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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一一,老爺今晚果然要玩兒死他才罷休。「畫吧?!骨卣叽僦宸蛉耍瑫r(shí)向前挺進(jìn),「進(jìn)去了?!?/br>唯一全身貼在案上,雙手抓著桌沿,承受著身后的緩慢推進(jìn)。他就說這種事平素里不能沒有,否則突然來一回,身子無論如何也吃不消,「啊……啊……」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大的頂端劃過rou壁,不是疼卻也是難受。「老爺先不要,先不要……呃……」唯一不由得伸手按住下腹,擔(dān)心這巨物撐破了自己。「不舒服么?」秦正微微抽出些再用力一頂。「??!」唯一很想說不舒服,可是被撞擊到那一點(diǎn),他怎么也說不出違心的話。在這個(gè)男人的手中,舒不舒服根本不由他控制。「別忘了你的畫。」秦正低頭輕咬著他的肩頭,雙手也沒停下。一手捏弄著他前段沉甸的球兒,一手在兩人的結(jié)合處按摩著。愛欺負(fù)人是一回事,卻不能讓他難過受傷。唯一只覺得雙腿被抽去了骨頭,「我,我站不住……」「哦?」唯一毛骨悚然,「別……」秦正哼笑一聲,膝蓋對著身前的腿兒稍稍一頂,再大手一挽將五夫人的一條腿掛在了手臂上。兩條腿就叫站不住,那一條腿呢?「老爺你欺負(fù)人……」秦正輕輕托起他的臉,盯著他扁嘴委屈的模樣笑了。唯一啊正是這份樣兒最是誘人,讓人總喜歡欺負(fù)他,「因?yàn)槔蠣攼勰惆?。?/br>「我才不信……嗯……啊……」秦正廝磨了一陣也忍不住了,圈住身前的腰身以手撐桌,這便開始快速抽送起來。每回這般逗弄唯一,他也并非泰然若之,他也忍得很難受,可這是他們之間的歡愛,豈能省去最美妙的一環(huán),「你要還不開始作畫,老爺只能讓這你這么睡上一整夜了?!?/br>一整夜?!聽到這話唯一立刻奮筆疾作,他知道秦老爺說得出做得到??墒?,可是……真的好難??!愛君如昔—完結(jié)rou篇(2)腰身被他緊緊桎梏,顫巍巍的一條腿勉強(qiáng)站立,勇猛的性物在他腿間進(jìn)出,猛烈的撞擊快要讓他連人帶桌一起散架,除了雙手攀附桌案,他還能用什么支撐身體。此時(shí)此刻唯一只能恨自己沒有第三只手,「嗯……啊……快……快放開……慢……」他想即使有三頭六臂,身后的人也能想著法讓他變成一灘爛泥。「呼……嗯……」秦正微微仰頭緊閉雙眼,他已經(jīng)極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這濕潤溫暖的xue兒逼得他節(jié)節(jié)敗退,下體一陣陣收緊的快感告訴他即將宣泄,可他不愿這么快就結(jié)束,「唯一,我的唯一……」唯一回不了話,手指緊緊捏著筆桿盯著畫紙上的鬼畫符。每當(dāng)這個(gè)男人喚著自己的名字時(shí)便有一種魔力,只要聽到這聲音,一切都會(huì)被撫平,只要他叫著自己的名字便覺得隨他一起下陰朝地府也是安心的,「老爺……老爺……」他的確不是貪念rou欲之人,可是這種身心契合的感覺再美不過。「唯一……乖……」秦正再次托高他的腰臀,暫時(shí)退出來,用手指撥了撥微紅的xue口,查看沒有大礙這又大力撞進(jìn)去。「唔!」唯一嚇得一把抱住那只錦彩琉璃大筆筒,生怕被撞飛出去,「我不要畫了,不要……不……啊——!」