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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照看,有事喊孤,孤在殿外活動活動?!?/br> 殿外依舊飛雪不停,待在外面想冷靜冷靜又冷,安意在走廊來回走了幾趟,最后干脆拔了殿外當(dāng)值宮人的佩劍走進(jìn)大雪中練劍。 天墓劍法有攻有守,但是在這一片飛雪中,安意使出來的是劍劍殺招,殺氣連成一片,劍風(fēng)絞得四周風(fēng)雪狂亂無序,宮人們連連退避不敢靠近。 也不知道這樣練了多久,忽地聽見卿卿美男在門口喊了一句王上。 安意一片空白的大腦頓了頓,收了劍看向匆匆跑過來的卿卿美男,問了一句:“他死了?” 第2152章 女王駕到110 阿鈺,你來了 安意想,桃顏要是一下子就死了,那倒是沒事的。 結(jié)果卿卿美男一愣:“沒有,只是……只是不怎么好。” 還會怎么個不好法? 進(jìn)屋,還沒走近床邊,安意就知道確實(shí)不好了。 空氣中那股干枯的氣息已經(jīng)不是若有若無了,這會屋里草木枯萎的冷寂感已經(jīng)很重了。 走到床邊,安意還未檢查桃顏的情況,卿卿美男就直接掀開被子的一角,指著桃顏的手顫聲道:“王上,他的手……” 桃顏的手一向是好看的,骨節(jié)分明,手指纖長,但是這會纖長的手指少了兩根,而原本該是手指的地方,有兩朵干枯的桃花。 “王上……”卿卿美男白著臉,欲言又止。 安意把被子重新蓋上:“孤知道,此事不要說出去?!?/br> 卿卿美男垂手站在一旁,沉默了好幾秒才應(yīng)了一聲:“是。” 情況不妙啊,這次的消失和往常不同,怕是真有問題了。 安意沒辦法了,拿出懷里的曇花玉佩:“卿卿,派個腳程快的拿著它去南風(fēng)入境請黃泉公子?!?/br> 卿卿美男一怔后伸手來接,卻在觸碰到玉佩的時候哎呀一聲縮回了手:“好冰!” 確實(shí)是冰,只是碰了一下,那根手指已經(jīng)覆上了一層冰霜。 但她成日放在身上卻一點(diǎn)事也沒有。 安意稍微一愣后,將玉佩放進(jìn)一個首飾盒里再讓卿卿美男拿。 沒事。 能送去了。 安意摸了摸空蕩蕩的手腕,晃了晃,沒有震動,沒有聲響。想來手腕上那隱藏起來的法器,大多時間就是個單程聯(lián)絡(luò)的電話,掌控權(quán)不在她手里。 卿卿美男問道:“王上,黃泉公子能救桃顏?” 安意:“不知道?!睕]把握。 屋里的冷寂感越來越重,想來桃顏被子下的手恐怕又少了。 眼不見心不煩,安意往外走:“孤去外面透透氣,有事喊一聲?!?/br> 屋里冷寂,殿外冷峭,兩者相比,還是坐在屋檐下看看飛雪比較舒服。 要等的人來得很快,根據(jù)時間計(jì)算,可能宮人見到人,之后黃泉公子沒幾分鐘就到了。 聽到銅鈴聲的時候安意正盯著雪地發(fā)呆,鈴聲沒嚇到她,倒是手腕的震動嚇了她一跳。 來了。 安意捂住手腕,抬頭。 遠(yuǎn)處是蒼茫茫的夜色,稍微近些是飄揚(yáng)的飛雪,銅鈴聲越來越近,手腕上隱藏起來的法器震動得也越來越厲害。 法器停止震動,四周空氣一時間更冷,飄舞在空中的飛雪停滯了片刻后下得更急了,此時有人一襲青衣,打著一把杏色的黃綢傘從夜色中走了出來。 這情景,是有點(diǎn)打從黃泉而來的意思。 安意站起身。 來人一步步走過來停在她的面前。 安意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阿鈺,你來了。” “天冷,進(jìn)屋吧。”阿鈺收了傘,握住安意的手往寢殿里面走。 很好,一瞬間反客為主??赡苁前l(fā)呆太久,安意此刻還有心情在心里吐槽,吐完槽后開門見山:“我找你來是想讓你救桃顏。” 阿鈺確實(shí)跟主人似的,一進(jìn)屋不用人領(lǐng)著就往里屋走,邊走邊道:“放心,你既然愿意找我?guī)兔Γ冶闶遣幌刖忍翌?,也會盡心盡力救他?!?/br> 第2153章 女王駕到111 那我等著 只要開口,他總會答應(yīng)的。所以,安意才不愿意對阿鈺輕易開口。 一旦開口,一件一件的,她欠阿鈺的,就越來越多,怎么也還不了。 “謝謝。”而此時此刻,安意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王上,這……”卿卿美男迎上來。 安意抽回被阿鈺握住的手,淡定道:“這位是黃泉公子,過來救人的?!?/br> “啊,來得好快……啊,公子請?!鼻淝涿滥泻芸焓諗苛四樕系捏@訝。 阿鈺走到床前,將桃顏身上的被子掀開,這會桃顏的一只手臂已經(jīng)全部沒了。 “沒想到連這點(diǎn)時間都堅(jiān)持不住。”阿鈺探了探桃顏的眉心,回頭看安意,問得溫和,“看來受得刺激不小……你們吵架了?” “……”安意,“單方面的?!彼蓻]跟他吵! 阿鈺收回手:“安意,他現(xiàn)在身體不好?!?/br> 安意哦了一聲,感覺有點(diǎn)詭異。 阿鈺這話鄭重的怎么感覺是要讓她讓著桃顏似的? 這立場不對啊,不是情敵么,怎么聽著像cao心的家長? 阿鈺繼續(xù)道:“所以不要再慣著他?!?/br> 安意點(diǎn)頭:“嗯?!币矝]怎么慣,就是不想和他吵。 阿鈺語氣嚴(yán)厲:“鬧脾氣使性子的時候不要理他?!?/br> 受教育的安意低下頭:“哦?!辈焕聿皇歉[么。 阿鈺摸了摸安意的腦袋,語氣依舊是溫和的:“最好就不要在一起,對你們都好?!?/br> 安意:“嗯!哎??” 以為是勸架,結(jié)果是棒打鴛鴦? 果然,家長什么的,只是她的錯覺。 “他不會死吧?”怎么看都不像會沒事的樣子。 阿鈺搖頭:“不會,只是需要等我回去一趟。” 安意松了口氣:“嗯,那我等著?!?/br> 沒什么多余的話,阿鈺來了一趟很快就撐著傘離開了。 安意不想待在屋里聞那種讓血液都覺得冷的味道,于是搬了椅子,坐在屋檐下繼續(xù)看雪景。 這次的等待是漫長的,安意在屋檐下坐了很久,一直到天光破曉,除夕這天到來。 除夕這天,皇帝是很忙的,從早忙到晚。 但安意坐著就是不想動,一切該有的儀式都讓卿卿美男幫著應(yīng)付過去了。 大雪停下的時候是黃昏,安意在卿卿美男的提醒下回屋沐浴更衣準(zhǔn)備參加晚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