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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這么慘烈,比你以前脫毛還要慘烈?!?/br> “那你肯定記錯了,我只會花開花落,沒有脫過毛?!碧翌佔谥Ω缮侠淅涞?。 司命哦了一聲,很是隨便地轉(zhuǎn)了話題:“你心情不好是因為什么,又被安意拋棄了?” “我為什么心情不好,就算心情不好也不會是現(xiàn)在?!碧翌伻娱_酒壇跳下來。 司命又哦了一聲:“那你到底在氣什么?” 桃顏咬牙道:“我氣的是同一件事我竟然要生氣兩次,我上次無意得知的時候就郁悶了一次,但這一次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又郁悶了一下!” 司命做了一個總結(jié):“所以你是在氣兩次得知自己又被拋棄了?” 桃顏沉下眉眼:“不是?!?/br> 司命:“口是心非?!?/br> 桃顏瞥了他一眼,陰測測道:“我只是在氣為什么要封了我的記憶,如果記憶沒被封,我知道會發(fā)生,我一定會趁機整死她!” “……”司命,“這句話可信度不高,唉,你還去?。俊?/br> 桃顏冷哼離開:“當(dāng)然要去,不然不足以泄我心頭之恨。” 司命叮囑道:“那你別亂來啊,再亂來,小心上神的懲罰一次比一次重啊?!?/br> 第1044章 天喜·醉生夢死01 正是仲夏,斷離山,一眼望去滿山綠意,一片生機勃勃。 然而,其實并不是這樣。越靠近斷離山,漂浮在空中的血腥味以及那種在炎熱天氣下腐爛的腥臭便越發(fā)濃重。 破軍皺了皺眉,抖了抖韁繩加快速度。 左輔身為五長老,此刻正掩著口鼻指揮著教中兄弟將那些來不及掩埋的尸體搬在一處集體焚燒。 “那具尸體是正道的,分開燒,不要混了?!蔽彘L老正說著,騎著馬沖向這邊的人在三步距離外下馬跑了過來。 來不及多說其他話,破軍直接呈上一個布袋:“五長老,這是飛廉親自交給我的,他說事關(guān)教主,務(wù)必送到天喜手上?!?/br>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天喜。”五長老接過布袋轉(zhuǎn)身走,末了丟下一句,“什么飛廉,那是武林盟主藍(lán)望心?!?/br> 飛廉這個人在被揭開身份的時候他還是飛廉,在被人懷疑逃下斷離山的時候他還是飛廉,但是在他親自帶著正道攻打斷離山,最終截走教主的時候,他就再也不是飛廉,從此只是藍(lán)望心。 五長老捏了捏布袋,一路上山直接前往教主的小院子。 “天喜?” 院子里沒人,五長老眉頭一擰就去了院子旁的竹林。 竹林深處,不同于山下的腐臭血腥,這里幽靜清香,半空中的竹葉慢悠悠落下,落在地上,落在靠著一根幽竹,席地而坐的天喜身上。 此刻天喜正端著一只繪有翠綠竹枝的淺碗,神情迷離地將碗里的酒送入口中。 然而,和這寧靜悠遠(yuǎn)的意境不相符的是天喜身邊的兩個酒壇子,以及他白衣上的斑斑血跡。 五長老搖了搖頭,走過去:“你又下山殺人了?” 正在喝酒的天喜垂下眼眸,臉上迷離的神情緩緩淡去,像是剛從一場夢里清醒,他偏了偏頭:“什么?” 五長老在他身邊坐下:“你什么時候又下山殺人了?” 天喜的目光收回,盯著酒碗:“剛回來?!?/br> 五長老:“殺了誰?” 天喜淡淡道:“清風(fēng)觀有漏網(wǎng)之魚,不能落下了?!?/br> 五長老嘆氣道:“那道長已經(jīng)死了,就算你遷怒清風(fēng)觀也應(yīng)該理智一點,教主還在藍(lán)望心手里,你這么做,藍(lán)望心遷怒于教主到時候心疼的還是你?!?/br> 天喜臉沉如水:“他敢!” “我說萬一,再說,他如今是武林盟主,再也不是當(dāng)年我們熟悉的飛廉?!蔽彘L老說著把手里布袋遞給他,“藍(lán)望心交給你的東西,你看看他是什么意思?!?/br> 天喜接過袋子打開,里面東西不多,一封信,一個荷包,一張面具。 荷包和面具再熟悉不過,那信上的字跡……天喜的手抖了抖,立即展開。 “展信佳。 見字如晤。 天喜,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應(yīng)該死了。這樣的開頭很老套,但不論你信不信,我走了。 我走了,心中雖有千言萬語,但細(xì)細(xì)想來,其實也沒一句能說。如此,矯情的話放下,寫信于你,是有后事交待。 你曾說,只要我只屬于你,你什么都聽我的。如今我要死了,這一生只屬于你,也只會屬于你,沒有別人,那么我接下來交待的事情,你明白也好不理解也罷,照做好不好? …… 第1045章 天喜·醉生夢死02 …… 最后一愿,愿你余生放下我,放下責(zé)任,好好活著。 那么,天喜,再見了。 良久良久,天喜的手指伸縮,最后握在了一起,他盯著信紙,那上面清晰的字跡漸漸模糊,又好似漸漸脫離紙張,最后嘩啦啦全化作利劍刺進(jìn)了他的心臟。 胸口里像是有什么要噴涌出來,天喜按了按胸口,強行忍?。骸拔彘L老,再見的意思其實是下次再次見面對不對?” “什么?”五長老愣了一下,見他臉上不對,連忙問,“出什么事了?” 天喜搖頭,將信僅僅攥在手里,聲音跟磨砂紙一般粗糙:“五長老,去把大家都叫到大廳,教主有事吩咐?!?/br> 五長老擔(dān)心地看著天喜:“你真沒事?” 天喜搖頭:“無妨。” 五長老猶豫了一下,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天喜在原地坐了一會,起來的時候因為踉蹌扶了一下身旁的竹子,他拿起隨身的劍,因為太過用力,手指在劍柄與劍身劃開了一個深深的口子。 天喜眨了眨眼,伸手又用力一抹,頓時鮮血如注,但同時,他終于因為外在的刺痛,混沌的大腦清醒了一些。 他低頭看手里的信,想把信紙放回信封,放了幾遍還放不回去后直接將信封的口子撕開,如此,他這次發(fā)現(xiàn)信封里還有一張紙條。 字跡同樣熟悉,和教主的字很像,但不是教主的字。 紙條上話不多,但意思很清楚。 天喜看到第一句的時候就愣住了。 “天喜,當(dāng)你看到信時教主并沒有死,我會保住她?!?/br> 僅此一句便讓他快要停止跳動的心又活了下來,至于后面還寫了什么,那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活著就好,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想過如果哪一天教主不屬于他了,不要他了,那么他寧愿教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