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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的避開對方的攻擊。蕭冰摯大呵一聲,迎上去揮掌直擊曇周圍的數(shù)人。為了不讓他們接觸到曇,他貼在曇身前拔出劍舞得密不透風(fēng)。一干人畢竟非酒囊飯袋,仍是逮住空擋攻擊曇?!鞍㈣?!”他朝前方的人喊道,打算兩人連手將一干人引到怪石另一邊狹小地牽制住,如此曇便有機(jī)會離開。阿鑲明白他的意思,巨劍猛地大力劈下。蕭冰摯同時使出推山移嶺,將數(shù)人逼到怪石另一邊……十多人中三人被取了性命,其余負(fù)傷逃走。蕭冰摯倒下那一刻在想,他為何要這般拼命?還有,他哪里惹怒了阿鑲,方才阿鑲明明可以幫他擋開背后那一刀的……※睜開眼見到的是紫衣人冷冰冰的臉,閉上眼不愿再看第二眼,對救他三次的恩人他難道就不能有一絲好臉色嗎?“裝死?”“啊——!”凄厲的慘叫響徹云霄。第8章流水似無情(8)情陷蕭冰摯被抓住衣領(lǐng)從床上仍出去,落下背著地,背后的傷口裂開,血浸出在深藍(lán)的衣衫上顯出一片淡黑。侍女聽見響動進(jìn)屋來,被眼前的情景嚇著剛要退出去曇便叫住她?!叭グ汛蠓蛘襾??!比缓筠D(zhuǎn)向地上的人道:“起來?!?/br>蕭冰摯癱在地上根本起不了身,背上的傷口被涂抹的藥漤得很疼,比挨刀的時候還疼。曇上前抓著他的后領(lǐng)提起來,聽他一聲痛苦的呻吟手下留了一絲情,把他拖到床上趴著。“這是什么?”曇手握一本紙頁泛黃的冊子問道。“誒?”蕭冰摯忙伸手進(jìn)懷兜里摸了一摸,空無一物。“里面記載的可是赤煉門的武功?”曇問。“是……”蕭冰摯黯然道,并非痛心這本絕世武功秘籍落入他人手中,只不過有了冊子,日后再無需他來教授武功。曇將冊子揉捏在手中,指甲扎破了幾張紙,“每日習(xí)武時將它帶來給我看?!闭f完便把冊子扔給床上的人出了屋子。望著那頎長的背影,蕭冰摯心中除了歡喜還有疑惑,莫非他是看不懂冊子上的武功?或是要人親自傳授精進(jìn)更快,或是……搖搖頭,癡心妄想。為他拼了性命的原因,蕭冰摯已有些明白。這一生,怕是只能妄想了。※接過他手中的劍,為他擦去額頭的汗水,再替他拉下上挽的衣袖,松開腰帶放下衣袍下擺,最后系好整理衣袍。伺候過老爺兩年,這些蕭冰摯早已熟練,而今不過是換了一人伺候并無不同,他卻每每心驚手顫,總會出些小岔子。昨兒沒當(dāng)心扯掉了他幾根頭發(fā),前日弄斷了他的玉帶……“將軍?!卑㈣傇陂T口冷聲叫道。“何事?”曇皺眉,不滿他的厲色驚擾。“大司徒前來拜見?!?/br>“大司徒……”繼前任‘司徒’啟星移后新上任的輔政大臣,海鳳凰的傀儡?!白屗谄珡d等著。”曇抬腳走出練功房,發(fā)覺蕭冰摯并未跟來,回身冷眼看他。“我再留一會兒?!笔挶鶕词帜脛ξ鑴悠饋恚娺^曇方才的招式之后他有些領(lǐng)悟了其中的玄機(jī),得趁此好好琢磨。曇不再說什么,闊步出了練功房?;乩壤?,阿鑲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也虧得他是鎮(zhèn)北王器重的副將,換作他人怕是早已被曇出手了結(jié),省得瞧著厭煩。“有事便說?!?/br>“將軍不覺太放縱那中原人?”