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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冷著臉:“不行?!?/br> “你就這么想聽這句話?” 安意忽地就笑了,目前的情況依舊很糟糕,但她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起來,她甚至都不氣桃顏剛才就是不肯幫她的事情了。 “好啊?!卑惨鈶?yīng)下。 這次輪到桃顏愣住。 第2139章 女王駕到72 心如火焚 喜歡一個人很簡單,愛一個很難,但談情說愛容易,說一句“我愛你”更是可以張口就來。 不就是想聽這么一句嗎,上次為此這么折磨她,這次又拿來當(dāng)條件。 安意朝他勾了勾手指:“你附耳過來?!?/br> 桃顏站著沒動。 “不是想聽嗎,我說于你聽。”安意簡直想翻白眼。 桃顏沉默了幾秒,這才緩緩俯身湊到她面前。 “再低點(diǎn)?!卑惨馍斐鲭p手攀上桃顏的肩膀,在桃顏再低點(diǎn)時勾住他的脖子,“那你聽好了……我……” 安意頓了頓,因?yàn)榘l(fā)現(xiàn)桃顏整個人是緊繃著的,一時間她竟然有些猶豫,而桃顏在她如此明顯的停頓下卻沒有任何舉動。 依舊保持著傾聽的姿勢,屏著呼吸,垂下的睫毛一顫一顫。 心里一緊,安意竟然有點(diǎn)于心不忍。 算了,好端端的,騙他做什么。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怎么能允了他,平白增添煩惱。 安意笑了笑,湊近了在他耳邊:“喵~” 桃顏:“……” 安意偏頭,不再壓制身體的狀況,對著桃顏的嘴唇咬了過去。 唇齒想依,呼吸交融,安意身體里的那把野火幾乎是瞬間燎起了整片荒原。 “你!”桃顏推開她,衣裳不整,神情狼狽。 安意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她這會手腳恢復(fù)了點(diǎn)力氣,身體興奮不已,呼吸急促。 “我……我這個樣子……”安意舔了舔嘴唇,“你舍得……舍得讓我去找別人?” 桃顏目中帶火,惡狠狠地瞪著她。 “我也不是……故意逗你玩……”安意撐著身體坐起身,放下床幔,將僵坐著的桃顏一點(diǎn)點(diǎn)用力推倒在床,盯著他的眼睛道,“我想了想,還是……再等等比較好。” 桃顏的目光透出幾分茫然:“再等等?” 安意興奮得手指發(fā)抖,握住他的一縷頭發(fā),親了一下,認(rèn)真道:“對,再等等?!?/br> 是的,再等等,既然這一路都這樣過來了,那就再等等吧,等她看看接下來是什么樣的未來,等她好好考慮考慮。 “你想聽的那三個字,再等等,現(xiàn)在——” 話沒說完,眼前一花,人被掀開復(fù)又被壓住。 “認(rèn)真的?”桃顏盯著她的眼睛問。 “自然是認(rèn)真的,雖然……唔……” 剩下的話語盡數(shù)被吞沒,肌膚的相親,讓身上的火燒得更加旺盛,安意剩下的理智終于也被燒得一干二凈。 時間仿若靜止又好似無限拉長,安意在欲海里心如火焚,極度干渴,她總覺得自己最后會被燒死,末了連渣渣都不剩,而這一切,都是因桃顏的存在。 沒有理智,沒有聲音,連呼吸都是支離破碎的,什么叫抵死纏綿,大概就是這樣了。 床幔沒有落好,有些許燭光穿透而進(jìn),明明滅滅中,安意看到了整片的灼灼桃花,看到一片片花瓣洋洋灑灑,無休無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意的意識稍微找回來一點(diǎn)時,入眼的卻是一片古老的巍峨城墻,那城墻上有泛著金光的咒語,城墻上空盤桓著濃厚的黑霧,如黑云壓頂,風(fēng)雨欲來。 什么地方? 安意四處望了望,見城墻上方,懸著三個大字——枉死城。 第2140章 女王駕到73 未知 安意知道,她應(yīng)該是又做夢了,且這夢一如往常的奇怪。 枉死城,好好的,她夢到這個鬼地方做什么? 枉死城……冥界,又是冥界。 現(xiàn)在該怎么樣,進(jìn)去看看? 正猶豫著,余光中看到有什么東西自城墻上一躍而下,抬眼,只見一片白衣如云飄落,在以黑壓壓的上空為背景下,那一片白,實(shí)在耀眼的不像話。 離得近了,安意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人,那人正巧往自己這里下墜,沒時間多想,下意識地伸手去接。 窩草,這么高的城墻,這接不住,死一個人,接住了,摔死一個,連累著還要砸死一個。 然而,意外的是,她不僅接住了,還好好的沒有被砸死。 這樣都沒事,我這妥妥的是絕世高手啊。 安意震驚了一下,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哦,這是夢,夢里她接住了而已,和修為高不高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 “你沒事吧……噗嗤……”安意低頭,注意到被她接住的是一個男人,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嗯,那面具是個笑臉,那兩彎眼睛下有著紅色的淚滴。 一只眼睛下面有淚滴,這面具會是個有含義的公子面具,但兩只眼睛下各有一滴,那就成了一個行走的表情包,類似笑哭了的表情包。 兄臺,你是給某企鵝打廣告啊,還是來娛樂世人的? “我沒有……灰飛煙滅?”那男人的語氣十分驚訝。 安意:“可能是我接住了你?!?/br> 那男人下地站好:“你是誰?” 安意:“我叫生生,你叫什么?” 等等,什么生生,雖然她在上一關(guān)是叫白生生,但是她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叫安意! 那男人搖頭:“不知道?!?/br> 安意:“只是忘了?還是這天地新生的存在?” 哎,她為什么要問這個? 那男人還是搖頭:“我不知,我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從哪里來?!?/br> 安意笑了笑:“總要有一個名字便于稱呼,難道平時都沒人跟你玩,沒人跟你說話?” 問這個做什么,她為什么要這么問,鬼迷心竅? “沒有人和我玩,他們都不理我?!?/br> 就算戴著面具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聽這毫不掩飾的語氣可以知道,這男人很孤獨(dú),很落寞。 “既然這樣,那我給你一個名字?!卑惨忸D了頓,接著道,“就算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但未來在等著你,未來的事你一定會知道,你就叫未知。” 什么未知,什么鬼名字,這就定下來了?你征求別人的意見了嗎?他都沒說讓不讓你取呢! “好吧,我現(xiàn)在不記得我是誰,那就暫且叫未知吧?!?/br> 哎呦呵,還是一個有主見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