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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了床。 但,還是背對她。 有問題,這次見面,除了一開始的一點(diǎn)點(diǎn)囂張,之后的桃顏安分得不像話。 “你沒事吧?”安意翻身,想了想摟住桃顏的腰問了一句。 桃顏硬邦邦道:“我能有什么事?!?/br> 再這樣下去,你崩了啊。安意捏了捏他的腰,也懶得兜圈子了:“你若是每晚自己過來,我自然就不會叫別人了?!?/br> 桃顏沉默,這次是長久的沉默。 安意等得困意來襲也沒等到答案,打了個哈欠背過身睡覺。 算了,你自個鬧吧,哄不好了。 桃顏翻身抱住她:“我來了,外面的人攔著沒讓進(jìn)?!?/br> 哈?這是什么破理由,以你的本事,誰能攔你。 當(dāng)然,安意困得要死,也隨便桃顏這是什么爛借口了,含糊回了他一句:“我已經(jīng)交代了,以后你來,不攔?!?/br> 第2090章 女王駕到24 當(dāng)了昏君 “來得很早啊,每天晚上過來就可以了,用不著白天也守在這里吧?” 安意上完朝,剛和兩個大臣商量完開春禮的一些事情,一回來就在屋里看到了桃顏。 桃顏坐在椅子上懶洋洋地翻著書:“什么來得早,我就沒回去。” “……”安意的臉皮抖了抖,“哦?!?/br> 桃顏掀了一下眼皮看她:“不想我待在這里?” 安意違心搖頭:“沒?!?/br> 這不是外面已經(jīng)傳出女王專寵一人的謠言了嘛。 哦,按實際情況來看,這也不能算是謠言。 “早膳用了嗎?”安意隨口問了一句。 桃顏放下書走過來:“沒,等你回來。” 嘖,晚上過來,白天過來,晚上過來后干脆不走,現(xiàn)在還要一起吃飯,再這么下去,桃顏這廝恐怕不僅會成為整個后宮的公敵,也會成為朝臣攻擊的對象。 “以后不用特意等我。” 還是稍微收斂一點(diǎn),畢竟專寵這種事,一不小心,桃顏就該被傳為蠱惑君主,禍國殃民的jian逆了。 “我也只是順便等了等,誰特意等你了。”桃顏揮手讓伺候安意更衣的婢女下去。 兩位婢女齊刷刷停下手,等候安意的吩咐。 “下去吧。”安意非常善解人意,避免桃顏的“放肆”嚇著她們。 哦,其實她們這些日子也該習(xí)慣了,怎么每次還是這么大驚小怪,跟見了鬼似的。 桃顏取了腰封過來幫她穿戴:“今天忙嗎?” “有事?”安意這段時間衣食住行被人伺候習(xí)慣了,十分自然地張著手任他擺弄。 桃顏:“想喝酒了?!?/br> 我也想喝!可以盡興,可以喝醉的那種! 但身為女王,喝酒可以,喝得爛醉好像不好。 不過,難得桃顏喝個酒還要問她有沒有時間呢。 安意瞅了瞅低著腦袋給她整理衣服的桃顏,不知為何,心里莫名軟得一塌糊涂:“哦,等我批完奏折再陪你喝,可以喝得七八分醉?!?/br> 桃顏抬頭,伸手給她整理了一下領(lǐng)子,眉眼帶笑:“不能喝醉?” 安意:“不好。” 桃顏唇角微勾:“晚上也不行?” 他們離得太近,呼吸間桃香幽幽,滿眼里桃花灼灼,安意一時暈了腦袋,一不注意就當(dāng)了昏君:“那晚上吧?!?/br> 桃顏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招呼人上早膳了。 看,這妖孽確實是有蠱惑君王,當(dāng)個禍水的本事。 安意后知后覺感嘆。 不冤不冤,美色這種東西確實讓人容易走錯路。 于是,一不小心著了道的安意白天處理完了政務(wù),晚上就抱著酒壇和桃顏拼起了酒。 酒這東西,不是個東西,也是個好東西。 當(dāng)然,在安意這,一直都是心頭好。 可正如它不是個東西,于是再心頭好,它該誤事時會誤事,該坑人時絕對不會少坑。 “桃顏……我這后宮正好缺了個王夫,不如就封了你?”安意抱著酒壇,一身醉意歪到桃顏身上,“你看怎么樣?” 桃顏:“不怎么樣。” 過分!竟然這么不給面子!安意惱?。骸澳悄阆朐趺礃?,說來聽聽!” 桃顏拿開她抱著的酒壇:“那你聽著,我想得不多,無非是王夫之外再無他人,你安意心里真正獨(dú)獨(dú)有我?!?/br> 第2091章 女王駕到25 怎么沒鬧 嗯,聽起來只有兩個條件啊,只兩個就能滿足么……好像也不過分哈? 不過,說歸說,搶酒做什么? “給我?!卑惨馍焓秩?。 桃顏將酒壇舉高:“先回答?!?/br> “哦,好吧。”安意撐著臉,認(rèn)真考慮。 兩個要求,不過分,身為女王,對于專寵的美男連兩個要求都不能滿足,那算什么寵。 但是什么再無他人,真正,獨(dú)獨(dú),有點(diǎn)難辦。 再無?用詞太過絕對,時間那么漫長,人心如此莫測,實在無法保證。 真正?這個有點(diǎn)懸,什么真啊假吧,實在難以分辨。 獨(dú)獨(dú)?這個恐怕也不行,畢竟她現(xiàn)在寵著桃顏,沒準(zhǔn)以后還會寵別人呢。 是了,她身為女王,后宮佳麗沒有三千,那也排著一個星期呢,怎么會只一人呢。 安意認(rèn)真考慮了,而且不止考慮了一遍,她難得細(xì)細(xì)想了又想,最后得出了結(jié)論。 “不行,還是換其他要求吧。”安意認(rèn)真且負(fù)責(zé)地拒絕了桃顏。 桃顏哦了一聲。 咦,這么淡定?安意莫名有點(diǎn)不滿:“你都不生氣,不鬧鬧?”寵妃的設(shè)定不是都會鬧一鬧么? 桃顏神情平淡:“鬧一鬧就有用了?” 也是,鬧一鬧有用,哪里還有那么多求不得。 當(dāng)然,安意現(xiàn)在心情不錯,有意逗一逗桃顏:“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沒試?”桃顏反問。 安意:“嗯?”哪里試了? “怎么沒鬧,只是命都鬧沒了也沒能如愿?!?/br> 安意看到桃顏說這句話時嘴角輕輕勾了一下,明明是一個特別細(xì)微的動作,但她就是看到了。 那一勾唇,是無奈,是嘲諷,是絕望……也可能什么也不是,總之,安意有點(diǎn)暈,看不懂,但她忽然有點(diǎn)難過。 “聽不懂?!卑惨獾男乜谟悬c(diǎn)悶,她拍了拍桃顏的肩膀,“好好的就在這里呢,說什么有的沒了?!?/br> 桃顏笑:“你這么蠢,也沒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