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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眼線生于斯長于斯,沒事時和平常人一樣,專負(fù)責(zé)收集本地情報,活脫脫一條地頭蛇。別看司馬云天整天介凈想著怎么把官秀壓上床,實其佛骨舍利的事他一點沒放下,暗中不知有多少棋子下他的指揮下活動著呢。今天這眼線給他帶來一個信息,說是陽城富商王半城被人認(rèn)出其實是幾年前的黑道大豪,江湖人稱一刀兩段的王一半。這王一半出身黑道,行事心狠手辣,曾為一塊玉闋殺死鐵劍門全門二十三人,偏又讓人拿不住把柄,在武林中是有名的老jian巨滑。沒想到他退出江湖后竟隱居于此,并改名王半城。因為最近這王半城張羅著要嫁女兒,在江湖上廣發(fā)英雄貼,所以此地眼線才恍然大悟,原來在陽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還真是藏龍臥虎。可氣的是你說你嫁女兒就好好嫁吧,偏偏這王半城愣是不按牌理出牌,非得拿出個木盒,還說里面裝著多少多少年難得一見的寶貝,誰能娶到他女兒誰就能得到這寶貝云云。這么一來可不得了,江湖人還就認(rèn)這個,瘋了似的往陽城趕來,人人想著獨占寶貝抱得美人歸,這不才幾天工夫,陽城已是風(fēng)起云涌,風(fēng)虎云龍了。第19章司馬云天添為武林盟主,這事哪有不管的道理,當(dāng)下決定與王半城一會,看看他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而且司馬云天心里也藏著一份私心,他本是為佛骨舍利而來,可這段時日以來,一直沒有任何進(jìn)展,當(dāng)初他確實以為官秀與佛骨舍利有關(guān),但這些時日住下來,官秀家的幾間破房子里里外外早被他翻了個遍,趁那兩口子不在家時連地都挖了三尺,可除了那條系過舍利的金鏈外,舍利毛都沒找到一根。而且憑司馬云天對官秀的了解,這舍利一定不在他手里,否則就憑他那一張沒把門的臭嘴,早就傳的滿大街都知道了。倒是這王一半本就是打家劫舍的出身,誰也不敢保證他真的金盒洗手再也不干了,這時突然又大張起鼓震驚江湖的嫁出女兒,還陪送一件稀世珍寶做嫁樁,司馬云天越想越覺可疑,這個一刀兩斷王一半,究竟安的什么心?就這樣,司馬云天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到了酒樓,一心打算早早完事,早早回去和那人翻云雨。他自是不知道他前腳剛走,官秀后腳就溜出來喝酒,不僅看到他在酒樓等著接繡球,還順帶腳給他賣了綠帽子無數(shù)。最后答案揭曉,王半城所謂的稀世珍寶竟是一套破劍譜,司馬云天大失所望,暗恨這該死的王一半浪費了他多少美好的春光啊,誰接了繡球也不看了,當(dāng)及打道回府。那套劍譜在司馬云天眼中是破劍譜,在別人眼中可是個寶貝,所以在他走后自又是一番你爭我奪,明爭暗斗不提。且說司馬云天回了家,直奔官秀房間而去,滿心歡喜卻在撲到空空如也的床時化為烏有。這時早有他留下監(jiān)視官秀的人上來這樣那樣一說,司馬云天那個氣啊,他才出去多大工夫啊,這個秀虎子就急不可待的往青樓里鉆,看來是平時對他太客氣,他都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這次如果被自己抓到他敢偷腥,回來非得好好好好的"痛"愛"痛"愛他不可。在這里要先交待一下,這監(jiān)視官秀的人就是司馬云天在此地的線人,官秀和他也是認(rèn)識的,所以他只能暗中監(jiān)視,看到什么聽到什么回來如實稟報就行,不能暴露了身份。