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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心中好不委屈,可是皇上演戲,自己哪有不配合的道理,只得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于是,彌月初斬首一事只得作罷,沈萬春自是不甘心,雖朝堂之上沒有說話,心里卻另加盤算著。作者有話要說:一周未更,是不是等得著急啦?剛考完國二,就馬上來更文啦,其實我是很勤奮的哈。大家多多支持哦,還是那句話,歡迎投雷炸文。第8章遇險許長安,彌笙和米粒三人行至卞洲境內(nèi)之時,突遇天降大雨,幸好在附近找到了一間客棧,于是便停下馬車準備歇整一番再繼續(xù)上路。跟老板要了兩間上房,一間給米粒,誰知米粒驚慌不已,連忙推辭自己一個下人住普通的客間即可,兩人說出門在外,不分主仆,可最終也沒拗過他,只得作罷。米粒雖知臨行前老爺將自家少爺托付給了許長安,但還是在進屋之前關切的對著彌笙說:“許公子定要照顧好我家少爺。”許長安見他別扭的模樣實在可愛,笑著說:“是是是,小的一定照您說的辦?!泵琢B犃嗽S長安這話,默默地在心里給了許長安一記眼刀,卻又暗自慶幸,“得虧這是在外邊,若是在府中,許長安這么一說,估計自家少爺又得讓他餓肚子了,果然此人“居心不良,陰險狡詐!””“少爺,有什么吩咐你就喚米粒一聲?!?/br>“知道了,你只管休息便是,趕了這么久的馬車,也累了,有什么事,我讓長安辦就好了?!?/br>“少爺你這是不需要米粒的服侍了么?嗚嗚……”米粒聽了彌笙的話,傷心欲絕!果然,不應該讓許長安跟自己少爺如此親近,這一下,算徹底被小人得逞了。“宜斯你呀,知道他臉皮薄,還如此逗他,米粒,你回房歇息去吧,有事自然會喚你的,你且安心,少爺自然是你的?!泵琢B牭竭@,便不自覺般傻呵呵的樂了。三人理清關系后,便由紅著臉的店小二領向了各自的房間。這小二臉紅個什么勁的?自己出來前都改了一下妝容,旁人應該看不出來自己和宜斯本來的面貌才是,難不成弄花了?許長安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獨特的觸感還在,便放心下來。他自然是不知道,他和彌笙的關系,旁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雖昱王朝沒有明確的條文規(guī)定說這斷袖之好,可是二人這如此大膽開放的舉動讓人看著也是不由得有些害羞,也不怪這店小二為什么臉紅了。醒來之時,已是下午未時,兩人便把米粒叫起來用膳,下樓點了幾道菜,要了一壺小酒,正吃著,進來一個大腹便便,體型肥胖的商人,店內(nèi)的其他人便立刻紛紛問道:“老賈,京城之中有何消息啊?”那賈姓商人jian笑一聲,露出鑲著金齒的黃板牙,三人看著,不悅的皺了皺眉,頓時胃里覺得有些惡心。“你們見過哪個說書先生免費給人講故事的嗎,要聽消息,老規(guī)矩!”眾人唏噓一聲,卻還是迅速的拿了一個銅錢放在桌上,坐在柜臺處掌柜笑著說:“老賈,你看你這樣的大商人也不缺這幾個銅錢,為何每次從京城來就講個小事,還非得收幾個銅板,對你來說,這能有幾個錢?”掌柜自己說話間,也放了一個銅錢放在柜臺上。那被稱作老賈的商人聽了掌柜的話,也不在意,反而抬頭大笑了一聲,臉上的肥rou也顫抖起來:“我始終是一個商人嘛!”隨后清了清嗓子便說:“前幾日的右相一案,天子是大怒啊,昭告天下說要將其斬首示眾,但在第二天,右相便在獄中吃□□自盡身亡了,之后除了天子抄了右相一家也就沒有什么其他的情況了?!辟Z姓商人喝了一口茶,就開始挨個的去拿自己的銅板。“老賈,就這么點事兒?沒有其他的了?”“還能有什么事?你們聽聽也就罷了,這朝中大事還能影響到你們這些小老百姓不成!”眾人見賈姓商人不再多言,就也沒再繼續(xù)往下問下去,而是一桌桌想炸開鍋一般議論起來,唯獨彌笙三人臉色鐵青著默不作聲。“右相自盡獄中,大概也是怕抹脖子的時候疼吧,所以干脆自盡還來得痛快點?!逼渲幸粋€旅客戲謔地說著,眾人也是大笑地隨之應喝著,接著又繼續(xù)議論下去了。坐在一旁的三人臉色已由鐵青變成煞白,顯然已無心在吃下去了。許長安摟著不停顫抖的彌笙進了廂房,米粒也跟隨后邊進去了。眾人納悶三人的舉動,便問掌柜:“這是哪里來的公子,怎么好端端的就上樓去了?!闭乒裥χ鴵u頭說:“不知,人家公子可是讀書人,哪里聽得了這些腥風血雨之事。”眾人聽老板這么一說,倒是開懷一笑,也不再過問了。倒是賈姓商人望著三人上樓的背影偷偷的在心里留了個底。廂房內(nèi),彌笙坐在床榻上,緊咬著嘴唇,任兩人怎么勸說也不肯放開。許長安只得環(huán)抱著他,一聲聲“宜斯”的喚著,盡量讓彌笙鎮(zhèn)定一點,米粒一臉蒼白驚慌,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干著急。彌笙的臉色愈發(fā)的慘白起來,嘴唇也被咬得鮮血直流,嚇的許長安連忙抬手去擦拭那鮮紅的嘴唇,“宜斯,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一切都會沒事的?!睆涹献罱K還是沒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便往床上直直的倒去。“宜斯!宜斯(少爺)!”許長安也是被彌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喚著彌笙,卻不見動靜,“米粒,你趕緊下樓去,叫店家找一個大夫來,然后讓小二端一盆熱水上來?!痹缫驯粐槈牡拿琢B犕暝S長安的吩咐后便往樓下沖去,“少爺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屋漏偏逢連夜雨。也許很多時候就是需要經(jīng)歷很多磨難以后才能相廝相守吧。許長安為彌笙擦干凈嘴角的血漬,大夫已經(jīng)來看過,說是本來旅途舟車牢頓,方才又因心中郁結(jié),一時氣急攻心,這才吐血暈倒了,好好休息幾日便就好了。聽了大夫的話,許長安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等米粒把大夫送出去之后,許長安這才開始目光似水的看著彌笙那蒼白的臉色,心中一陣心疼,一想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愧疚與自責便一股腦兒的涌上心間,讓一旁的米粒心中更加難過。如今自家少爺暈倒,自己雖平日里總是故意與許長安斗嘴皮子,背地里也不知道“詛咒”了他多少次,可如今見他這樣擔心自家少爺,心中自有感激,可更多的還是擔心自家少爺?shù)陌参?。兩人因各懷心事而不安時,彌笙緩緩的睜開了雙眸,讓許長安和米粒驚喜的叫了出來:“宜斯(少爺)!”彌笙看著兩人擔憂的眼神,有些抱歉的笑著說:“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咳咳,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沒事了?!边呎f著,彌笙一邊起身,找了舒服的位置靠坐著。“宜斯沒事就好,大夫說,你身子虛,還需多修養(yǎng)幾日方能痊愈,我們便在這客棧中多住幾日。等宜斯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