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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了想感覺有些不對,他不是借住,難不成顧銘是?然后自顧自加了句“不只是借住?!闭f完感覺有些臉紅,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昨天干嘛喝那么多酒?”捧起顧銘的手“還砸玻璃?!?/br>“這次輪到顧銘臉紅了?!钡穷欍戅D(zhuǎn)移話題的能力更加爐火純青。他不咸不淡的說“昨天給你買的衣服,多少錢來著?要記賬嗎”田點立馬送開了顧銘的手“唉,你怎么這樣呢?你說送我的好不好?!?/br>“有嗎?”顧銘望天“有啊,有啊,我說去地攤買,你非要去商場,還買這么貴的。你說送的,你不能不認(rèn)賬?!?/br>“有嗎”顧銘壓抑著想要勾起的嘴角,繼續(xù)望天。“有啦,有........”唉,就這被他轉(zhuǎn)移話題了。小甜點,你有沒有太好糊弄啦。第24章第24章因為顧銘的手受傷,田點和顧銘兩個人的生活水平明顯下降了,表現(xiàn)最為明顯的是伙食。身為一個吃貨,田點明顯有些吃不消,天天苦大仇深的嚼著外賣,還得和顧銘配合著洗洗衣服什么的.顧銘的手不能沾水么,還打死不請家政,他那點小心思都用在別扭的潔癖上了。臨近年關(guān)了,公司很忙,韓祁天分身乏術(shù),顧銘即便是包著手也每天去公司,基本上每天也還得加班。就在眾人忙成一鍋粥的時候,蘇久哲那貨卻真的跑去給高原當(dāng)助理了。因為他主要是負(fù)責(zé)他們公司和高家的合作,所以蘇久哲還是會來公司轉(zhuǎn)轉(zhuǎn),但是相比韓祁天和顧銘,他簡直閑的令人發(fā)指。因此韓祁天和顧銘深切的懷疑高原是為了讓蘇久哲躲過年關(guān)才把他挖走的。但是因為蘇久哲的存在,關(guān)于兩方合作的事,卻是是幫助不少,方便不少。以至于工作順順利利的提前結(jié)束了。十二月25結(jié)束了工作,26公司聚餐,發(fā)年終獎,接下來就是放假,準(zhǔn)備過年了。聚餐那天,田點十分高興,因為那天他的繃帶能拆了·······顧銘的傷比他的輕,已經(jīng)提前查了繃帶,這讓田點心里不平衡了很久。這天田點破天荒的沒有用顧銘叫就自己醒了過來。兩人吃了早飯,顧銘就帶著田點去醫(yī)院拆繃帶了。本來計劃的挺好,送了田點回家再去聚餐應(yīng)該也來的及,只是沒想到,臨近過年了,醫(yī)院的人不少反而多了不少,看來病啊災(zāi)啊什么的才是真的不管過不過節(jié)照常發(fā)生的。所以簡簡單單的拆個繃帶就磨了半個上午,要命的是昨晚下了一晚上的雪,路況其堵無比。從醫(yī)院出來是肯定來不及送田點回家了。顧銘想了想對田點說“你跟我一起去吧,反正就是年輕人一起吃個飯而已,一會兒你就坐那吃就好。你吃了那么多天外賣,就當(dāng)是下個館子吧?!?/br>田點對美食什么的沒有抵抗力,雖然覺得人家公司聚餐他去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到這公司老總之一是他的“枕邊人”,竟然有種奇異的所屬感。反正他就管吃。但是他沒想到,這真的只是個年輕人吃吃飯而已,因為他在那兒看到了韓陽和翟素宇。韓陽當(dāng)然是韓祁天帶來的,韓祁天經(jīng)常帶著韓陽去公司,韓祁天在辦公室辦公,韓陽就在辦公室自習(xí),所以大家都知道韓總有一個極為寵愛的弟弟。