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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旺財是個聰明的,他早就摸透了裴淼的脾氣,又熟諳宮里的規(guī)矩,說話做事都極為穩(wěn)妥,此時裴淼一個眼神,他就立刻走了上來,將重新放回水盆里的珍珠錦遞了上去,恭敬道:“大殿下,奴才先替我家主子向您道歉,貓兒不懂事,不知道這是殿下您養(yǎng)的,請您看在我家主子的面上原諒他一回,那條死去的魚奴才替我家主子向您應(yīng)下,十日之后必定從云城重新給您帶回一條,至于奴才手中這條,您看它還活著,殿下可以帶回去好好養(yǎng)著?!?/br>“喵~”就是這樣。裴淼給旺財點贊,決定要把他專屬的零食小魚干賜給旺財嘗一嘗。然而大皇子對旺財?shù)脑挷毁I賬,他冷哼一聲,并不接那條珍珠錦,嗤笑道:“那珍珠錦是本殿特意尋來給父皇慶賀的,意義非凡,哪是你隨隨便便尋一條就能替代的,更別說你手中這條,身上的鱗片被咬掉了不說,就連氣息都蔫了,這樣的魚你讓本殿帶回去怎么養(yǎng)活?!?/br>“既然如此,殿下您意欲如何?”“呵,”大皇子嗤笑一聲,眼神輕蔑地看向裴淼,“本殿不過就是來討個公道,那兩條珍珠錦死的可惜,本殿好歹養(yǎng)了它們幾個月,總該替它們要個說法,國師大人既然沒有誠意,那本殿就自己來說了,本殿要這只貓?zhí)姹镜钅莾蓷l魚償命,以一換二,他也算值了?!?/br>話音剛落,永寧殿里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身后不由冒出一陣?yán)浜?,如果到現(xiàn)在他們還看不出大殿下是在故意找茬,那他們在宮里的這幾年就白混了。欽差和起居令使對視了一眼,默默都把大皇子這話給記下了。裴淼的貓兒眼微微瞇起,眼神不善地盯著大殿下,他原本還想息事寧人,但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對大殿下客氣,反正他現(xiàn)在是只貓國師,就算發(fā)點脾氣撓撓人,別人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樣。想通這一點,裴淼的膽肥了起來,藏在rou墊里的爪子悄無聲息地伸了出來,后腿的肌rou緊繃,他打算沖著大皇子的臉去。麻蛋,他早就看大皇子那張臉不順眼了,今天非給他整整容不可。就在裴淼要出爪時,從旁邊突然躥出一個身影,暹羅比他更快一步跳到了大皇子的身上,他的身手敏捷,下爪又狠,“唰唰”兩下就在大皇子的腰側(cè)留下了兩道血痕,火辣辣地疼。大皇子吃痛,心下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揮手去揍暹羅,卻被暹羅一口咬在了手上,大皇子帶來的人呼喊著上去幫忙,卻被永寧殿那群人堵著,根本有心無力。永寧殿頓時亂成了一鍋粥。裴淼滿意地看著被撓成了麻花的大皇子,爪子在爬架的瞭望臺上蹭了兩下,他決定給大皇子身上多加點雕花。趁著大皇子轉(zhuǎn)身的一剎那,裴淼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背上,前爪張開,鋒利的貓爪“唰唰”兩下?lián)显诩缟?,并“不小心”用爪子蹭到了大皇子的耳根,那里的皮膚薄嫩且敏感,被抓到的地方一下子就紅腫了起來。大皇子這下被氣狠了,他腹背受敵,帶來的幾個奴才沒一個有用的,氣地他口不擇言地開罵:“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過來幫忙把這兩只畜生從本殿身上弄下去,你們都給本殿等著,本殿定要到父皇面前好好參你們永寧殿一本?!?/br>“啊!”大皇子一聲慘叫,吃痛地將肩上的裴淼一掌揮下。他現(xiàn)在還是少年身形,身量并不高,但裴淼猝不及防之下被揮下,仍舊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在空中調(diào)整了下身姿才踉蹌著站穩(wěn)。這變故就發(fā)生在瞬間,旺財一看自家主子被甩出,立刻擔(dān)心地上前詢問,暹羅也停了攻擊的動作,走到裴淼跟前“喵喵”叫著。欽差是貓奴一派的,見狀立刻上前指責(zé):“大殿下,您怎可如此魯莽推國師大人,萬一傷到了國師大人,您怎么向皇上交代,怎么向天下黎民交代?!?/br>“就是,”起居令使也不甘落后,他是忠誠的國師黨和二皇子黨,對大皇子向來不感冒,此時見大皇子傷了國師大人,立刻就怒了,冷著臉道,“大皇子你從進(jìn)永寧殿以來就一直咄咄逼人,雖說您死了兩條魚很可惜,但國師大人已經(jīng)說了會賠您兩條,您何必咬著不放,不僅惹怒了國師大人,還傷到了國師大人,微臣斗膽問您一句,您今日來到底意欲如何?”這強(qiáng)詞奪理的說法把大皇子給氣笑了,陰涔涔地盯著起居令使道:“不愧是云家的門生,伶牙俐齒的,黑的都被你說成白的了,本殿和國師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置詞,更何況本殿只是推國師下去,手上還留有分寸,根本不可能傷到他?!?/br>話音剛落,眾人就見國師大人緊閉著的嘴巴微動,片刻后輕咳兩聲,吐出一口血水,看得眾人膽戰(zhàn)心驚,而且這血水里竟然躺著一顆雪白的小尖牙,在鮮血的襯托下更加觸目驚心。起居令使不可置信地倒退兩步,指著掉了的小尖牙,震驚地看向大皇子:“大殿下,您,您竟然打落了國師大人的尖牙,還敢說沒傷到國師大人!”大皇子此時也懵逼了,他剛才雖然在氣頭上,但還有理智在,加上裴淼當(dāng)時在他肩上,他的手揮出去時不好著力,沒幾分力氣,更何況他清楚地記得他推的是貓的身體,最多是手臂蹭到臉,根本不可能把貓的牙齒打掉,然而地上那顆牙齒又不可能作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樣懵逼的還有裴淼,他傻愣愣地盯著地上的牙齒看了好幾分鐘,表情空白呆滯,半天后才猛然頓悟,發(fā)了瘋一樣去撲大皇子,簡直到了不死不罷休的地步。旺財和起居令使連忙上前勸架,一邊叫著“國師大人別打了,畢竟是大殿下,要留點面子”,一邊毫不猶豫地將大皇子拉住,讓他動彈不得,面對裴淼襲來的貓爪子根本避無可避,氣地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他還不能來硬的,生怕眼前這只貓祖宗又被打掉一顆牙。正亂成一團(tuán)時,慶隆帝帶著一行人走了進(jìn)來,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沉聲道:“都給朕住手?!?/br>這聲音雖然不大,卻像炸在所有人耳邊,頓時永寧殿里的人都像被定格了,齊刷刷地跪了一地。被撓成麻花辮的大皇子“噗通”一聲跪倒在慶隆帝面前,痛哭流涕道:“父皇,您可要給兒臣做主呀,兒臣……”還未說完,大皇子接下來的話就被生生卡在了喉嚨里,慶隆帝怒其不爭地看了他一眼,叫過一旁的欽差問:“徐卿,你來告訴朕到底是怎么回事?!?/br>欽差上前一步,躬身道:“回皇上,臣奉命來調(diào)查國師大人寢殿內(nèi)鬧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