曇停住腳,轉(zhuǎn)頭視之,怒氣殺氣涌上眼眸,“你想說什么?”“屬下失言?!卑㈣傮撕髢刹?,單膝跪下。沒再看他一眼,曇繼續(xù)往前走,瞥見肩頭的一根斷發(fā),嘴角抽動了一下,哪天是要?dú)⒘怂沤夂蕖?/br>※蕭冰摯癡迷習(xí)武不知時辰,天色暗下仍沒出練功房。不久,有人走進(jìn)門來。“王爺?!哦,原來是阿鑲?!蹦樕想y掩失望。“是我又怎么了?”“不是……”從何時開始,阿鑲不再對他笑臉以對?!澳?!”巨劍突然架在蕭冰摯脖子上,緊挨著,一絲紅沾上了劍刃。“你究竟有何意圖?”“意圖?”他有意圖?莫名其妙被劍架著,又受這樣的質(zhì)問,蕭冰摯可沒好性子,冷笑道:“要說意圖那可多了,也不知你指得是哪一件?”阿鑲猛地收回劍,將他的脖子劃出一道不淺的口子,厲聲道:“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休想,除了那個人誰也入不了他的眼?!?/br>蕭冰摯用袖子擦掉流出的血,拾起地上的劍頭也不回出了練功房。瘋子,腦袋不正常,不知道他在說什么。那個人是誰,他是誰,入不了誰的眼?聽不懂這人在說什么……午膳時,王府美麗的廚娘給蕭冰摯做了可口的中原菜肴。為了答謝她,蕭冰摯替她把巨大的灶櫥搬到井邊清洗。這東西大而重,找不著擱手處不便幾個人一起搬。蕭冰摯將灶櫥扛在肩上雙手抓著用頭頂住,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向水井。心想這堂堂王府就不能多挖幾口井么,要怕這么遠(yuǎn)來。聽見東西落地的清脆聲,挪了挪灶櫥低頭看去,腰間的吊墜落在了地上。打算放下灶櫥去撿,又想等會難以一人將它扛上肩,想用腳把它勾起,試了幾次也沒成。眼見紫衣人路過,忙喊道:“王爺,王爺?!?/br>曇停下,看著他可笑的樣子嘴角泛起笑意。“快,快幫幫忙,我玉墜掉地上了,幫我撿起來?!笔挶鶕床挥X得伺候人的小廝讓王爺替他撿東西有何不對,從前老爺也幫他撿過東西?!翱彀?,我扛不住了。”他催促道。從未遇過這等事情,曇腦中一時轉(zhuǎn)不過,竟傻傻地聽他的話彎腰幫他撿起玉墜。玉墜拿在手中卻不知給他放哪兒,愣愣地,又見他把肚子挺起喊著‘這兒,這兒’。蕭冰摯的意思是讓曇將玉墜塞他腰間,曇卻會錯意,以為是讓把玉墜給他系上。也許是天太熱,鎮(zhèn)北王爺有些昏頭脹腦,沒多想便胡亂地把玉墜給他系上腰帶。這一系上兩人同時愣住了。“小的告退?!币娔请p美麗的眼眸寒光乍現(xiàn),蕭冰摯飛快道了一聲,扛著重重的灶櫥一溜煙跑了,這會兒倒是身輕如燕。曇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四周,沒人,否則定要?dú)⒘怂?/br>四周并非無人,阿鑲盯著那兩人的地方,俊臉此刻猙獰而恐怖,牙齒咬裂了嘴唇,頜骨聳動,像是正準(zhǔn)備嘶咬獵物的猛獸一般。第9章流水似無情(9)開端內(nèi)力深厚者可控制全身血?dú)膺\(yùn)行,不知冬寒夏熱。曇卻不然,他體質(zhì)寒涼,又煉就至陰至寒的五毒掌,因而仲夏的熱他是受不了的。每年這時,阿鑲便會為他尋得避暑之處在那兒住上一月兩月,不斷變更地方是想讓他有新鮮景致可游賞。“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