韓陽雖然不怎么愛說話但是禮貌周全,挺招人喜歡的。而翟素宇來,純屬意外。因為昨天,蘇久哲作為小助理跟著高總?cè)ヒ暡旃ぷ?,碰巧在他們家旗下的一個酒店里碰到了翟素宇。翟素宇在酒店住的挺好,但是身上沒錢,只能一日三餐吃酒店提供的飯,還只能在酒店里呆著,實在悶得不行了,就出去壓壓馬路,逛逛公園,就是那天逛公園回來的時候碰到了蘇久哲和高原。蘇久哲看翟素宇一臉苦悶的樣子,頗為不好意思。顧銘從來也沒有拜托自己幫過什么幫,第一次讓他幫個忙,照顧一下他媳婦兒的娘家人吧,就給人遣送到酒店,還不聞不問的。當(dāng)然他不知道,連顧銘和田點都沒有過問過。就在這份愧疚下,蘇久哲無視高原耷拉著的臉提議,“明天我們公司聚餐,你也來吧?!?/br>沒想到翟素宇想都沒想的一口答應(yīng),他想念死酒店之外的地方和食物了。這三個人聚到了一起,基本上已經(jīng)忘了這是人家公司的聚餐了,三人聊天吃飯吃的不亦樂乎。三人傻愣愣的看著韓祁天和顧銘發(fā)年終獎。這年終獎倒真的是十分豐厚,至少對于他們?nèi)齻€學(xué)生來說十分豐厚。田點紅著眼睛問“顧銘,我畢業(yè)了來你們公司好不好?!?/br>顧銘瞥了一眼田點“出息”。但是卻難掩心里的高興,這是田點對他的一種承認(rèn)吧。但是他畢業(yè)之后應(yīng)該會把公司徹底交給阿天吧,畢竟這是他一手帶起來的公司。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籌劃畢業(yè)后的出路了。現(xiàn)在倒是真的不能承諾給田點什么。年輕人多的地方總是嘰嘰喳喳的,吃飯吃到一半,大家都來給三個老總敬酒,畢竟三個人也總能分擔(dān)一部分酒。只是蘇久哲不知道怎么想的,今天的酒不僅來者不拒竟然還搶著喝。顧銘和韓祁天攔都攔不住。蘇久哲今天來的時候就不大對,有些蔫巴巴的,似乎還有感冒的癥狀,喝酒喝的太猛,飯吃了還不到一半就醉的跑洗手間吐了。顧銘不放心的跟出去,沒有看到蘇久哲吐得死去活來,反而看到他半扒在洗手池邊上,看著鏡子失神。顧銘靠在墻上,看著蘇久哲愣愣傻傻半死不活的樣子問“高原又怎么著你了?”蘇久哲這才回過神來,捧了涼水往臉上潑“他能怎么著我啊?!本徚司彶砰_口問“顧銘,你說,我是不是挺賤的啊?!?/br>顧銘沒有說話而是過去拍了拍蘇久哲的肩膀,醞釀了半天卻只說了兩個字“難免。”愛上了,愛早了,愛深了,難免管不住自己啊。蘇久哲看著顧銘笑了笑,陷進去的人何止他一個,弄得這么悲情干什么。韓陽和翟素宇田點,敘舊敘的十分帶感,正笑著呢,門就被推開了,顧銘和蘇久哲回來了,身后竟然還跟著個女人。那女人熟絡(luò)的跟在場的人打招呼,然后沖著韓祁天就過來了。韓祁天看了看韓陽,才站起身來跟那女人說“你怎么來了?”“剛剛看見久哲和顧銘了,聽說你們也在這兒就過來打個招呼?!蹦桥撕晚n祁天的熟絡(luò)程度讓韓陽一驚,雖然聽到剛剛有人叫她幼姍了,但是心里卻有個聲音告訴他,她就是給哥哥打電話發(fā)短信的那個“穎”。果然蔣幼姍轉(zhuǎn)過頭來沖著韓陽說“你就是陽陽吧,我常聽到你哥說起你。第一次見,比照片長的還要好看。”韓陽按捺住對她的厭煩,勉強沖她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然后便又坐下,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幸好蔣幼姍打完招呼便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