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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正在廚房削土豆皮,他那時候還不叫陸南,是跟著福利院阿姨姓的。但具體姓什么,陸南已經忘了。可他還記得那天他削了很多土豆,小小的腦袋里充滿了“為什么要削這么多土豆”的疑惑。不過他早就知道了問問題=挨罵這個永恒不變的真理,乖乖地低頭削土豆皮,偶爾悄悄偷瞄一眼院子里停的那輛豪車。等他削完那一大筐土豆的時候,整個福利院都知道了他是C市著名企業(yè)家陸昆侖的親孫子,長孫,是要被接回去繼承家業(yè)的。陸南出神地想,那天他離開福利院的時候,會想什么呢?好像只想了些很傻的問題。陸家是有錢人,那他們家的柜子里,一定有很多水果糖吧,可以吃到長蛀牙那么多的水果糖。風越來越冷,天快要黑了。遠處的公交站點,最后一班5路車像個小盒子一樣“嗖”地開走了。寒冷的風和羞恥處隱隱的疼痛,陸南在無邊的孤寂中,無聲地哭了出來。他感覺自己就像這片野草,沒人要的。自己從土里鉆出來,再自己枯萎在土壤中。陸培一定巴不得他主動消失吧,誰會在意一棵野草死在了什么地方呢。淚水砸在藍色的校服上,一片又一片深色的水跡。他知道陸培和羅霏然這幾年合開的公司,規(guī)模資本早已不輸陸昆侖。陸培早就不需要他了,不需要和弟弟meimei們爭家產,也就不再需要他這個礙眼的兒子去討老人家的歡心。他早就沒有用了。能留在陸家也許只是……只是因為,陸培還沒想好把他扔在哪里。夕陽徹底沉沒在了地平線下,月亮掛在東方的天空上,靜靜地看著這個窩在荒草堆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男孩。陸南越哭越冷,夜風仿佛要把他吞掉了,寒氣一直鉆進骨頭縫里。一輛車經過公路時忽然拐了彎,沖著福利院的方向疾馳而來。陸南困惑地站起來往車來的方向走了兩步,汽車遠光燈照得他睜不開眼,不得不伸手擋住了光。那輛車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發(fā)動機轟鳴著沖向了陸南。我……我要死了嗎……陸南迷糊地想著,在強光中瞪大了眼睛試圖看清這個送他自由的人。尖銳的剎車聲猛地響起。陸南站在原地。車頭離他還有半米的距離,硬生生剎住了。遠光燈刺得陸南眼睛疼,他什么都看不到了??伤牭搅碎_車門的聲音,聽到了怒氣沖沖的腳步聲。他被狠狠拽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里,嗅到了松木、麝香和煙草的味道。頭頂傳來了陸培低沉的怒斥聲:“你都多大了,離家出走好玩嗎!”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陸南在心里小聲嘀咕著,又冷又害怕,一點都不好玩。可陸培懷里好暖和。陸南被他箍在懷里,于是偷偷把眼淚鼻涕都蹭在了那件昂貴的西裝上。陸培冷冷地問:“知道錯了嗎?”陸南在他懷里點點頭。小孩兒那么乖,陸培一肚子火窩著不知道怎么撒,只好繼續(xù)問:“以后還離家出走嗎?”埋在他胸前的小腦袋撥浪鼓一樣使勁搖晃著。陸培差點被他逗笑了。又想到要是這么輕易就沒了火氣,這小混蛋以后指不定還要給他鬧什么么蛾子。于是陸培故意板著臉,冷漠地說:“上車,回家再教訓你。”陸南慢慢害怕起來,但他不敢再使小性子,乖乖跟著上了車。導航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陸南中午就沒怎么吃下飯,被車里的暖氣一熏,饑腸轆轆的腸胃才忽然激烈地抗議起來。他捂著肚子試圖掩飾那些尷尬的咕嚕聲。儀表盤上顯示著車油已經快沒油了。陸南怔了一下,他想問陸培是不是開車找了他很久??伤麤]有問,他早已習慣了什么都不要問的生活。陸培開車的時候依然冷著臉,暖黃色的路燈一盞接一盞照在他英俊的臉上,讓陸南有些恍惚。旁邊有車鳴著笛呼嘯而過,對面有輛車開了遠光燈。陸培不悅地皺起眉,瞇著眼放緩了車速。刺眼的燈光和尖銳的車鳴聲中,陸南忽然小小地叫了一身“爸爸”。他以為陸培肯定聽不到的。可陸培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說?!?/br>“沒……沒什么……”陸南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安靜地等陸培帶他回家。陸培這幾天異常溫柔地沒有強要他,但陸南并沒有因此逃過一劫。陸培在家辦公的時間越來越長,陸南每天放學回家后都會被脫光衣服,一絲不掛地坐在爸爸懷里,粗糙的大手肆意撫摸著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陸南張開腿輕輕喘息,讓爸爸可以盡情揉捏他的roubang、囊袋和會陰,一直摸到臀縫里去,不輕不重地玩弄那個火熱的小rouxue。陸培右手還拿著鼠標在看文件,咬著兒子白嫩的耳垂輕聲說:“南南,把抽屜里的潤滑劑拿出來?!?/br>陸南顫抖著去拉抽屜,臉羞得通紅,閉上眼睛擠到陸培的手指上。有了潤滑劑的幫助,一根手指很容易就伸了進去。第二根也擠了進去,兩根手指在他的后xue里搖晃抽插,彎曲著扭動旋轉,搗出黏膩的水聲。“爸爸……”陸南羞恥得不敢睜眼,“別……別弄了……”“不弄了?”陸培低笑,“那爸爸就這樣cao你了,疼也不許哭?!?/br>陸南被嚇得瞪大了眼睛,那夜的痛楚還烙在反射神經上,一碰就隱隱作痛。“不想疼就聽爸爸的話,”陸培滿意地親親小孩兒受驚的小臉,“乖,去趴在桌子上把屁股翹起來?!?/br>陸南趴在了寬大的書桌上,臀縫間已經被玩弄得亂七八糟一片濕。潤滑劑順著會陰流到大腿上,涼颼颼黏膩膩的,很不舒服。“爸爸……”陸南又像撒嬌又像求饒,忐忑地小聲說,“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陸培握住他兩瓣臀rou,像揉面團一樣捏成各種形狀。故意往兩邊拽,扯得中間粉紅的小roudong都變了形。陸培強忍住吃干抹凈的沖動,拿了一根尺寸偏小的按摩棒,緩緩插進了濕潤的xiaoxue里。異物入體,陸南咬著下唇溢出一聲甜膩的呻吟,下意識地繃緊了屁股。陸培“啪”地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放松?!?/br>“嗯啊……爸爸……那是什么……”陸南臉貼著冰冷的桌面,身體有一種脹脹的感覺,卻并不難受。那根冰冷的東西越進越深,頂端圓潤的球體頂?shù)盟悬c難受,“不行……爸爸……嗯……進不去了……好深……”按摩棒的末端做成了同樣圓潤的形狀,陸培緩緩地把整根都推了進去。很有彈性的xue口歡快地吞下了整根按摩棒,只露出一點乳白的顏色,像是含了滿肚子的jingye。陸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