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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悅道:“還想活命,就什么也別說,別問。”張老板連連點頭,不敢聲張。周圍其他人見張老板的反應,知道來人身份不淺,不敢出聲。陸東棠狠狠剜了在場所有人一眼,臨走前冷冷地拋下一句話:“今天的事,誰膽敢說出去半個字,后果自負?!?/br>說罷,陸東棠攬著陳全離開。張老板渾身顫了顫,酒意徹底醒了,摸一摸脖子,一脖子冷汗。彥悅看著離去的倆人,眉頭微挑,看來陸東棠最近果然和那位陳先生在一起。……陸東棠把陳全塞進車里。陸東棠臉色有些沉,寒氣逼人,他一腳油門射出去。陳全歪坐在副駕駛上,腦袋昏昏沉沉的,他半瞇著眸子,街道兩旁的夜景一點一點消失在后視鏡中。“你要帶我去哪里?”車里,響起陳全帶著醉意的聲音。從世嘉出來,外面夜風一吹,他人也清醒不少,剛剛那個人不是什么“大鳴鳴”,是陸東棠。陸東棠怎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陸東棠沒有說話,他雙眸直視前方,側臉冰冷疏離。陳全盯著陸東棠的側臉,驀然一股氣涌上來,他伸手去拉車門。突然,一道刺耳剎車聲,輪胎與地面摩擦,陸東棠把車停在路邊。陳全被這突如其來的急剎車顛簸的差點吐出來:“cao,你他媽——唔——”轉眼剎那間,陳全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前的光影被全權遮住,一道溫熱帶著壓抑的吻從天而降,徹底覆蓋他的嘴唇。陳全愣了一瞬,用力掙扎,陸東棠用身體力量,徹底壓制住陳全。“嗚嗚,陸,放,放開我——”“……”“cao——”“……”“靠——”“……”陳全先前坐在副駕駛,陸東棠一上車就給他綁上安全帶,此刻倒顯得他被捆綁住,陳全一手被陸東棠反壓在后背,一手被壓住,陸東棠整個身體都覆在他的身上,兩人呼吸相抵,車內狹小的空間瞬間彌漫干/柴/烈/火的碰撞。陳全今晚喝了酒,醉意朦朧,渾身都使不上力,此刻被陸東棠完全壓制住,被迫承受這份沉重的給予,感受身上的那只大手四處游走。五年不見,彼此的味道卻是如此熟悉,唇舌交纏間,是這些年的恨與思念,一觸即發(fā)。陳全逮著空隙,張嘴就咬,不料下顎卻被陸東棠猛然卡住,陳全怒目而視。陸東棠和陳全拉開一些距離,他眸色深深地看著陳全。“發(fā)什么瘋,放開我——”陳全撇開眼,粗聲道。這陸東棠什么意思?陸東棠松開陳全下顎,指腹劃過那細長眼尾,冰冷嗓音中夾著陳全從未見過的失落自嘲:“是,我是瘋了,瘋了我才會任你出去給別人陪酒!”陳全愣住,突然就明白過來陸東棠這話中的暗嘲,怒道:“你他媽亂說什么?我這是有原因的!”“原因?什么原因?是去陪酒陪/睡拿下你們寧縣的開發(fā)項目?”陳全不可思議地瞪著陸東棠,他果然什么都知道!陳全突然怒了,面子里子都像被人狠狠踐踏,氣道:“我cao/你/媽的陸東棠,你憑什么這樣說,怎么著,就算今天我和別人睡了,那也和你沒關系!你管不著!”陳全突然的爆發(fā),與其說是因陸東棠的話,還不如說是氣自己,前陣子賈鎮(zhèn)長一行人找到他,讓他去找陸東棠拿下這個項目,可他無論如何也開不了那個口,憑什么呢?今天賈鎮(zhèn)長又讓他去吃飯喝酒,陳全能拒絕嗎?不能,他如果想和政/府對著干,今后就別想在溪壩鎮(zhèn)安穩(wěn)生活了。相反,陸東棠呢,他是投資商,是政/府的大客戶,政/府里巴結他都來不及。車內一時陷入沉默。陸東棠沉默,破天荒的居然開口:“陳全,如果有天你出事,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來?!?/br>陳全愣住,一時沒明白過來,當年他因陸晞差點一尸兩命,可陸東棠最后竟然原諒還讓陸晞出現(xiàn)在他面前,陸東棠現(xiàn)在說這些又是什么意思?當年能狠心差點殺了他現(xiàn)在忽然告訴他愛上了他了?騙鬼呢。陳全靠在椅背上,渾身無力。陸東棠開車回鏡苑。此后的事,陳全記不太清,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隨陸東棠回的鏡苑,又怎么和陸東棠滾上床。倆人赤/身/裸/體,肌膚相觸,赤/裸/糾/纏,隱約中,陸東棠覆在他身上,一遍一遍地親吻他的小腹,陣陣酥麻感從傷疤處浸入皮膚每一根血管。當陸東棠壓住他進/入他身體的時候,陳全好像哭了,太疼了,疼痛過后,是山洪崩塌的yu/望。夜已深,不知何處一聲輕輕嘆息。第100章第二天一早,陳全醒來,觸目所及是一張熟悉面孔。陳全愣了瞬,整個人僵住。陸東棠面容平靜,似乎睡得很熟,他一手搭在陳全身上。陳全輕輕動了動,身體四肢百骸都像被人拆下重裝過,下/身某處不可言說的地方更是傳來陣陣火辣辣的腫脹疼痛,告訴他昨夜發(fā)生的一切確實不是春夢。陳全不可置信,他居然在稀里糊涂中和陸東棠又上了床?!陳全呼吸都不敢大喘,輕手輕腳下地,勾著背找衣服褲子的間隙,不小心瞥見地上掉落的四五個套子,他伸手捂住眼,昨夜都發(fā)生了什么。陳全再不敢看一眼,偷偷摸摸開門離開。幾乎在陳全關門的瞬間,床上的陸東棠就醒了,睜開的雙眸清醒冷靜,無絲毫睡意。陸東棠聽見陳全朝鳴鳴屋子方向走去,然后才下了樓。樓下廚房里張媽正在做早飯,看見忽然出現(xiàn)的陳全還愣了一下,說陳先生這是要出去還是才回來啊,一起吃早飯吧。張媽如此平靜的反應,倒弄的陳全有些不自在,他支吾兩聲,說,嗯,出去,我來這里拿點東西。陳全離開鏡苑。……早上八點。陸東棠的個人電腦中接收到一封郵件。光標在陳全兩個字上徘徊許久,陸東棠眸色淡淡的。郵件是關于昨日報告,報告中有一欄每日任務,果然有陳全昨天出入世嘉酒店的記錄。如果昨天彥悅沒有給他打那個電話,想必不久也會有人給陸東棠報告。這么多年來,這種郵件每日都準時發(fā)送到陸東棠的個人郵箱,報告中詳盡地描述陳全生活的一點一滴。陸東棠看著陳全心灰意冷離開,看著他意志消沉,看著他一步一步開辦農家樂,努力掙取自己的第一筆收入。既然陳全不希望他的出現(xiàn),陸東棠只有用自己的方式關注著這個男人。前幾天,他知道有人找過陳全,但因陳全并未直接問他,陸東棠也就沒放在心上,誰知有人竟然直接讓陳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