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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家人……好好過年吧?!?/br>說完,也不顧再三勸告的繼母,和躊躇不前想要攔下他的弟弟,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離開之后,時晏拿出了自己從謝晉那里騙來的備用鑰匙,思索了良久,還是給謝晉撥了個電話。“你是……時晏?”電話那頭的謝晉聲音有些黏糊糊的,好像還沒有完全睡醒,帶著點睡夢惺忪的慵懶,甚至還有些軟軟的。“謝老師,你能收留我嗎?”作者有話說:正式同居!小修了一下☆、第三十章:要做嗎?謝晉接到時晏電話的時候,大約是早上八九點左右。他一向淺眠,對方的電話響了兩聲便把他吵醒了。剛聽到時晏的聲音他還有些詫異,畢竟除夕這天,大部分人都和家人一起過了,記得發(fā)條拜年短信就算很不錯了,誰還會大早上的,特地打電話給自己的老師?而聽到時晏在電話里懇求自己收留對方時,謝晉的詫異完全變成震驚了,連帶著滿腦子的睡意都清醒了不少。他心一軟,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年三十的車票早就賣完了。謝晉還是托了些關(guān)系,才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幫時晏弄到一張從省會那邊出發(fā)的車票,可車票的目的地卻是在鄰市,因而時晏還是避免不了在高鐵上補票,再在人潮擁擠的車廂內(nèi)站上一個多小時的悲劇命運。謝晉開車到車站接時晏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不過冬天的天暗得早,倒像是已經(jīng)入夜了。朝他這邊走來的時晏無精打采的,一邊的臉還紅腫著,看起來難得的有些憔悴。“謝老師,麻煩你了?!睍r晏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上,聲音有些懨懨的。謝晉眉頭微蹙,問道:“出什么事了?”“你就別問我了,”時晏朝他擺擺手,又打開了車窗,“謝老師,可以抽煙嗎?”顯然這人的請求只是一個形式而已,畢竟對方連連煙和打火機都拿出來了。謝晉把另一邊的車窗也打開,說道:“隨你?!?/br>時晏笑了笑,低聲道了句謝,便點上了煙。謝晉開車回家的路上,二人都緘口不言,車廂內(nèi)的空氣顯得又沉悶又寂靜,和這夜色一樣深沉。一片墨色如灑中,只有夾在兩指間的香煙中空氣中星火閃爍,明起明滅。除夕這樣一個闔家歡樂的夜晚,連車流量都比平時小了許多。謝晉把轎車駛?cè)胄^(qū),幢幢居民樓燈火通明,似乎連那之中的笑鬧聲都能傳出來似的。可這樣的喧囂都與他們無關(guān)。謝晉突然想起了自己多年未見的、在國外定居的父母。父親是個傳統(tǒng)而古板的人,家里的書房一直掛著孔夫子的肖像,晨昏定省之時,都會向孔夫子俯首作揖。他依稀記得自己年幼時,自己因為背誦不出,而被父親板著一張臉,拿直尺拍他的手心。可雖說如此,但父親從未對他生過氣。直到他與蘇俊暉分手不久后,他在有天晚上喝了點酒,神志不清地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和江舟zuoai。他如此膽大包天的原因還是因為父母已經(jīng)出差了,他篤定二人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趕回來,因而那時謝晉叫地特別yin浪,像是想把分手后所有內(nèi)心的苦悶和委屈都通過刺激前列腺的方式而宣泄出來似的。沒想到父親竟然在那時候突然開門,而他正坐在男人的陽具上高潮著射了精。這是他第一次、也是至今為止最后一次見到父親生氣。憶及至此,他又摸出了手機,手指滑過屏幕上一條條的拜年祝福,定格在同父親的微信對話框內(nèi)。他每逢佳節(jié)都會給父母親發(fā)去幾條祝福,母親還偶有回應(yīng),可父親卻從沒回復(fù)過他。工作之后每次匯款給他們,都會被原封不動地退回來,堅硬冷酷得同多年前父親趕走他的態(tài)度一模一樣。他揉了揉太陽xue,感覺到大腦有些昏昏沉沉地發(fā)脹。“謝老師,到了吧?”“嗯?!敝x晉低低地應(yīng)道。他轉(zhuǎn)頭看向時晏,這個男孩雖然左側(cè)臉有些紅腫,可仍無法掩蓋住他的英俊,輪廓深邃,濃眉豐唇。雙唇間還夾著一根香煙,興許這便是對方身上偶有的、木質(zhì)煙草味的來源吧。謝晉腦子一熱,便將這人雙唇間的香煙奪了過來,在對方的齒痕上又印下了自己的印記。他吸了一口煙,在空氣中呼出了一串煙圈。甚至還有些惡意地,將煙霧繚繞全部往對方臉上糊了上去。時晏也沒生氣,倒是有些訝異地問道:“謝老師,從前沒見你抽煙啊?”“以前抽,后來戒了。”謝晉淡淡地答道。時晏借著謝晉的手,將對方兩指間的香煙又叼了過來。香煙被他松松地咬在嘴里,搭著他微長的劉海和臉上的傷痕,完全沒有了平日里優(yōu)等生和校園男神的氣質(zhì),反倒像街頭巷尾的小混混似的,顯得有些頹廢的痞氣。“其實我也不經(jīng)常抽?!?/br>謝晉解開了安全帶,從駕駛座跨到了時晏的身上,原本寬敞的空間頓時顯得逼仄了起來。他的手按在時晏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的胯下巨物,面色如常,緩緩地開口問道:“要zuoai嗎?”對方挑起一邊的嘴角,單手?jǐn)堖^謝晉的腰,邪邪一笑道:“在車?yán)???/br>“不行嗎?”“謝老師,你今天怎么這么主動,”時晏把煙夾在手指上,生怕不小心燙到了對方,繼續(xù)說道,“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謝晉修長的手指一顆顆解開對方襯衫上的紐扣,低聲道:“這里不會有人來的。”“既然謝老師熱情相邀,盛情難卻,那我就卻之不恭、恭敬不如從命了?!?/br>“別貧了?!敝x晉垂著眼眸,懶得理這人的油嘴滑舌。他的手冰冰涼涼的,突然伸進時晏的衣服里面摸著這人的腹肌,讓對方不禁身體一縮,握住謝晉的手說道:“謝老師,玩得很開心嘛?”“你做不做?”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做啊,為什么不做,”時晏說著,將手指間的香煙塞進謝晉嘴里,笑道,“謝老師,煙給你抽了,別把煙灰抖我身上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這下半生都交代給你了?!?/br>對方的“下半生”咬得很清楚,可謝晉總覺得對方并非這個意思,反倒是在調(diào)戲著自己似的。謝晉嫌棄道:“天天油嘴滑舌的。”時晏被謝晉嫌棄,反倒笑意更深,解開了謝晉的褲鏈,一手從褲頭鉆進去,整個手掌包住對方的rou臀揉捏按壓,反駁道:“沒有啊,我只對謝老師這么說?!?/br>作者有話說:突如其來多了輛意料之外的車☆、第三十一章:他的煙謝晉的車雖然寬敞,但也只是普通的轎車,兩個男人坐在副駕駛上還是太局促了些,更別說在車上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盡管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