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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嗎?”忍對他來說真的就不可能嗎?這人為何要在這個時候逼迫自己?陸東棠面無表情地看著陳全,許久才淡聲道:“我為何要忍?”在陸東棠的觀念中,一切都是等價交換,沒有價值利益,如同廢物的東西,他為什么要容忍?就像現(xiàn)在一樣,他確實答應(yīng)過陳全來陳家并不對他做出任何過分之事,但他并沒說事后也如此?!叭獭睂λ钟惺裁春锰帲考热粵]有,他為什么要考慮那些不相干的事?陳全簡直被氣的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了,他現(xiàn)在才真的后悔邀請這人來陳家,更后悔晚上邀請這人留宿。陸東棠這人向來都是隨心所欲,只有他想與不想,沒有別人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的事。這種人,強(qiáng)勢、專政、霸道、自負(fù)、自私。“如果我說現(xiàn)在不可以呢?!标惾彩抢渲粡埬?他是堵陸東棠像以往那樣聽見這話而放手,沒想到陸東棠這次非但不放,更是略帶挑/dou樣的用指尖慢慢滑過他的小腹,在他下/shen之處幽幽打轉(zhuǎn)。陳全徹底震驚。下/shen悠然一緊,從未有過的寒意直直侵來,讓他措手不及。陳全驚叫道:“陸先生!”叫完,陳全就后悔了,猛地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身在哪里。陳全扭臉看向房門,身體瞬間僵硬,滿臉驚懼,只怕外面有人聽見他方才的聲音。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陸東棠嗎?陸東棠過去在床上從未對他做過這些事情,這人一直都是直來直往,很少時候有過多肌膚相觸。這人到底想做什么?陳全用力想要掙脫陸東棠的束縛。陳全不是柔弱無力少年,這要是發(fā)狠掙扎,陸東棠未必完全壓得了他,至少不會讓他輕易得手,可同時倆人勢必得把動靜鬧大,吵醒其他人。陳全有所顧忌,投鼠忌器,不敢用十足力道去反抗陸東棠。陸東棠借此占個便宜,輕而易舉壓制住陳全。“陸先生,不,不可以,現(xiàn)在真的不可以。”陳全確實害怕緊張,他怕,怕萬一家里某些人突然出現(xiàn),看見他和陸東棠倆人的丑事。在陳家家里被一個男人壓至身下為所欲為,這簡直是在挑戰(zhàn)陳全最后承受的極限。被迫與那陸東棠發(fā)生關(guān)系,已讓他墮落至覆滅的火海,一輩子都難以擺脫所遭受恥辱的痕跡。他這輩子就這樣了,完了,最后只求還能在人前保持一份尊嚴(yán)。“陸先生,求你別,別這樣……你,你要是想,過后無論如何都行,求你現(xiàn)在不要做那事?!?/br>陳全低聲請求,聲音中有難言,也有祈求,被壓住的身子控制不住微微發(fā)抖。陸東棠輕蹙眉頭,深深地看著陳全,這人就這么冷眼看著陳全,泛著寒意的冰色眼眸深處縈繞著層層波瀾,讓人看不通透。陸東棠一點一點松開緊握陳全的雙手,然后緩緩摟抱住他,最終把陳全禁錮在自己懷中。陸東棠俯低腦袋,在陳全耳邊幽聲道:“別怕。不會有人知道?!闭f完,陸東棠順勢含住眼前那片厚薄剛好的耳垂。陳全猛地睜大雙眼,倒吸一口涼氣,他看不見陸東棠的動作,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這人正在他身上的動作。剎那,有什么東西在身體內(nèi)炸開,一片異樣的酥麻直直襲來,陌生的讓他心悸。上衣已被擼下來,隨意散落一邊,在他這張不算大的雙人床上,陸東棠正摞在他身上,前所未有地一寸一寸侵/襲他的身體。黑暗中似烈焰焚燒,空氣都變得灼熱異常。陳全被逼至床腳,身體發(fā)軟,遍體灼熱汗?jié)瘛?/br>陳全腦袋混沌,有什么即將傾瀉而出,這并不是他的本意,但卻是本能。“別,別……”陳全無意識地喃喃著,像是在做著最后的抵御。他不知道這道防御之后是什么,但他能感受到,這是一道十分重要的防線,一旦任它被突破,將是萬劫不復(fù)。這到底是怎么了?一切都亂了。……難怪有人喜歡在黑夜中行事,因為在黑暗的掩飾下,事情會變得混沌,人也會變得大膽。倆人這不尷不尬的親密關(guān)系,實在沒必要說些什么溫情話,直來直往最適合他們。黑暗中,陳全房間里熱/情/似/火,在陳家人眼皮子底下,這如偷/情一般的隱秘愉悅,變態(tài)地刺激著陳全身體深處最敏感的那根神經(jīng),讓他既緊張不已又興奮異常。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知道這是十分危險,萬萬不應(yīng)該碰觸的,卻終究抵不過人心熱愛冒險尋求刺激的變態(tài)心理。整個交/huan過程,陳全完全不敢泄露半分呻/yin。身體被一再深度侵/入,當(dāng)如泄/洪一般的酣暢滾滾卷來之時,陳全再也控制不住壓抑顫抖的身子,一口恨恨地咬在身上馳騁之人的肩上,他感覺體內(nèi)有什么被燃燒熔化,下/shen痙攣似得射出涓涓guntang。陸東棠緊緊抱著陳全,任他在自己肩頭磨牙,眉頭都沒皺一下。他的下/shen抵在陳全身體深處,堅/硬兇/猛she得無聲無息。……陸東棠一手抱著陳全,一手撫著他的yang/根,給他延長快/感。待陳全徹底平息下來,陸東棠才緩緩與他拉開一點距離,深沉地看著他。陳全雙眼失神,嘴角帶著一縷血跡,他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讓他捉摸不透的冷漠男人。“哭什么?”陸東棠挑了挑嘴角,伸手摸了摸陳全猶帶淚痕的眼角,“不舒服?”陳全別過臉,胸膛仍在劇烈起伏,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不愿意讓人看見自己臉上此刻的神情。陳全遍體汗?jié)?,臉色緋紅,連脖頸都帶著一層薄薄粉紅,這人眼睫上還掛著方才高/chao/射/jin剎那無意識溢出的淚水,倔強(qiáng)委屈。陳全此時何止委屈,他簡直是震驚的無以復(fù)加。他,他竟然被一個同性/cao/射了。這比當(dāng)初被陸東棠上/他還讓他難以接受。那時候的他,被羞辱的只是身體,可如今,陸東棠還嫌不夠,連他那顆麻木蒼涼的心也要一并羞辱,讓他徹底失去自我,墮落成那人的掌中萬物。男人雖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任何刺激都能輕易挑起男性本能,然而,陳全卻不同。不說他從前從未有過和同性做這種事的經(jīng)驗,就連異性都沒有。陳全本不是放蕩不羈的人,但他也不是什么反對婚前/性/行為的基督徒。在性/事一事上,他不會亂來,但他也絕沒想過會和男人如此。過去的每一次,當(dāng)他被陸東棠壓在身/下殘忍侵犯時,陳全的心是死的,絕望的,麻木的,他的身子永遠(yuǎn)都是萎/靡的,毫無生氣,即便他因忍受不住刺激無法自控地bo/起,但那也絕不是因為動/情而生出的性/欲。若是換成一根木頭那般刺激他,陳全相信自己也絕對會生出反應(yīng)。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