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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子指指門后說:“就是這里,胖球,你有沒有聞到瑰寶的氣息?!?/br>說著暹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臉的陶醉。裴淼也學(xué)著吸了一口,然而他根本沒有聞到任何瑰寶的氣息,反而聞到一股魚腥味,難道……裴淼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大跳,隨即被自己的腦補給囧住了。堂堂大虞的國師,被萬人推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什么樣的寶貝沒有,怎么可能放兩條咸魚當(dāng)瑰寶,他聞到的魚腥味可能是從塔外飄進來的。對,一定是從塔外飄進來的。裴淼安慰著自己,心里對那些瑰寶更加好奇了,但面前的門遲遲不打開,讓他根本看不到里面。等了片刻后,裴淼急了,低頭對暹羅道:“你快把門打開讓我們看看瑰寶長什么樣子?!?/br>暹羅聞言,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眼裴淼,頭一扭說:“小爺打不開?!比绻艽蜷_,他早把里面的瑰寶據(jù)為己有了。裴淼一聽急了,他都站在瑰寶門前了,竟然被告知門打不開,還有比這更“臥槽”的事情嗎?他伸長爪子,撩了撩暹羅的大耳朵問:“你知道誰能打開嗎?”“這個我知道,”暹羅扭過頭來,后腿直立趴在門邊的石壁上,伸著爪子努力去勾上面的一個凹槽說,“看到這個洞了嗎,只有被上天承認了的國師將爪子按上去才能啟動機關(guān)把門打開?!?/br>“就這么簡單?”“就這么簡單,”暹羅肯定地點頭,臉上第一次有了嚴肅的表情,“你可別小看這個洞,前面有兩任國師都沒打開?!?/br>“為什么,難道他們不是被上天承認的國師?”“不是,”暹羅搖搖頭,表情有些沉重,目光深沉地看向頭頂上那個洞,嘆息道:“因為這個洞太高,他們夠不到。”“……”裴淼絕倒,這理由他服!他抽著嘴看了眼地面離那個洞的高度,按普通貓的身長來算,的確是夠不到,更何況來祭天的國師都是幼貓,發(fā)育不完全,想要夠到就更難了。但裴淼還是有些不解,如果那兩任國師靠自己夠不到那個洞,為什么不讓跟來的人幫忙,把他們抱起來就絕對能夠到了。他把這個問題一問,就立刻收到了暹羅鄙視的目光:“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走路都要人抱著?其中一任國師他是自己一只貓進塔的,沒人跟著?!?/br>裴淼哼哼,心想:“就是因為沒人跟著,所以那個國師沒看到瑰寶?!比欢吡_的下句話就打破了他的小得意,因為暹羅說:“就算有人跟著也沒用,因為只有靠國師自己的力量夠到,才能打開石門?!?/br>裴淼:“……”這就坑爹了。他眨了下眼,好奇地問:“你知道哪幾任國師沒進去,不會是第一任國師和第三任國師吧?!币驗榈谝蝗螄鴰熓侵腥A田園貓,身形小巧,而第三任國師是異國短毛貓,雖然肥,但是矮,相比英短和美短,這兩喵在身長上完全不占優(yōu)勢。暹羅翻了個白眼說:“你只猜對了一半,第三任國師確實沒看到瑰寶,另一個沒看到瑰寶的不是第一任國師,而是在你前面那任國師。”“喵?”裴淼再一次震驚了。暹羅用看ZZ的眼神看了眼裴淼,痛心疾首道:“你是不是傻,第一任國師是貓仙,他能變?nèi)?,這點高度你覺得能難倒他?”“……”裴淼默默地用爪子捂住了眼,自從遇到這只小黑臉,他的智商就掉進了黑洞里。在暹羅的催促下,裴淼從顧祁言懷里跳了出來,蹲在洞洞的下方,抬頭往上看。只見那個洞被做成了旺仔小饅頭的形狀,周邊雕刻著精致的花紋,中央有幾塊凹進去的地方,乍看之下像隨意挖鑿的,但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那些凹洞構(gòu)成了半片梅花的樣子,更形象地說應(yīng)該是像貓rou墊。他能不能進去房間里就看現(xiàn)在了。裴淼深吸了一口氣,后腿直立,貼著墻壁直接站了起來,伸長前爪,狠狠地朝凹槽的地方拍了下去。神秘的瑰寶,他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一天培訓(xùn),今天一天撿垃圾,唧唧終于活著回來了,撿完垃圾的感想是,親們不要亂丟垃圾,否則環(huán)衛(wèi)叔叔阿姨們真的是撿死人的第41章喲,瑰寶貓rou墊嵌進凹槽里,正好與里面半片梅花形狀的凹洞完美契合。只聽一聲機關(guān)啟動的輕響,整座塔微不可查地晃動起來,面前的石門緩緩上升,門與石壁摩擦發(fā)出的悶響回蕩在塔中。裴淼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上升的石門,身體依舊保持著直立的狀態(tài),直到石門上升到最頂端后才松開按在凹槽處的爪子,低頭洋洋得意地看向暹羅:“我打開了?!?/br>對普通貓來說這個凹槽的確有些高,但對于裴淼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挑戰(zhàn)難度,誰讓他是貓中的金剛芭比,身壯腿長,不用踮腳就能輕松摸到凹槽。暹羅沒想到裴淼這么輕易就把門給打開了,對比了下他和裴淼的身高差,心里頓時有些不平衡了,酸溜溜地開口:“你這大個子終于有點用了,來吧,跟小爺進去?!?/br>說著,暹羅率先向門內(nèi)走去,裴淼立馬用尾巴勾著顧祁言一起跟上。通過一道狹長的小道,走了小半盞茶的功夫,裴淼的眼前豁然開朗。這是一間極為開闊的石室,向陽的地方是大片用石塊鏤空雕刻成的窗子,明亮的陽光直接從外面照射進來,大片大片打在石室里,在房間里留下滿室的斑駁。石室里的通風(fēng)非常好,干燥而又涼爽,無論是藏寶還是住人都非常好。暹羅一進到石室就只顧著流口水了,而裴淼和顧祁言則被驚呆了,難怪他在石室外會聞到魚腥味,因為這間石室本身就是個大型的魚干儲藏室。只見向陽的窗戶處,高高低低地橫架著十幾根竹竿,每根竹竿上都密密麻麻地掛著幾十條魚干,風(fēng)一吹,魚干輕輕地隨風(fēng)擺動,發(fā)出輕微的撞擊聲,迎面而來的還有陣陣的魚腥味,聞在裴淼的鼻子里,竟他媽有點香。屋頂靠近通風(fēng)口處也掛著魚干,做成風(fēng)鈴的樣子,高低錯落、雅致精巧,隨著吹來的風(fēng)舞動,要不是裴淼清楚地看到這些風(fēng)鈴全是用魚干做成的,他恐怕要為這些風(fēng)鈴的藝術(shù)性點贊。“這些就是歷任國師的瑰寶?”顧祁言面無表情地看向暹羅,雖然他聽不懂喵語,但從這只小黑臉和裴淼的互動以及他對這座廟的熟悉,再結(jié)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