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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香煙本就已經燃了大半,謝晉的手指緊緊地捏著,雖已熄滅的熱度似乎還在指尖燃燒著。謝晉神志漸明,見對方這般瘋狂而稚氣的舉動,也不顧二人現(xiàn)在是怎樣一種yin亂的媾合姿勢了,掙開對方的手便把香煙扔到一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時晏的腦袋,斥責道:“還亂來!”時晏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完全沐浴在對方高潮后濕軟緊致的rouxue內,恰如其分的收縮使得他情欲漸漲,也不覺得胸口處有多么痛,情話反而是一套接著一套地來,連對方的責罵都被他當作調情的手段。他稍稍動了一下埋在后xue中的分身,仍陷在愛欲余韻中的謝晉果不其然地嚶嚀一聲,手上的力氣也軟了許多,強行擺出的威嚴表情也被蒙上了情欲的色彩,把對方偏冷的肌膚暈染成泛著暖意的櫻粉色,渾身散發(fā)著動人的春情。“沒事,謝老師,我不痛?!睍r晏重新握上了對方的手,十指緊緊交扣。“不行,”謝晉作勢要起身,擔憂道,“我看看你傷口怎么樣了,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謝老師,”時晏吻了吻對方的發(fā)尖,笑道,“我還硬著呢?!?/br>說著,時晏又往那后xue深處頂了頂,粗大的rou刃將高潮后的xiaoxue再次頂破,好像要跨越一切阻礙,再為這人帶來下一次極樂。而剛經歷過前列腺高潮的xuerou極敏感又脆弱,一點點刺激就能讓對方身體顫抖、肌膚發(fā)熱。“你……自己解決……”謝晉顫聲拒絕道,可語調里已經開始奏響了愛欲的樂章,只是他已經筋疲力盡,全靠男人一邊抓著他的腿、一邊被動地享受著。他的大腿白皙纖細,大張著雙腿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而與時晏的下腹接觸的則是他的臀部,原本同他肌膚一樣白的rou臀被謝晉上上下下的動作撞擊到泛紅,又圓又軟的屁股與那之下的男人緊實的大腿肌rou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謝老師,明明要和我zuoai的是你,怎么用完我就把我扔了?”時晏的手捉搦著對方的大腿,似乎要黏在那上面了。三十出頭的男人,已不似時晏這種大學生這般年輕,歲月的痕跡早已沉淀在對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里,肌膚不再像年輕人那樣,飽滿得好像灌滿了膠原蛋白,甚至因為疏于運動,還有些不夠緊致。可他卻覺得這樣的謝晉格外地勾人心魄。無論是對方眼角上已經撫不平的一條細紋,還是對方過于瘦削的身體,甚至是冷硬無情的面具,都讓他愛慕不已。連他自己都想不通,對方究竟是何處吸引著他。也許正是少年人鮮衣怒馬、意氣風發(fā)之時,時晏還未被社會蹉跎成另外一副圓滑世故的模樣。他表面上謙和溫馴,內心實則張狂而不羈,不囿于世俗的桎梏,不落于傳統(tǒng)的窠臼。一切的一切,都處在最赤誠、最單純的模樣,他才會執(zhí)拗地認為,愛情只是兩廂情愿,只憑一顆赤子之心就已足夠。他毫不在意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情人,是自己的大學老師,是長了自己十多歲、已經踏入而立之年的男人。二人的差距太大,可這樣的差距卻讓時晏興奮不已,光憑想象就能讓胯下的陽具精神亢奮,滿腦子都是凌辱著這人的旖旎幻想。他感覺自己體內血液翻騰,可胸口的傷口卻被香煙燙到發(fā)紅,又點綴著黑灰色的煙灰,看起來既瘆人又狼狽。謝晉執(zhí)意起身道:“不行……唔……別鬧了……你的傷……”時晏爭執(zhí)不下,還是敗給了對方的堅持,松了手上的力氣,讓將近爆發(fā)的陽根從對方的溫暖rouxue內脫離出來。堅硬的陽具已經脹成紫紅色,guitou被對方后xue內的yin液淋得水光一片,那透明的液體順著粗大的莖身滑到了下腹那片濃密的草叢里了。“你真是,”謝晉轉過身,正臉朝著時晏,手指在對方的心口處摩挲著,“都這樣了,還想些有的沒的……”時晏把手指沒入對方還未閉合的rouxue內溫柔地插弄著,低低地笑道:“讓我做完了,謝老師你想怎么樣都行……”“你……隨你吧……”謝晉似乎被對方這樣溫和的撫慰捋順了毛,雙腿順從地環(huán)上了對方的腰,又將男人的roubang完全吞了進去。轎車的高度并不是太高,而副駕駛座上身體交疊的又是兩個一米八幾的男人,這樣的姿勢如果太過激烈,謝晉就很容易因此而撞到頭。因而時晏倒沒有托著對方的屁股、配合著自己向上cao弄的動作而松手,而是直接在rouxue里頂到最深處,對著那sao浪的rou壁淺淺地頂弄,圍繞著對方的敏感處研磨著。這樣溫柔的性愛讓二人的高潮又被無限延長了些,此時的肢體交纏只是春風下的潺潺流水,既舒緩又愉悅。謝晉難得地在這樣的除夕夜晚、享受著與另一人的交歡時刻。以天地為幕布,以遠處的喧囂為配樂,在停車場的黑暗一隅內,被男人cao到射精,一邊在高潮中尖叫,一邊又用高潮后的rouxue,把男人伺候到射精。曖昧的氣氛讓他幾近動情,謝晉將雙唇貼在男人的眉心輕吻著,輕聲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可對方只一聲聲地喚著他,重復了無數遍他的名字,連最后的碎語都在唇間徘徊不去。“謝老師……謝老師……謝晉……”“別說了……”謝晉的吻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又漸漸下移,封住了對方所有的話語。對方口中的一詞一句都好像有著魔咒似的,讓他幾乎喪失自我般、第一次不能自已地深吻著對方。他從前不常和人接吻,吻技幾乎都是在同對方一次次地津液交融中被調教出來的。他吻得既膽怯又深刻,舌頭已經探進了男人的口腔,卻瑟縮著不敢繼續(xù)向前。直到又被時晏捧著自己的臉、含住自己的舌頭,再次奪取了主動權,才甘愿把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托付給對方。而時晏似乎將近爆發(fā),捏著謝晉的屁股挺得又深又急。直到二人都呼吸不均,在對方口腔里汲取不到任何的空氣之后,才將深藏在謝晉體內陽具抽出。他分開雙唇,將二人的陽具放在一起揉搓著。謝晉已經射精過一次,可又受到刺激的他,身前的分身還是忍不住抬起了頭。而這會卻被男人將兩根roubang握在一手內,通過陽具之間的相互摩擦來刺激著對方的神經,謝晉射出的jingye、前端不知道是誰的腺液以及從后xue內帶出的yin液都混在了一起,yin靡的麝香味和腥臊味在接近密閉的車廂內格外明顯。時晏親吻著謝晉的嘴角,陷入情欲中的聲音低沉而性感:“謝老師,我……”這話的尾音小而輕微,謝晉還沒聽個真切,便在這時再次射精了。而時晏悶哼一聲后,也將jingye全數噴灑在了謝晉的大腿上。作者有話說: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