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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全額上撫過。有點涼。陳全縮了縮脖子,清醒了點。剛才睡夢中的冰涼觸感,應(yīng)該就是來自這個的緣故。陳全擁著被子坐起來,這才察覺自己睡在臥室床上。他什么時候過來的?陳全前些日子住院,連日高燒,加上又懷了身孕,賀琛林不敢胡亂開藥,確實折騰了兩天。不過好歹陳全年輕,抵抗力正盛,硬抗兩天倒也終于戰(zhàn)勝病癥。陸東棠看了眼有些迷糊的陳全,淡淡開口:“睡吧,我去沖個澡?!标憱|棠其實剛剛回來,身上還帶著外面的冰涼氣息。陳全看了眼被關(guān)上的浴室,揉了揉腦袋,他習(xí)慣性地摸出手機一看,凌晨三點。陳全吐口氣,在床上呆坐兩分鐘,最后還是躺下去繼續(xù)睡覺。等陸東棠上床時,陳全已差不多快睡著了。陸東棠把背向他的男子攬過來,隨手摸了一把懷中人緊實的小腹。陳全不適地動了動。夜已深,只余窗外寒風(fēng)呼嘯凜冽。室內(nèi)溫暖如春。第二天早上,六點整的手機鬧鈴準(zhǔn)時響起。陳全一驚,下意識的掏出來連忙關(guān)掉。他凝神兩秒,身后的人似無所覺,呼吸綿長。暗暗吐出一口氣,陳全打算起床,豈料被擱在身上的胳膊攔著,動彈不得。其實只要陳全用力一掙,或是推醒身后的男人便可起身,但他猶豫了兩秒。昨夜三點過才回來,到現(xiàn)在也不過睡了三個小時……陳全抿唇,透過微光看了眼擱放在床頭柜上的福娃,其實他還是挺困的,再多睡一下吧……這一覺又睡過去三個多小時。九點過的時候,陳全實在憋不住了,先在被子里一陣折騰,最后不得不壓低嗓子出聲:“你,你松開點……我,我上廁所!”至于那樣扣著他么?冬日的早晨,外面滿是銀白景色。光景透過窗簾射入室內(nèi),帶著薄薄的冰色。陸東棠睜開眼,眼底清明,他垂眸看了眼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的男子,松開手。陳全立即翻身/下床,抱著肚子,火急火燎朝衛(wèi)生間奔去。差點被一泡尿給憋死……“嗒”,身后傳來一聲輕微細響。陳全一驚,呆怔轉(zhuǎn)過頭,就瞧陸東棠一身睡袍出現(xiàn)在身后。陳全面色瞬間僵住,五顏六色,輪番閃現(xiàn)。陸東棠瞥一眼陳全,對那人大驚小怪的反應(yīng)見怪不怪,兀自開始洗漱。陳全后知后覺連忙把還晾著的家伙塞褲子里。瞬間尷尬、無措,還有些莫名其妙。陳全愣愣地站在一旁,看著陸東棠動作。刮胡子,刷牙,洗臉,一舉一動都透著不一樣的頻率和優(yōu)雅。陸東棠洗漱完,從鏡子里看見身后的男子還呆站在那里神游,冰色淡漠的眼眸不由暗了暗。陸東棠轉(zhuǎn)身,淡聲開口:“把自己收拾了,下來吃早飯?!?/br>陳全抬眼,陸東棠已出去了,只剩鏡中頂著一臉呆滯混沌的人影。半個小時后,陳全收拾妥當(dāng),下樓。樓下,陸東棠已坐在飯廳前,此刻手中正拿著報紙在翻看。桌上,早餐已擺好。倆人相對而坐用餐,這樣的場景早已有過數(shù)次,但從未哪一次像今天這樣,讓陳全感到無所適從。上一次像這樣用餐,還是當(dāng)初他揚言要離開的時候,沒想到如今他又回到這里。而陸東棠面色平靜淡漠的一如既往,根本看不出他心底半絲情緒,對他曾經(jīng)的離開,似無絲毫影響。不追究,不責(zé)問,不在意,好似陳全只是出去閑游一個多月,知道他最終還是會乖乖回到這里。陸東棠依舊用著那奇怪的頻率用餐,陳全嘴里慢慢咀嚼著,再次陷入恍惚……“陸先生,你的電話。”陸管家把陸東棠手機拿過來。陸東棠一看,略略蹙眉,最后還是接起來。電話那頭噼里啪啦一通,陸東棠只是淡淡的偶爾“嗯”一聲。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對方心情。不知道是誰。陳全抬了抬眼,繼續(xù)用餐。陸東棠掛斷電話,眉頭仍未舒展。“等會兒賀琛林會帶個人過來,你替我招呼一下。”陳全愣,怔怔道:“我?”陸東棠抬眸看一眼陳全,似在反問他有什么不對。陳全瞬間緊張無措:“不是,我,那個,那你呢?”讓他招呼客人,這算什么?他算什么人???陸東棠淡淡說道:“我一會兒要出去。有個合同要簽?!?/br>陳全啞聲,手里無意識捏緊筷子,泄露了他的緊張和無措。陸東棠瞥一眼,似不在意,不再多話。第46章陳全結(jié)婚時候,向禾宇請了三天假。按理說,根據(jù)陳全這半年來時不時耽擱幾天的情形來看,公司領(lǐng)導(dǎo)肯定不喜歡這樣的員工。稍微換個狠心點的領(lǐng)導(dǎo),恐怕直接把人辭退了也有可能。雖然這些都事出有因,但誰管你是因為什么緣故。任何一個公司的老板都是希望自己的員工天天給自己當(dāng)?shù)蛢r勞動力。陳全在婚禮中途生病入院的事,事后也或多或少由同事的口傳到禾宇。那天在醫(yī)院的時候,還不及等陳全想起要給公司請假說個生病緣由時,禾宇已派人提著花籃水果來到錦華,道是看望病人。陳全受寵若驚。人事姑娘笑容滿面地對陳全說,禾宇向來體諒員工,對大家那是百分百的好啊,哎,陳全啊,你不用擔(dān)心,公司里的事你就不要cao心了,先把病養(yǎng)好,回來再努力工作,啊。陳全惴惴不安地聽著,這話怎么聽怎么都像想要開除自己的意思。人事姑娘最后塞給陳全一個紅包,對他擠眼說:“這是鄭董的一點意思,收著啊?!?/br>沒想到自己這一身亂麻樣的事竟然惹得鄭董注意,陳全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更不湊巧的是,他還一不小心瞥見紅包里那一串零的天文數(shù)字,瞬間頭暈。“王姐,您弄錯了吧?!這,這……”王琴鮮紅嘴唇勾了勾:“沒錯啊,這確實是鄭董的意思,要不是鄭董有事來不了,說不準(zhǔn)今兒就是他親自過來了呢?!?/br>禾宇董事長鄭沛凱親自來看望他這個微不足道的小員工?這樣的消息絕對比晴天霹靂還讓人震驚。王琴不欲多說什么,或許連她也不知道,只是在表達了來意后,翩翩而去。陳全被弄得云里霧里,事實上,還有一些事是他不知道的。比如說,他這次入院,禾宇為何會知道的那么快,而鄭沛凱又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向他示好。原因很簡單,在陳全高燒昏迷時候,禾宇里便來過電話詢問情況。禾宇那時候恐怕也只是例常問候,這邊接聽的人也例常回答。禾宇那邊把消息匯報鄭沛凱,鄭沛凱老謀深算這些年,多少也能聽出點一些別的味道。陸家呢……而且還是他們公司里的那個年輕人……鄭沛凱當(dāng)即決定派人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