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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變成顧祁言目無兄長,傲慢無禮,大虞向來以仁孝治天下,講究三綱五常、兄友弟恭,萬一顧祁言被傳出不敬兄長的閑話,那對他的形象會很不利。無奈之下顧祁言只好改了口風(fēng)道:“我是真已睡下,既然大哥執(zhí)意要見,那我就起來吧,大哥稍等?!?/br>顧祁言假意弄出點動靜,磨蹭著沒有立刻去開門,裴淼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了句“真煩人”,隨后拉住顧祁言的手臂問:“我要不要躲起來,萬一被大皇子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無妨,”顧祁言打斷裴淼的話,說,“他剛才已經(jīng)看到你了,現(xiàn)在躲起來也沒用,反而欲蓋彌彰,而且你變?nèi)说氖滤t早要知道,不如現(xiàn)在就讓他知道。”裴淼點點頭,松開顧祁言的手,走到一邊坐下。門打開后,大皇子那張臉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他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袍,手中一把折扇放在胸前sao氣地扇著,皮笑rou不笑地看著顧祁言,壓低聲音說:“五年不見,二皇弟越發(fā)光彩照人了。”顧祁言淡淡地回視了他一眼,說:“比不得大皇兄。”大皇子被反將了一軍,頓時吃癟了,慪得想吐血,臉色難看得像活吞了一只蒼蠅,恨不得把顧祁言給捏死,手中的折扇搖塊了幾分,咬牙切齒道:“二皇弟真是能說會道。”說著就直接進了房間,四下看了一眼后,視線放在了裴淼的身上:“這人是?”大皇子故意停頓了一下,曖昧的目光在顧祁言和裴淼身上有意,“唰”地一下展開扇子遮住上翹的唇角,說:“沒想到二皇弟挺有雅興,把這么嬌滴滴的小少年藏在了屋中,這是要金屋藏嬌嗎?國師大人知道嗎?不是聽說二皇弟你口口聲聲要跟國師大人在一起嗎,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不過皇兄也能理解,畢竟這么我見猶憐的小美人,二皇弟動心也是正常的?!?/br>話落,房間里頓時陷入了死寂,大皇子見顧祁言臉色難看,還以為自己戳中了他的軟肋,正得意時,就聽旁邊的美少年動手了,劈頭蓋臉就給了他一爪子,怒道:“大殿下,本國師以為你守了五年皇陵,就算智商沒長進,情商也該有點長進吧,結(jié)果你兩個都沒長進不說,竟然連眼都瞎了,連本國師都不認識了?”大皇子:“?。?!”他下意識地去看顧祁言,就見后者肯定地點了點頭,一瞬間,大皇子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連臉上的傷都忘了,他怎么又落到國師的手里了,這貓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克星!“這,這不可能!”“怎么不可能,睜開你的眼看看,本國師到底是誰,竟然詆毀本國師是男寵,回宮后本國師就到你父皇面前參你一本,讓你繼續(xù)去守皇陵!”裴淼抬著精致的下巴,目光輕蔑地在大皇子身上掠過,樣子十足的傲嬌,跟他當(dāng)貓時一模一樣。大皇子之前的懷疑已經(jīng)去了八分,再仔細一看裴淼頭上的兩只貓耳朵,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臉上紅紅綠綠,精彩紛呈。還沒進京就被國師大人給懟了,他到底走的是什么運!冒犯國師可是大罪,就算慶隆帝不把他打死,大虞的百姓也會用唾沫把他給淹死,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到顧祁言面前耀武揚威,更不該最賤去招惹國師。但說到底,誰踏馬知道國師大人會變?nèi)?,大虞這么多任國師也只出了一個,沒想到這任國師也變?nèi)肆?,以后裴淼在宮里就更加肆無忌憚了,說橫著走都是客氣的,那絕對是要上天的節(jié)奏!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大皇子一想起在皇陵的苦日子就恨的咬牙切齒,現(xiàn)在他的命運掌握在裴淼的手里,該認慫時還是得認慫。他恨恨地看了裴淼一眼,行禮賠罪:“國師大人,本殿之前失言了,并無意冒犯,只是一時沒認出國師大人,望國師大人多多海涵,原諒本殿一回?!?/br>“原諒你?”裴淼哼哼,“原諒這個詞這么好用,還要律法干什么,你不但言語侮辱了本國師,還打擾了本國師睡覺,是不是該萬死!”話落,大皇子臉色黑了一片,他知道這關(guān)又不好過了,國師分明是借題發(fā)揮、胡攪蠻纏,非要整他不可。靠,怎么每次遇到國師都沒好事,而他偏偏還要湊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敲黑板,像大皇子這種就是不合格的貓奴,是要被爪子伺候的!看留言發(fā)現(xiàn)你們都說旺旺可愛,那我就來破壞下他的形象:一、特事兒,早晨小便后非得纏著人把尿團鏟干凈后才肯進去拉粑粑;二、特白蓮花,干完壞事就會裝無辜;三、特別賤,總愛在烏龜背上喝水,把烏龜嚇個半死,明明盆子那么大!四、特不愛衛(wèi)生,喜歡趴在馬桶里喝水,把我的有機土袋子咬破,土灑在地上全身滾一遍;五、特氣人,抖被單時非要參一腳,讓人干不了活,洗干凈的衣服全都要故意去蹭一遍,好沾上他的毛……罄竹難書!第59章再見暹羅大皇子的臉色來回變換了好幾個顏色,看地裴淼暗爽不已,正想再來添把火時,身邊的顧祁言朝他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見好就收,假咳一聲說:“淼淼,想必今晚的事皇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一次吧,若還有下次……”顧祁言的眼睛危險地瞇了瞇,“那就只能請大皇兄你自求多福了。”這話里的威脅意味誰都聽地出來,大皇子的心“咯噔”一下,臉色更不好看了,但他斗不過聯(lián)手的裴淼和顧祁言,只好堆起笑臉,虛偽地跟他們道歉,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把他憋死。之后大皇子連寒暄的心情都沒了,直接告辭離開。裴淼在他身后做了個鬼臉,轉(zhuǎn)身坐到了床沿上,拍拍身邊空著的位置示意顧祁言過來,皺了下鼻子問:“你剛才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嗯?”顧祁言不明所以,“你聞到了什么味道?!?/br>“我也說不上來,”裴淼糾結(jié)地扯了下自己的頭發(fā),“從大殿下身上傳出來的,很熟悉,但我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br>“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可能是他衣服上的熏香,也有可能是皇陵里的香燭味,現(xiàn)在天晚了,我們先休息,明天還要趕路?!?/br>想到明天還要在馬車上度過,裴淼就苦了臉,順從地被顧祁言拉上了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裴淼他們就出發(fā)了,但大皇子比他們離開地更早,顯然想在他們之前趕回宮,顧祁言對此不置一詞,神色間甚至有些冷淡。兩天之后,裴淼一行人回到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