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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和生活方式,有自己的喜好,你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來指責(zé)我,你以為你是誰?。∥覌尪脊懿恢夷阌惺裁促Y格!停車!”堯閑一腳踢向駕駛座,何洛立馬剎車。簫棋握拳渾身僵直,頭一次看到堯閑發(fā)這么大火,他的整個心都是顫的。何洛當(dāng)真是嚇到了,大氣都不敢喘,這是激怒了一頭沉睡的獅子!他是看著堯閑長大的,能微笑著說出無比惡毒的話語,能輕描淡寫的表達(dá)自己的怒火,最厲害的是只在言辭上傷人無形,從不把話說得明白透徹,諷刺人都是拐著彎兒的,因為記性好所以很記仇......堯閑一邊下車一邊捂著自己胸口,靠在路邊一棵樹上。“你TM別跟著我!我看見你心情就不好!”簫棋站在不遠(yuǎn)處駐足,欲上前被他呵住,“我想幫你,你不需要,不需要跟那些人混在一起,我們可以一起努力......”何洛覺得簫棋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正想要不要解釋解釋......“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給我滾!給我滾!滾啊!”堯閑蹲下來,自己掏出口袋的藥往嘴里胡亂塞了一把,咽下,“小洛,給我叫輛車,你送他回去......”車很快就到了,堯閑摔門上車,絕塵而去。簫棋只覺得指尖有什么東西,悄然溜走,他手握得再緊還是什么都抓不到.......“簫影帝,我們走吧!”何洛覺著他小祖宗這輩子活的太辛苦了,出身再好又有什么用,到頭來還不如他一個普通人......“不行!”簫棋意識到,如果這次何洛送他回去了,兩個人之間就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何洛在心里搖頭,您這是何苦,我家祖宗要的可不僅僅是一個朋友......“簫哥簫哥,我終于找到你了!”季君曉從醫(yī)院出來,順著這條路就看到簫棋了,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他躺了一天早就好了,手臂只是皮外傷簡單包扎了一下,還好他的臉沒有事。車都沒停穩(wěn),季君曉就跑過來給了簫棋一個大大的擁抱,“你怎么跟他在一起?堯閑呢?”季君曉斜眼看著何洛,他剛剛特意看了車?yán)餂]人。“走了?!焙嵠逍睦锫晕⑹洌@會兒有個人陪他緩緩也是好的,就算他現(xiàn)在追上去也不知道跟對方說什么。他從進來的那刻就注定不會干凈了,憑什么還想著拉別人一起干凈,自己就是一身污。堯閑也好,季君曉也好,他們所做的,在這里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或許原本就是在行業(yè)規(guī)則內(nèi)的。堯閑說的對,他裝什么清高??!“我在水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那家伙真是跟我有仇!對了,簫哥,我有事情跟你說。”季君曉把簫棋拉到一邊,確定何洛聽不到了這才悄聲道:“上次我就覺得跟堯閑一起的那個人很眼熟了......”“你說顧總?”簫棋現(xiàn)在急需任何別的事情來讓他分分神。“嗯嗯?!奔揪龝渣c頭。簫棋了然:“你只關(guān)注自己的新聞,對其他人的都不關(guān)心,可能是曾經(jīng)一閃而過看到的吧!”“不是,不是?!奔揪龝栽俅慰戳丝春温?,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忸怩道:“我之前不是跟DR國際解約嗎......”季君曉就是那個時候為了自己的發(fā)展,想盡方法跟公司解約......“我知道我錯了,可是我也是沒辦法.......”看到簫棋皺眉,季君曉為自己辯解了一下,又繼續(xù)道:“可是那個顧總好像跟DR老總在一起,那老總還對顧總點頭哈腰的呢!所以你說,堯閑認(rèn)識顧總,顧總認(rèn)識你老板,你老板一直把你捆在公司限制你的發(fā)展,你說這一切,會不會是......”“不可能!”簫棋立馬否認(rèn),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簫哥,你想一想,堯閑的父母再牛他也不可能在娛樂圈只手遮天?。∩洗文切┐┖谖餮b的人,這么訓(xùn)練有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父母也只是有名的普通明星而已啊.......”“你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哦,那我先去找我經(jīng)紀(jì)人吧!”季君曉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狗仔跟拍,又帶上墨鏡離開了。何洛對這人厭惡到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的地步了,聽到車走了才轉(zhuǎn)身,看到那個有些惆悵的身影,像,真像,他小祖宗就經(jīng)常一個人這樣坐著。*私人會所里煙霧繚繞、歌舞縱情、摟抱成群,一群上流社會的人在這里醉生夢死。放眼望去,那些平時個個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總裁老板明星一抓一大把。堯閑在這一群人中格外顯眼,他明明置身于這些人之中,卻似絲毫不受染的獨立之人。舉手投足間透著生人勿進,那是一只真正的妖孽,上流社會真正的貴族。“都好久沒看到你來這兒了,還以為你轉(zhuǎn)性子了!”其中一人感嘆道,他是某娛樂公司老板。“是啊......是啊......”好幾個報社老板和入流不入流的明星也齊聲附和道。“怎么可能!人生得意須縱歡,有好貨嗎?”堯閑舉杯仰頭,一飲而盡。一人打了一個響指,有人捧出一個精致的小匣子,打開,全是白色的粉末。“這是上好的新貨,我們都還沒試過,給你嘗嘗鮮!”那人給了堯閑一根煙。堯閑一手接過煙,一手捻起一包,旁邊有人幫他點火有人幫忙倒出來......煙未送至唇邊便被人截住,堯閑抬頭,“你TMD怎么陰魂不散呢!”簫棋面色鐵青,當(dāng)看到桌上的白色粉末時,他氣血翻涌,體內(nèi)一股無法形容的怒火竄出,一把拽起堯閑推開眾人往外拖,“跟我回去!”堯閑也沒想到他這么大力氣,被他拖出好一段才站穩(wěn),“你TM是不是欠cao!”“是!”簫棋目光如炬,幾乎是吼著應(yīng)答。堯閑掙脫他,揪起他的領(lǐng)子,笑道:“那就如你所愿!”簫棋后頸突然一痛,朦朧瞌眼,感覺到自己手上一涼,人群忽然慌亂sao動起來,有人高呼:“警察來了!警察來了......”第20章20越灣是富人區(qū),靠海,多島嶼,每一座島嶼除國家特別標(biāo)明外都是歸私人所有的,島上別墅風(fēng)格自成一派。一陣空靈的鋼琴聲傳來,滌蕩起人心中最原始的純粹,指尖流出的每一個音符潔凈輕盈,混著浪花拍岸的聲音蕩人肺腑、撼人心魄。音樂是人心境的一種外化,此情此景奏樂之人定是心無塵雜。鋼琴聲戛然而止,堯閑起身,人該醒了。床上的人睡得極為安詳,靜如畫報。額前的碎發(fā)柔軟細(xì)膩,眼睫掃落下一片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