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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手辣不夠慈悲是不是!被踩到尾巴的大主子拎起秦正的領子,狠道,“連你也諷刺我,也想造反?”“造什么,反什么?”秦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哪有諷刺,你不覺得這尊觀音長得和你很像?”“還說不是諷刺!”要不是念在他受傷的份上,麒兒恨不得把他和玉像一起劈成幾塊。“拍馬屁拍在馬腿上了……”小餅子躲在門邊抱住腦袋。他就說大主子不是吃齋念佛的人,老爺非得要買,說是這觀音雕得和大主子一樣美,這下美了吧。“老爺,大主子素來不愛這些,下回莫要破費了?!贝淠嫣胬蠣敻械娇蓱z,大主子這兩日敏感得很,稍有些許刺激就炸了。“你閑著沒事干了?”滿腔的積憤無處發(fā)泄,麒兒正好找到了出氣筒,“從今日起就在我這兒練功,練不好休想走出橘軒一步?!?/br>“又練功?!”秦正驚叫。不是雨過天晴了嗎,怎么又舊事重提了?“想跑?”既然自投羅網(wǎng)那就好生受死吧!“我不練,我……”掙扎間秦正忽然看到了一件東西。方才他就覺得奇怪,麒兒一直把左手按在桌幾上,原來掌下壓著一本書,“什么……之術?”秦正驚恐地長大了嘴。麒兒頓時漲紅了臉,飛快把那本書抓過來背在身后。“小餅子,翠墨出去,還有你們兩個丫頭,全都出去!”秦正喊道。小餅子和翠墨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可見老爺和大主子皆是驚懼失措的樣子,一刻也不敢耽誤,一人抓了一個使喚丫頭飛奔出了花廳。“麒兒你!”秦正雙眼亮如火炬,“難道你……”麒兒退后一步,背在身后的雙手暗暗發(fā)動烈焰掌。這本帝王之術決計不能讓別人看到,絕不能讓人知道他在看這本書!秦府主子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想要壓制住這些人,看一看帝王學的確是合適的。不過在秦正眼中又是另外一回事。是閨房之術,還是馭夫之術?麒兒居然為了他看這種書!秦正感動得快要痛哭流涕,麒兒終于肯正視他這個夫君了!蒼天啊你終于開眼了!“怎么給燒了?!”見那書已在地上著了火,秦正趕緊上前撲救。麒兒比他更快,一腳踩住書,踢到手上兩把撕了。“哦,還害羞?!鼻卣拥匕汛蠓蛉藬堖M懷中,舔著他的耳朵軟聲道,“你若要學這‘術’何不請教為夫的,老爺一定好生教教麒兒?!?/br>麒兒像看到妖怪一般,“你教我?”這個成天被自個兒老婆從東揍到西的軟腳老爺能教他什么,教他怎么被揍得好看點么?秦正不悅地擰起了眉,“不是我,莫非你還想別人來教?”說完立刻動手解開麒兒的衣帶,連推帶抱地把他弄到內(nèi)室,壓在軟塌上就開始上下其手,“來,老爺好好教你……”麒兒由著他,是想看看他到底能‘教’什么。畢竟秦老爺也不是一開始就‘軟腳’,昔日的魏無雙還是很威風的。再說人家能弄來七個男人當老婆,多少有點本事。破船也有三千釘,暫且看看他怎么教。秦大主子到底是天真了些。衣物被脫光了,麒兒才感到不對勁,帝王之術和脫衣服有何干系?話說也沒錯,秦老爺正是以這種‘帝王之術’討來了七個老婆。“麒兒……嗯……”直到嘴唇堵上來,唇舌被他糾纏住,麒兒這才恍然大悟。不對,這混賬是想要!可惜已經(jīng)晚了,麒兒正豎起掌刀想要劈斷秦正的后頸時,胸前傳來一股刺痛。一邊的乳粒被他含住吸舔,既疼痛又酥癢,一時xiele氣又重新躺倒下去。“你快給我……你快給我……?。 弊∈?,不,住口?。?/br>“快,快,這就快!”今日麒兒的表現(xiàn),簡直想讓秦正給整個秦郡的佛祖塑金身!“啊……”胯間的器物被他含進口中,再一次讓麒兒軟了手,“你再不給我……”再不給他停下來,“我就……我就殺……”“給你!給你!”秦正亢奮得雙眼發(fā)紅,撐起他的一條腿,腰桿一挺,這就要貫穿進去,“哦,麒兒,你今兒太棒了,老爺定要教你一整夜!”“你給我去死——!”千鈞一發(fā)之際,大主子總算發(fā)了力,狠狠的一腳讓身上的人飛出去砸爛了榻前的屏風。“啊呀,摔死我了!”秦正被摔得七葷八素,全然不知自己哪里惹怒了大主子,“我不就……”他不就慢了一點嗎,總要好好潤潤才能進去。“這就是你教我的?”這個殺千刀的到底知不知道他要學什么!關于大主子威信受到挑戰(zhàn)的應對02小餅子不愧是最稱職的小廝,大主子稍微一個眼神暗示,他這就拔腿去向其他幾位主子求救。群傲他們趕來時,正瞧見秦老爺在橘軒的前院,嗯,做奇怪的事。“他這是在做什么?”云飛問道。秦正上身光著,下身著條單褲,腳上也沒穿鞋。身體倒立只用左手小手指支撐在地面,一指禪而已,不奇怪。但匪夷所思的是,他右腳的大腳趾高高翹著,而腳趾上頂著一把沉重的木椅。“老爺是在給大主子表演雜耍么?”仕晨嘲諷道。麒兒掀了下眼皮,“練功?!?/br>阿杰緊張地看著秦正,“這么練功似乎有點辛苦?!庇眯∈种妇氁恢付U本就痛苦不堪,上面還要玩雜耍,別說如今的老爺,連他也受不住。麒兒哼了哼,“讓他遛鳥就不辛苦了?!?/br>秦正哭喪著臉對最近的小林哀嚎道,“好多蚊子咬我,嗚嗚,小林救我……”小林連忙拿出一個小瓷瓶準備給老爺驅(qū)蚊,卻在大主子的冷眼下縮了回去。唯一心疼地咬著扇子,向群傲遞去求救的目光,“還要被蚊子咬……”麒兒也太狠心了。群傲拉起衣擺扇了幾下,給秦老爺趕走了些飛蚊后說,“天色已晚,讓他明日再練吧?!?/br>麒兒道,“此時的風正涼爽,最適合練功?!?/br>言下之意,擺明了就是要讓秦老爺喂蚊子。“你們不愿看著他,我親自來,怎么?你們又不樂意了?”麒兒此話一出,六人皆無話可說。這話沒說錯,各自有各自的練功法子,既然他們不愿用去管著老爺,就無理由去干涉麒兒。只要老爺還沒缺胳膊斷腿還有口氣喘,就不能給麒兒扣上什么罪名。畢竟這種事,他們幾個平日也沒少干,哪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雖說誰都不及大主子狠。唯一蹲下身,悄悄在秦正耳邊問,“老爺你怎么得罪麒兒了?”秦正委屈地說,“他讓我教,我就教,然后就……啊!”這一張嘴,上面頂著的木椅晃動起來,秦老爺再也堅持不住摔下了地。這一摔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