所以他的監(jiān)視只到官秀上了青樓為止,至于秀虎子如何大戰(zhàn)九女,如何被葉云雨弄走,又如何被弄的死去活來,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只是這小小線索已是足夠,司馬云天多聰明啊,查到怡紅樓后暗中制住老鴇,逼問出官秀的下落只是小菜一碟。只是,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足夠發(fā)生很多事了,所以當(dāng)好不容易找到葉云雨密巢的司馬云天扒窗往里一看,頓時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是鼻子也歪了嘴也斜了眼里都快往外放死光了,他心說,這天是變了,這小雞崽都敢掐老虎了,這死無賴都這么人見人愛了,這小yin賊都敢給武林盟主戴綠帽了,這還有天理嗎?前面官秀受了多大的罪遭了多大的難他沒看著,好死不死好巧不巧看著官秀媚眼亂飛晃著香臂誘惑葉云雨那段,這一看不要緊,直看得他頭頂冒煙鼻子里冒氣,忍無可忍,上去就給那花蝴蝶葉云雨一掌。驚走了葉云雨,看著地上渾身打著擺子,扭曲成一團麻花樣的官秀,司馬云天陰陰的笑了,一腳踩在他戴著鐵球的分身上,道:"好孫子,原來你喜歡玩這個花樣,怎么不早說呢,今個爺爺就好好跟你玩玩。"第20章按說那鐵球異常結(jié)實,普通人拿它泄憤只會踩痛了自己的腳。問題是這司馬云天根本不是普通人,首先,他是個武林高手,及次,他正在盛怒之下,所以這個鐵球就被他非常不小心的踩的變了點形。鐵球變形了,理所當(dāng)然,它里面的東西多少也會變一點形,這可把官秀害苦了,只聽他"啊"的一嗓子,聲調(diào)都變了,眼也翻白了,眼看著就要口吐白一命嗚呼了。司馬云天一驚趕緊拿開腳,想看看官秀的情況,沒想到官秀被他這一刺激大腦為了抵抗巨痛,意識"嗖"的縮回深處,反而被獸欲占了上風(fēng)。那金槍不倒丸是多厲害的藥官秀早親身經(jīng)歷過,況且葉云雨喂他的又是一開始的三倍,官秀擔(dān)心自己會脫陽而死,所以一直死撐著不肯失去意識??烧垓v了大半天,藥性一點沒散發(fā)出去不說,rou身又遭到如此重創(chuàng),官秀再也撐不住,心知完全迷失,心里只剩下對兩個物件的渴望,洞和roubang。現(xiàn)在官秀也分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誰了,只知道他需要的這個男人能給他,隱隱記得如何做能討男人歡心,當(dāng)下低下頭,張口將這男人的分身含在口中。司馬云天每次和官秀都是用強的,何曾享受過這等待遇,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覺著分身滑入一個濕潤灼熱之處,那里面滑膩無比,柔爽怡人,最妙之處再于那靈蛇一般在自己分身上盤繞頂弄的小舌,讓他如置身溫泉,剛剛冒上的無名邪火,"呲"的一聲散與無形。官秀賣力的逗弄口中的男根,覺得它直挺挺的漲起來,迫不急待的要推倒司馬云天,自己坐上去。偏偏司馬云天初嘗他檀口的奇妙滋味,怎舍得草草了事?而他自己不動,憑官秀又怎能推的倒他。直把官秀急急"嗬嗬"直喘,只好一邊繼續(xù)乖乖含著,一邊鳳眼上挑,苦苦哀求。直到兩個人都弄的氣喘如牛,司馬云天才滿意的放開官秀,壓倒他從后面進(jìn)入。孽根入洞,兩個人都發(fā)出一聲滿意的低吟,官秀體內(nèi)積壓多時的欲望,化為一波又一波的顫抖痙攣,把司馬云天夾的差點立馬丟盔棄甲。憋住一口氣,司馬云天緩緩縱動,慢慢緩過勁來。這一邊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