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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并用地又往上爬了一點,整只貓都貼在了顧祁言的臉上,水已經(jīng)漫過了對方的腰際,再上一點就要沾到他的尾巴。顧祁言又好氣又好笑,他的臉緊緊地貼著小貓的腹部,軟軟地肚子毛刷在他臉上,麻酥酥的,鼻尖聞到的全是小貓身上的味道,說不出是什么香味,但很好聞。他雙手圈住小貓的身體,想把他從自己的臉上撕開,邊撕邊柔聲跟他商量:“淼淼,你先把爪子松開,我快不能呼吸了?!?/br>“喵~”不松,松了我就掉下去了。“乖,松開一下,我保證不讓你掉下去?!?/br>“喵~”我不信!裴淼將脖子一扭,非但沒有松開爪子,反而將尾巴也繞到了顧祁言的脖子上,誓死不從他臉上下去。遇到這么一位不講道理的貓祖宗,顧祁言也只能無奈苦笑了。他重新走回到池子邊上,伏低身子道:“淼淼,我把你送回池邊了,這下你可以下來了嗎?”裴淼依舊沒有動,而是抽出尾巴試探性地在池邊的大理石上掃了兩下,確定真的回到池邊后才猛地松開了爪子,迅速轉(zhuǎn)身想往門外跑。然而他的速度再快也沒有顧祁言的動作快,幾乎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對方就用兩只手分別抓住了他的兩只前爪,抓的力氣不是很大,完全不會弄疼他,卻又讓他無法掙脫。“喵~”騙紙!裴淼掙扎,貓兒眼里漾著委屈,耳朵可憐兮兮地耷拉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顧祁言悶笑,輕輕地捏了下掌心里的貓爪子道:“我只是把你送回池邊,可沒有讓你逃,乖,跟我一起去洗澡?!?/br>“喵~”不要!裴淼努力地想把爪子從顧祁言的手心里抽出來,但無論他怎么用力都沒能成功,只好耍無賴,整只貓趴在地上,皺著一張小毛臉,使勁擠出幾滴眼淚,企圖用裝可憐來換回顧祁言的良知。然而他低估顧祁言在這件事上的鐵石心腸,二話不說直接攔腰將他抱起,將他拖進了水里。“喵?。。?!”裴淼慘叫,不知道的還以為國師大人遭人謀害了。湯沐閣外的宮女太監(jiān)們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擔心,旺財更是頻頻地往閣內(nèi)看,心急地不得了。早知道主子這么抗拒洗澡,他死也要留在閣內(nèi)和主子共存亡!濕/身了的國師大人奄奄一息地趴在澡池的漢白玉石階上,熱水正好沒過他的脖子,將他整個身子都浸在了水里,淺色的長毛在水中漾開,像一朵怒放的雪絨花。顧祁言的手在他的身上作亂,從他的脖子一點一點摸到尾巴,而且極盡挑/逗,每一下都讓他戰(zhàn)栗。這跟平時的擼毛不同,具體哪里不同裴淼說不上來,如果非要比喻,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就像隔著衣服被人摸和脫光衣服被人摸。曖昧程度完全不同。裴淼忍著羞恥心,閉著眼睛裝死,強行將顧祁言幫他洗澡的行為解釋成男生之間互相搓澡的友誼。但尼瑪搓澡能不能快一點,不知道貓被泡在水里很難受嗎?都泡了小半個時辰了,再泡下去皮膚都要打褶子了,更何況以顧祁言的擼法,他的毛都快被擼掉二兩了。裴淼不耐煩地用尾巴撥著水,就在他想反抗時,身后傳來了顧祁言的聲音:“淼淼,你站起來一下,我給你涂皂膏?!?/br>“喵?”皂膏是什么鬼東西?裴淼一臉懵逼地從水里站起來,身上的長毛因為吸飽了水分而黏成了一團,緊緊地貼在皮膚上,讓裴淼原本靠毛支撐起來的體積一下子縮小了一半。而他腦袋上的毛因為沒被水打濕,依舊蓬松干燥,跟身上一對比,頓時顯得頭大臉圓,雖然顏值在線,但怎么看怎么像外來生物,配上那雙湛藍色的大眼睛,簡直呆萌地不要不要的。顧祁言宛然而笑,調(diào)侃道:“淼淼,我終于相信你只有六斤了?!边@洗澡前和洗澡后簡直判若兩喵,要不是他親眼目睹,他根本無法將眼前的小可憐跟傲嬌的國師大人聯(lián)系起來。被人調(diào)侃了的國師大人頓時惱羞成怒,兇兇地朝顧祁言“喵~”了一聲,然后撲上去用貓拳拳砸他的胸口。顧祁言的上衣本來就是松松地掛在身上,連衣帶都沒系好,被裴淼的貓貓拳一刮,頓時露出大片的胸膛,濕漉漉的貓rou墊砸在身上就像按摩一樣,讓他忍不住心馳蕩漾了一下。等裴淼鬧夠了他才一手摟著小貓,一手拿過池邊放著的沉香盒,打開后里面是乳白色的凝脂。裴淼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視線一直在那個沉香盒上打轉(zhuǎn),并好奇地用鼻子聞了聞。很清淡的香味,混合了一絲奶香,聞起來有點像某品牌的沐浴露,這應(yīng)該就是顧祁言所說的“皂膏”。他的猜測很快就得到了證實,只見顧祁言用指尖挑了一點凝脂出來,細細地抹在了他的背毛上,邊抹邊道:“這是百草堂堂主專門給你研制的皂膏,聽說里面用了百來種藥材和幾十種香料,用這個洗澡不但可以達到清潔的目的,還能讓皮毛更加潤澤柔軟,香味持續(xù)幾個月不散?!?/br>“……”裴淼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來應(yīng)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廣告,只能面癱著一張毛臉任由顧祁言的手繼續(xù)在他身上作亂,從脖子到四肢,再從肚子到背部,每一處都被對方仔細地摸了一遍,裴淼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清白可言了。尤其是這個皂膏被抹到毛上后就變得滑溜溜的,大大方便了顧祁言的動作,擼毛的動作配上“咕嘰咕嘰”的聲音,逼得人不得不往“不和諧”的地方想。裴淼淚流滿面,他覺得自己再也不是那個純潔的裴淼了,無論是身體上還是思想上。當天晚上,洗完澡又被擦干了的國師大人在他專屬的小床上瘋狂地用舌頭舔自己的皮毛,胸前、后背、四肢、腦袋,每一處都舔上好幾遍,“吧嗒吧嗒”的聲音連門外守夜的侍衛(wèi)們都能聽見。小豆子躲在門后,一臉擔憂地看著正抱著尾巴狂舔的國師大人,問身邊的旺財:“你說國師大人到底怎么了,都舔了一個時辰的毛了,再舔下去會不會把毛給舔禿了?”旺財沉默,半天后才道:“估計主子是覺得二殿下把他洗臟了吧?!?/br>小豆子:“……”各宮女太監(jiān)侍衛(wèi)們:“……”托馬的說的太有道理了,N張嘴都無言以對。第二天一早,郁悶中的裴淼就回到了永寧殿,他決定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對洗澡的厭惡。結(jié)果他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