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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骨子里卻強悍、倔強,他愛一個人愛得深沉刻骨,是絕不會容許杜益山這樣單方面的付出的。杜益山太了解方云宣了,他要是知道自己兵行險招,竟然想出這樣的法子來換取那一紙婚書,恐怕當(dāng)即就會掀了桌子,然后罵自己“小看了他”。有什么事都可以兩個人一起去面對,既使是上刀山火海,方云宣也會義無反顧的跟著杜益山共同進退,這樣被動承受下來的體貼和好處,方云宣是一定不會接受的。支吾一句,杜益山便轉(zhuǎn)移話題,“你晚間可還有事?不如留在山莊,同我吃了晚飯再回去?!?/br>好在方云宣并未起疑,拿起一塊云片糕,笑道:“晚上賀大哥要和鶴鳴幫的兄弟來食錦樓飲宴,我要回去招呼他們?!?/br>杜益山有些失望,山莊建成,他有了自己的府邸,本該是喜事一樁,可自從他搬來這里,就少了許多與方云宣獨處的機會,還不如原先借住在食錦樓時,能與方云宣朝夕相見。下午方云宣便起身告辭,杜益山也跟著起身,換了衣裳,借口道:“我許久不見賀雙魁,正想找他喝酒去。反正順路,我陪你一起回去?!?/br>兩個人出了歸云山莊,也不急著趕路,一路慢慢前行,玩賞沿途景色。回到食錦樓時天已經(jīng)黑了,大堂里剛剛掌燈,方云宣四下看了看,食錦樓中的客人不少,屋子里坐得滿滿的。賀雙魁早就到了,方云宣不在,他就讓兄弟們先上樓,自己則斜倚在柜臺前面和老掌柜聊天,東一句西一句正說得熱鬧,一眼看見方云宣進來,忙迎了上去,笑道:“好啊,你這主人好逍遙,讓我好等!”方云宣忙拱手,說笑幾句,讓杜益山和賀雙魁先到樓上雅間里就坐,他去廚房看看,隨后就來。二人答應(yīng)一聲,剛要上樓,大門外面忽然走進一個人來。那人進門來就咳嗽一聲,高聲喝道:“掌柜在嗎?”這一聲又高又亮,屋子里的人都被吸引過來,客人們張望一眼便不作理會,方云宣卻覺得這人不對勁,不由停住腳步,多看了一眼。此人通身氣派,只見他身穿一領(lǐng)團花錦袍,腳下踩一雙粉底鹿皮靴,手中拿著一把竹骨折扇,走路時紙扇輕搖,步履瀟灑,慢悠悠晃進了大堂,一張國字臉上神情跋扈,眼角都是向上吊著的。食錦樓里的伙計一向嘴甜腿勤,看見客人上門,早有小伙計上前招呼:“客官,您幾位?是坐大堂還是雅間?”那人就站在門邊,聽了伙計的詢問,連理也不理,伸手一扒拉,把伙計推了個趔趄,左右一望,瞧見方云宣后,便徑直朝他的方向走了過來。方云宣就是一愣,瞧這人的意思,似乎不像是來吃飯的,倒像是沖著自己來的。方云宣未等那人到跟前,先抱拳拱手,笑臉相迎:“不知這位客官有何事吩咐?”那人也是一愣,在他的印象里,凡是手中有點錢的人,都應(yīng)該像他似的,拽得二五八萬才對。方云宣的食錦樓雖然才開張,可每日的進帳卻相當(dāng)可觀,如今也算得上半個富貴人士。如此有錢的人還能擺出一副謙和有禮的姿態(tài),著實讓他覺得詫異。將方云宣從頭上看到腳下,又從腳下看回到頭頂,目光中微微帶出些輕蔑,那人也露出一副笑臉,拱了拱手,回道:“說吩咐可不敢。在下陳興,今日閑來無事,想找方老板討一頓飯吃?!?/br>方云宣一聽“陳興”這個名字,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既然想在廣寧府開酒樓,方云宣自然會了解這個行業(yè)內(nèi)的所有競爭對手,對方酒樓的老板是誰,廚子有什么特色,菜品上以何見長,彼此間有哪些差距,這些是一定要了解得清清楚楚的,做到知己知彼,才能在這個人才濟濟的城市里闖出一片天地,殺出一條血路。這陳興,就是目前食錦樓最大的競爭對手,聚仙居的老板。聚仙居是除食錦樓外,廣寧府里最大的酒樓。離食錦樓不遠,聚仙居就開在東城鼓樓大街西邊,和食錦樓只隔一條小巷,兩家酒樓比鄰而居,自從開業(yè)以來,為了搶客源,彼此之間的明爭暗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日陳興前來是何用意,方云宣一點也猜不透,看他只身前來,也不像是砸場子來了。自古同行是冤家,對方來意不善,說不得要小心提防才是。方云宣心中猜度,面上卻不露聲色,嘴里客氣道:“久仰陳老板大名。您家里世代都是名廚,聚仙居更是廣寧第一大飯莊,您怎么舍近求遠,反倒跑到我的食錦樓吃飯來了?”陳興聽了方云宣的話,臉上露出些得意,嘴角微揚,笑道:“聚仙居雖是百年老店,可山珍海味吃多了,不是也想換換口味,到你這不知打哪跑出來鄉(xiāng)野小店里嘗個新鮮?!?/br>這話已有些挑釁的意思,明擺著是諷刺食錦樓不如他的聚仙居。他們兩個在這兒說話,大堂里的客人都能聽到,不免有人張望過來,瞧著這邊的動靜。再這樣下去,萬一一言不和,吵了起來,對食錦樓的聲譽一定大有影響。聚仙居畢竟是地老虎,在廣寧府內(nèi)開了百十來年,經(jīng)營幾代,口碑遠比剛剛開張的食錦樓要穩(wěn)固得多,硬碰肯定要吃虧,不如將陳興讓到樓上,再慢慢見機行事。方云宣打定主意,笑向陳興說道:“既然陳老板是慕名而來,那就請樓上坐!”杜益山和賀雙魁還站在樓梯口等著,因為陳興進來,兩人便一直站在這里看著他們那邊的動靜。方云宣領(lǐng)著陳興上樓,走到杜賀二人跟前,陳興一眼瞧見,立刻停下腳步,換了一張笑臉,滿臉堆笑地說道:“我就說眼熟得緊,原來是候爺和賀老板,今日是我的運氣,能在這里與兩位貴人偶遇,不如就讓在下做個東道,請二位一起用飯,不知二位貴人可否賞臉?”他說得客氣,笑容可掬,可卻怎么也讓人親近不起來,無端就覺得后背直冒涼氣,這些客氣話里都像藏了一把刀子,冷風(fēng)颯颯,讓人難生好感。☆、第53章無端挑剔賀雙魁在廣寧府混了半輩子,對府內(nèi)大小事都了如指掌,他深知這個陳興的為人,笑面虎一個,最是個“當(dāng)面是人,背后是鬼”的小人。這人仗著自己有個姑父在京中做官,就牛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在廣寧府里橫行霸道,連廣寧知府都不放在眼中。偏偏此人是個心眼比針眼還小的,只要有哪家酒樓的生意好過他的聚仙居,他便在暗地里使絆子,非要擠兌得人家買賣開不成,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