似乎美艷的過分,愈發(fā)像個玉人了。程無言還躺著,偶爾還很急兩聲,天氣愈發(fā)清冷,空氣冷冰冰、濕漉漉的,他們成親這么久了,沒有一天程無言是早期的,非得日上三竿他才不緊不慢的起床,起床了,背著手,往他的碧游閣走去,一整天都不跟晏飛雀說一句話,倒是教里的人對他客客氣氣的,老遠瞅見他,也會大喊一聲“教主夫人早上好”,他們一點也沒有看穿穿著女裝的晏飛雀是個男人。被窩里的程無言翻了個身,晏飛雀輕手輕腳的再次躺回里面,伸出溫?zé)岬氖?,撫上對方光滑的背脊,頭也軟軟的枕在對方的胸口前,他輕輕的呼出一口熱氣,內(nèi)心由衷的感嘆這真好。他可以同程無言好好溫存的時刻只有這么一小會,程無言不理他,甚至厭惡同他接觸,晏飛雀每天必須強制把對方拉到屋里,等程無言睡著了,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好好的溫溫柔柔的躺在對方身旁。天空光芒萬丈,涼薄的空氣逐漸沾上了溫暖的氣息,大概是因為程無言還不習(xí)慣這樣的親熱,他磨蹭了一下暖軟的枕頭,長長的睫毛都抖動了幾下,他緩緩睜開眼,程無言低頭看了眼趴在他身上的晏飛雀,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