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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假,「算是……算是吧。」此話一出,各門各派無不駭然震驚。要知道這位前任秦盟主,那可是不折不扣的軟腳蝦啊,從前他在盟主之位時全憑秦府的幾位主子幫他支撐,以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怎么可能勝得過火靈神教的兩個大魔頭!但如今魔教的教主信物就在他手中,由不得人不信??!就在群雄議論紛紛之際,突然從大門口涌入七八人,一見他們那奇裝異服在場的人便要拔劍相向,而他們卻不與之糾纏,嗖嗖幾聲竄到秦正面前,齊齊跪地叩首,「參見教主!」「啥?」七八人再次高喊,「火靈教徒參見新任教主!」秦正嚇得躲到群傲身后,「誰,誰是你們的教主!」相比中原,來自西域的火靈神教更是□裸的弱rou強(qiáng)食,歷來都是誰強(qiáng)誰為首,如同那獸類挑選領(lǐng)袖,誰有本事殺了頭領(lǐng)誰就是新任教主。自從上一回武林大會之后便有一批火靈教徒埋伏在襄州,和中原武林人士一樣,他們也想找出殺教主和大護(hù)法的人,并非是要為兩人報仇,而是要拜迎他們的新教主。魏王,郡王,盟主,舵主,秦正頭上的帽子已多得戴不下,他可不想再當(dāng)一個火靈教主,可以的話他只想做他的秦老爺。所以他拿出血玉扳指,向散布在中原的火靈教眾放出話,誰要有本事把火靈教的人全兜回西域,這枚扳指歸誰。如此一來,有關(guān)火靈神教之事圓滿解決。一如以往,最不想出風(fēng)頭的秦老爺又成了最出風(fēng)頭的人。「事情就是這樣的。」有關(guān)兩根臘rou條,即火靈教主和大護(hù)法如何在他的‘指教’下雙雙斃命一事,秦正不敢有所隱瞞,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群傲和愛杰聽。「以頭智將勝過自身數(shù)倍的武力大敗,此乃真強(qiáng)勇也?!孤犕旰笕喊寥缡钦f。「確是?!拱⒔苄χc(diǎn)頭。見二夫人和七夫人終于把對吳艾那種含情脈脈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秦正當(dāng)下便要飄起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以頭智將勝過自身數(shù)倍的武力大敗’,這不是秦老爺對七位夫人慣用的么,早已得心應(yīng)手了啊,對付兩根臘rou條算什么。「快去收拾東西,晚一會兒該動身了?!谷喊羾诟赖?。「要不要我?guī)湍??」阿杰問?/br>秦正搖頭,「我自己行?!?/br>走出花廳后似乎又聽到群傲和阿杰在說什么,于是秦老爺又退回來躲在墻根偷聽著。「我們前日是否過火了些?」「嗯,有些?!?/br>「你說他會來送行嗎?」「是想再見他一面,道別一聲總是好的。」他?在說吳艾嗎?回到房里關(guān)緊房門,從包袱里拿出東西卻不知該如何處理。丟哪兒呢?這東西可不能亂扔,被發(fā)現(xiàn)那就慘了。手中銀晃晃的東西,秦正看著就來氣,丟在地上狠狠踩上兩腳泄憤,「你啊,想贏本老爺,想都別想!」話雖這么說,卻又不由得嘆氣,「可也不能說你就輸?shù)靡粩⊥康兀麄儾贿€在想你么?」彈了彈銀色東西,又收進(jìn)包袱里,「罷了,就讓他們心中分那么一絲絲,一絲絲的位置給你。」半個時辰之后,襄州城門外。「展大哥,快看,是他!」群傲轉(zhuǎn)過身看去,的確是那副銀面具??戳丝戳⒂诔情T口的人,又看了看身邊的秦正,果然,不會是同一個人?;剡^頭,背身揮了揮手。后會無期,吳兄。「他絕對沒有老爺我生得好看!」秦老爺叫道。群傲笑道,「是,你生得最好?!?/br>看著仍在回望身后的阿杰,秦正長長嘆了一口。有想重回白云城做城主的,有想在南涼做皇帝夢的,有畫裸女圖甚至抱著女人親嘴的,還有這兩個輕易就叫他人勾去了心的,老虎不過打了一小會兒的盹兒,這天便要翻了。四十三嫖·妓去吧-1蘇州,從前的桃花塢,而今的秦府。【四主子,這樣好嗎?我還在……還在禁足?!?/br>「沒什么不好,大主子也只隨口說說,他此刻在閉關(guān),沒閑工夫來管你禁不禁足??熳呖熳撸@些天你也憋壞了,我?guī)愠鋈チ镞_(dá)溜達(dá)?!?/br>【我不想去溜達(dá),你不如帶我去襄州找老爺?!?/br>「忘記給你說了,老爺已在回蘇州的路上?!?/br>約莫三個月前,秦六主子因擅自將忘心丹換成蒙汗藥惹怒了大主子,大主子下令禁足半年。三個月過去,六主子果真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藥樓半步不出。此前唯一回府說老爺又犯‘病’了,要他快去襄州,礙于禁足之令他務(wù)必要先得到赦令??墒谴笾髯右换馗汩_始閉關(guān),這一月他都見不著人。說到麒兒,他為何要閉關(guān)?只因唯有拼命練功才能讓他多一些,安全感。自打云飛回了府,仕晨的苦日子也來了。云飛將絲綢生意交到他手中,限他在兩個月內(nèi)拿下與北方的一筆大買賣,要知道秦府剛在蘇州落戶,哪爭得過那些老字號。白云飛倒說得好,說什么爭不過就去搶。搶?當(dāng)他司徒仕晨是那土匪‘白一半’么。今兒好不容易得閑一日,仕晨便好心的約上小林出門去采采光透透氣兒。三個月沒出門,小林也著實(shí)憋壞了,經(jīng)不起四主子幾句好哄便跟著他溜達(dá)去了。來到蘇州不多不少也有一年多,城里沒有哪一處是秦四主子沒去溜達(dá)過的。小林就不同了,他平日要不就是到城郊的山坡采藥,要不就是在秦府附近的地方隨意逛逛,蘇州城有什么好玩好樂的,一概不知。他不知沒關(guān)系,四主子可是精通得很。「蘇州有名的小吃多了去了,有赤豆圓子、紅湯辣餛飩、白湯燜rou面、姜母鴨、醉雞、十三香龍蝦、蟹粉小籠、醬排骨、醬汁rou、三丁包、咸菜包、青菜包……」小林聽得一愣一愣的,臉上盡是雀躍和興奮,雖然這些東西秦府廚子都做的出來,但是總是不比外面的地道,吃著也有興頭。仕晨繼續(xù)口若懸河的說,「玩的也不少,西面有東洋來的……」正說著一襲粉色從天而降,伸手接住竟是一張女子的絲巾,不若一般有著濃郁味道的香帕,散發(fā)著淡淡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仕晨忍不住放在鼻下聞了一聞。「呀,掉下去了?!惯@時樓臺上傳來一個聲音,清脆婉轉(zhuǎn),猶如黃鶯出谷。仕晨不由得抬頭看去,好一個清新脫俗的女子!雖離閉月羞花尚有些缺欠,卻是以氣質(zhì)取勝,品味女子容貌固然重要,然而花容月貌易得,這一身清靈如蘭的氣質(zhì)卻是不多見。「這位爺,你要把奴家的巾帕嗅到何時?」女子掩嘴嬌笑,又添一抹嫵媚姿色。「姑娘這是要下來取,還是要爺給你送上去?」再脫俗也是青樓女子,仕晨豈會不知這是女子與他搭訕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