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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仿佛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喜婆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邊跑邊叫:“二殿下,國師大人,這不合規(guī)矩,國師大人要坐轎子,不能跟二殿下您一起坐馬?!?/br>顧祁言握著韁繩的手一頓,俯身在裴淼耳邊問:“馬還是轎子?隨你喜歡。”“當(dāng)然是馬!”“好,都聽你的。”顧祁言眼底漾著寵溺,雙腿一夾馬肚,直接帶著裴淼跑了出去,把一群風(fēng)中凌亂的人全都甩在了身后。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中……不敢看留言第69章洞房花燭國師從降臨到仙去都要住在宮里,而顧祁言也因?yàn)閼c隆帝的私心而沒有在宮外開府,依舊住在長信宮,因此裴淼成親后只是從永寧殿搬到長信宮而已,但迎親的隊(duì)伍卻要從宮里出發(fā),繞京城一圈后再回來,目的就是為了讓大虞的百姓瞻仰國師大人成親時的風(fēng)采。皇宮的門一打開,候在宮外的人群就沸騰了起來,當(dāng)顧祁言抱著裴淼騎在馬背上的身影一出現(xiàn),驚喜的呼喊聲更是一浪高過一浪,有些人甚至將嗓子都喊啞了。隨行的侍衛(wèi)們出來維持秩序,但熱情的百姓們依舊洶涌地往前擠,口里呼喊著“國師大人”,表情相當(dāng)?shù)乜駸帷?/br>裴淼已經(jīng)不止一次感受過這些粉絲們的熱情,但依舊被驚到了,維持著臉上的笑容,揮著手向圍觀的人打招呼。這一動作讓他的粉絲們更興奮了,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往前沖,侍衛(wèi)們攔都攔不住,整個京城放眼望去全是黑壓壓的人潮,擠得水泄不通,前面的人要保持住他的最佳視野,后面的人不甘心地往前擠,不出一會兒,人群里就傳出了抗議的聲音,還夾雜著小孩兒的啼哭聲,再這樣下去可能會發(fā)生踩踏事件。裴淼眉頭緊皺,剛想開口勸阻時,耳邊就傳來了顧祁言清冽的聲音:“別擔(dān)心,我來處理?!?/br>裴淼半信半疑,就見顧祁言勒住了韁繩,招手叫過侍衛(wèi)長,在他耳邊吩咐了兩句,侍衛(wèi)長連連點(diǎn)頭,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片刻后,人群里突然傳來一聲大喊:“別擠別擠,嚇到了國師大人你們誰負(fù)責(zé)?”緊接著又傳來兩道附和聲:“就是,國師大人的大好日子,見血了多不吉利,都讓讓,別擠?!?/br>“都快讓開條道,讓國師大人和二殿下他們過去,否則耽誤了吉時可怎么辦?!”事關(guān)國師大人,狂熱的粉絲們頓時冷靜了下來,“嗡嗡”聲逐漸減少,人潮開始往后退去,在有心人的引導(dǎo)下逐漸讓出一條道,供迎親隊(duì)伍行走。“坐穩(wěn)了?!鳖櫰钛砸宦曁嵝?,雙腿夾緊馬肚,韁繩一拉,帶著裴淼走向?qū)m外。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迎親隊(duì)伍吹吹打打地從主街走過,熱鬧非凡,大虞的百姓們熱情高漲地緊跟著車隊(duì)小跑,耳邊聽到的全是祝福的話語,直到黃昏時候迎親隊(duì)伍才返回皇宮,迎著燦爛的晚霞,裴淼和顧祁言一人拿著紅綢的一端,緩緩地走上太極殿的玉階。紅衣如火,烈烈地迎著晚風(fēng),在朝臣的朝拜下拾階而上,站在了大殿前,彼此對望,兩情脈脈。裴淼心跳如鼓,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人生發(fā)生了改變,從此就要和顧祁言綁在一起,生死與共,甘苦共享。然而他甘之如飴。夜幕四垂,皇宮里卻熱鬧了起來,慶隆帝大擺筵席,宴請群臣,宮里處處張燈結(jié)彩,人聲鼎沸。裴淼作為大虞國師,不必孤零零地坐在新房里,而是和顧祁言一起大方地接受眾人的祝福。他是三杯倒的體質(zhì),但眾人敬酒又不能推辭,好在有顧祁言全程保駕,所有的酒全被他一人干了,喝到最后腳步都有些虛浮了,氣地裴淼不停地向那些敬酒的大臣們放冷氣,怨念就差寫在臉上了。那些大臣都是懂眼色的,當(dāng)即呵呵一笑,彼此交換了個心知肚明的眼神,畢竟是新婚之夜,二殿下是有大事要干的人,再喝下去絕對要出事,他們都是體貼的人,有些事還是要照顧一下的。于是在眾臣的“體諒”中,慶隆帝衣袖一揮,恩準(zhǔn)了新婚的兩夫夫先回房,裴淼松了一口氣,扶著醉地迷迷糊糊的顧祁言回房。帶路的宮女在前面走著,手里提著宮燈,搖曳的燭光照出一地的暖黃。顧祁言像沒骨頭一樣靠在裴淼的身上,雙手攀扶著他的肩,臉靠在他的脖子上,呼出的酒氣能把人醉倒,嘴上迷迷糊糊地說著話,隨著夜風(fēng)飄散開來,將引路的宮女羞得臉都紅了。裴淼連哄帶騙地將顧祁言哄回了房,累地出了一身的汗,在旺財(cái)他們的幫助下將顧祁言搬上了床。喜婆眉開眼笑地說了幾句吉祥話,就帶著眾人撤了下去,還很體貼地將門關(guān)上了。眾人一走,房間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裴淼累了一天,到現(xiàn)在才有機(jī)會休息。他嘴里塞著點(diǎn)心,俯下身用手指去戳醉倒在床上的顧祁言,見他沒動靜,膽子頓時大了起來,手指移到他肖想已久的帥臉上,輕輕地戳了下去。顧祁言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皮膚白凈細(xì)膩,跟剝了殼的煮雞蛋一樣,如今酒氣上涌,臉頰上夾著一絲潮紅,更顯誘人,而且彈性極佳,戳一個小坑立刻恢復(fù),裴淼體內(nèi)貓的玩性發(fā)作,玩地不亦樂乎,一邊戳一邊嘀咕:“手感真不錯,比那些玩具好玩多了,又不吵又不鬧,酒品挺好?!?/br>“話說你怎么就醉了呢,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看來你是無福享受了,聽說喝斷片的人都那啥不起來,你可能也不行了,但良辰美景不可辜負(fù),要不我勉強(qiáng)一回要了你?”想到此,裴淼激動地搓了搓手,嘿嘿笑道:“既然你不反對就是同意了,你明天早上起來可別哭鼻子。”說著裴淼伸著爪子想去解顧祁言的衣服,但顧祁言此時是側(cè)躺著的,雙手搭在身上,正好壓住了扣子,為了吃到rou,裴淼只好“哼哧哼哧”地將顧祁言擺正,四肢攤開仰躺著。床上的美人紅衣飄然,黑發(fā)如瀑,襯地一張臉俊美如神袛,而且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樣子,看得裴淼差點(diǎn)流口水,喵嗚一聲就撲了上去,跨坐在對方腰上,伸出爪子就去扯他的衣服。一分鐘后,外面披著的輕紗被輕飄飄地扔到了床下。兩分鐘后,脖子上的第一粒紐扣被解開了。三分鐘后,他還在解第二粒紐扣。N分鐘后,紐扣還沒有解完。裴淼暴躁了,努力地跟腰封上的暗扣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