淚眼婆娑的眼睛一再睜大,「你怎么,老爺你怎么……」「弄疼了?」秦正深吸幾口氣,連忙定住不動(dòng)。「不是……」唯一盯著手里的筆桿,想象著那根在體內(nèi)的巨物究竟能有幾只筆桿粗大。如果說方才在體內(nèi)肆虐的是野獸,那它方才定是睡著了,此刻的才是剛剛醒來開始咆哮。即使沒有抽動(dòng),它依然在體內(nèi)脹大起來,還有它那強(qiáng)而有力的的脈動(dòng),「老爺你……」這不尋常,太不正常了!「不疼那便繼續(xù)?!骨卣辉賹⑷伺e高幾乎要把唯一提到桌面上,火候已到,他不再不溫不火,兇猛地前后抽送著粗壯的陽物,沒根撞入再全數(shù)拔出,看著那無法合攏的窄xue帶出yin靡的愛液便越發(fā)亢奮,「呵……唯一乖乖,老爺厲害么,厲害么?」「嗚……」唯一再也壓抑不住地叫喊出來,「啊……啊啊……」搖擺抽搐的身體再也經(jīng)受不住這孟浪的激流,雙手再也支撐不住,于是,「哇啊——!」「唯一!」見他腦袋突然砸到桌上,嚇著的秦正立刻停住,下一刻把人扶起來卻是爆笑如雷,「哈……唯一你……哈哈……」臉面正好砸在墨研中的人濺了一臉的墨花兒,不用去看唯一也知道自己的臉丑成什么樣兒,「我恨死你了,哇……」再也不顧什么臉面,撒開嗓門這便大哭起來。秦正當(dāng)真要笑疼肚子,「小丑兒,小花臉,花臉貓兒……」可是怎么會(huì)有如此叫人愛的小花臉,他的唯一果然是個(gè)大大的活寶兒,「別哭,老爺這就給你弄干凈?!?/br>「不……嗯……」?jié)M是墨汁的唇被鷹叼一般俘獲住,粗暴又不乏溫柔的纏吻立時(shí)將哭聲封住??蘼暡牌?,一口氣還沒順出來,這又快沒氣了,「嗯啊……」舌被牢牢的纏住,抵死糾結(jié),口中鼻間充斥著他的氣息,唯一只覺得好熱,像被丟在鍋里煮了一般。難受痛苦,卻是迅速被歡愉的漩渦淹沒。若是這般,被他吞入肚腹也是甘愿。唇舌糾纏中,秦正的腦子已被yuhuo燒得一片空茫。眼前除了這副香甜可口的身子再無其他,不夠,還不夠,他想要撕咬想要吞噬。「啊——」唯一呻吟著仰長脖子,頸間猛力的吸吻引得他眼前陣陣發(fā)黑,幾乎是啃咬的吻從上到下一直綿延到腿根,好疼,要被撕裂了,可是也好想要,受虐般的快感讓他主動(dòng)將自己送給野獸作食,「老爺,我喜歡……喜歡……老爺……」秦正剛將那挺立的玉柱含在口中又放開,伸手捧起五夫人臉龐拉攏到眼前,「別叫老爺,今兒換個(gè)叫法?!?/br>唯一已被折騰得糊里糊涂,老爺說什么就是說什么??墒菗Q個(gè)叫法,這……「無雙哥……」他無非就是這兩個(gè)叫法。「不是這個(gè)?!骨卣龘u搖頭,附在他耳邊,笑瞇的眼里盡是壞水,「叫我……」吹在耳心的熱氣抽離后,唯一向后縮了縮,愣愣地盯著這個(gè)人,用盡力氣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捕頭哥哥……?」尾音還未完,秦正便猛地將人壓倒,雙手擒住他修長的雙腿,腰身一挺便撞了進(jìn)去,「是了,我的一一!」從下體竄上的激流三兩下便將唯一的痛呼聲扼殺,在周身翻滾的熱浪快要把他熔化。迅猛的律動(dòng)與沖刺,交合之處仿佛要著火一般,「不……不……」「要,我要……」顧不得一桌的狼藉,秦正將身下的人完全撲倒,提住對方搖動(dòng)的臀腰讓其半身懸空承受著他激烈。「放過……我……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