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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讓我們......?”他實在說不出來這個字。堯閑的身子一顫,下意識的甩開他的手,好笑道:“我來這兒之前就做好了隨時死的準(zhǔn)備,你現(xiàn)在想走,還來得及.......”“堯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為什么你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簫棋突然抓住堯閑的領(lǐng)子,他真的非常不喜歡這個人常把死字掛在嘴邊,對自己的性命絲毫不加在意,太不負(fù)責(zé)任了!正在商討的花折和肖二突然都看向這邊,簫棋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松手道:“對不起?!毕肫鹗裁?,他又繼續(xù)道:“雖然對不起沒用我還是想說對不起。”堯閑理了理襯衫,眼里放出狠光:“我已經(jīng)給你機會選擇了,要死,我成全你!”最后肖二還是接受了花折的意見,他和堯閑各自蒙眼坐上車,簫棋則被蒙眼再次捆好放在后座,那個妹子坐在副駕駛上。妹子是顧兮辭身邊的人,叫沐青,坐上車以后,她扭著脖子,回頭道:“這樣真好,臨死可以跟兩位影帝一起,我覺得我會把持不住的,要玩兒車雨辰嗎?”“......”“......”車內(nèi)寂靜的空氣流動著十分詭異的氣息......為什么?請你打開APP,用語音朗讀功能把這句話念出來,是的,這就是沐青的聲音!無感情機械式的念臺詞。“好的,由我來當(dāng)裁判!”車外,花折吹了一口哨子,“生死有命,互不相干!Ready,Go!”車開的很穩(wěn),完全沒有在爬山路的感覺。簫棋的眼睛被蒙上,耳朵聽得異常清楚,前面似乎有人翻身往后座來了,帶了點兒香水味兒,堯閑是不用香水的,他現(xiàn)在還在開車,應(yīng)該是沐青。沐青把簫棋從座位上扶起來,突然伸手按住他。“你想干什么?”簫棋抬起雙手推著她。“反正要死了,死前做一次也是好的......”沐青忽然不語,其實是她忘記臺詞了!天知道老板為什么給這個任務(wù),她可是一個冷血殺手!殺手!堂堂殺手一姐被安排做這種事情,回去肯定要被笑話的!花折和堯閑兩個人似乎是有先見之明,事先準(zhǔn)備好了臺詞和劇本,讓沐青從旁協(xié)助,確實對一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人來說,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任務(wù),可是為什么他們偏偏找上的是她這個殺手!肯定是老板娘介意之前老板給自己布置任務(wù)的時候,兩人獨處了超過一分鐘的時間,絕對是這樣的!掏出臺詞,繼續(xù)念道:“哈哈,我來了。”又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簫棋感覺自己身上坐了一個人,雙手被按過頭頂,下巴被人輕勾起。一個軟軟的東西覆了上來,輕輕的碾壓他的唇,復(fù)而變?yōu)榧?xì)細(xì)的吮吸,齒尖慢慢磨過唇瓣。受傷的嘴角被輕吻著,癢癢的。忽而舌尖舔舐,慢慢深入......簫棋的臉迅速紅到耳根,雖然以前沒少拍過吻戲,但是基本上就是輕輕碰著做做樣子,偶爾依靠借位。他的情史也是干干凈凈的,家里沒有逼過他,他也從未找過女朋友,只求隨緣,等到了那一天自然而然生命里的那個人就會出現(xiàn)。簫棋掙扎,身體不可控的微顫,張嘴被迫承受著,其間溢出不少輕吟,“住手.......堯,堯閑,幫......”因為眼睛看不到,身體十分敏感,唇上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似乎都感受得異常深刻。那吻突然變得十分急促,濕滑的舌掃過每一顆皓齒,追逐另一水潤的舌尖.......簫棋的意識渙散,似乎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了微妙的變化.......這個人的吻技太好了,讓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好不容易掙得片刻清醒沒來得及感受羞愧又陷進去了......堯閑是不是透過后視鏡在看著這一切?腦海中突然生出這個想法,簫棋猛然掙扎,身上的人也順勢下來,車內(nèi)是簫棋紊亂的呼吸聲......雨水滋潤下的道路如鏡面般光滑,每一次轉(zhuǎn)彎都會發(fā)出令人膽顫心驚的聲音,似乎是在死亡的門口徘徊又徘徊。車上裝有特制的炸彈,一旦停下來就會爆炸,只有到終點以后才能解除。簫棋伸手揭下自己的眼罩,發(fā)現(xiàn)沐青就目不斜視的坐在他身旁,前面開車的堯閑仍舊蒙著眼睛。剛剛那一場似乎是從未發(fā)生過,所以堯閑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沒看到嗎?簫棋的面頰發(fā)燙,正常跳動的心率又突然加快了。“沐青,幫他松綁?!眻蜷e平靜開口,車開的四平八穩(wěn)。沐青得到命令三兩下解開簫棋的繩索,仿佛剛剛強吻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一切詭異的讓簫棋宛如方才只是做了一場春夢一般,夢中那種甘甜清冽的感覺如此真實,已經(jīng)印刻在骨子里,追尋著沉睡久遠的味道......簫棋咬唇,微有痛感,提醒著他確實發(fā)生過什么,欲言又止,“沐青.......”“沐青,就是現(xiàn)在!快!”堯閑扯了自己眼前的布帶,一個漂移通過山路的某個急轉(zhuǎn)彎道,打開車頂。幾乎是千分之一秒間,沐青抓了簫棋跳出車,落在凸出來的巖石上。簫棋驚魂甫定,跳下來欲順著道路追上去,后領(lǐng)一把被人揪住。“你放開我。”簫棋驚覺這個女人竟有如此氣力。沐青紋絲不動。“你們商量好的是不是?花折跟堯閑是不是認(rèn)識?從一開始如果我沒有出現(xiàn),你就是負(fù)責(zé)保護堯閑對不對?因為我的出現(xiàn).......不,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每一句話看似是在尋求答案的疑問,實則都透著肯定。猜對了一半,沐青面無表情的臉有些微動容,嘴欲張欲合。“好,你不說我自己去問他!”簫棋伸手取下自己別在內(nèi)襯領(lǐng)上的別針,展開抵著自己的太陽xue,“帶我去見他!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不過我并不覺得自己已經(jīng)弱到手無縛雞之力了,你盡管試試!”沐青很少怕過人,顧兮辭是那種明面上就會給人無形壓迫的人,花折和堯閑則是屬于有著單純的外表,內(nèi)心里卻藏著千萬種方法想弄死你的人。至于眼前這個......搖頭,她不知道。說出來的話和做出來的行為都沒有威懾力,但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聽從。第18章18堯閑到達山頂?shù)臅r候肖二已經(jīng)靠在車門上抽完幾只煙了。“你輸了。”肖二深深的吐著煙,頗有滄桑感。雖然堯閑輸了,但是這個年輕人絕對不簡單。“未必?!眻蜷e下車。“雖然很白癡,我還是想問,為什么你能通過,我研究了幾年才敢睜著眼睛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