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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借到一部分對方的實(shí)力嗎。戒指比較小,方便帶,今后演戲遇到難點(diǎn)時,它也許可以幫幫你?!?/br>“……”似乎……十分誘惑力。“而且,這是沈炎、宋至二人最重要的物品,很有意義,你留著吧?!?/br>“……”何修懿一恍神,鬼使神差地接過了左然送的戒指,“那……哪天再回禮?!焙涡捃蚕?,足金……也不大貴,店里幾百一千便可以買一個,哪天送個等值禮品,有來有往,似乎也不算占便宜。何修懿不知道的是,這金戒指,是左然的祖母給了他的母親,他的母親又給了他的。左然去將女式戒指熔了,打造成了一枚男戒,并且送給自己。“嗯?!弊笕挥謴牧嘀囊槐緯心贸隽藥讖堈掌斑@是后來幾個片場照片,給你一份,可以更加全面地了解的拍攝?!?/br>“好?!焙涡捃步舆^來,翻到背面看了一眼。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每張照片背面,還寫著日期和場次等信息,比如,第一張北京某地的照片背面便寫著:【火車站——2017.11.1-2017.11.2,第75場,沈炎初到北平。2017.11.3-2017.11.4,第76場……】何修懿看了看,發(fā)現(xiàn)日期無縫銜接,甚至……連殺青后那二十天,左然都簡單地描述了一下他做了什么。“謝謝……”何修懿內(nèi)心有點(diǎn)受觸動,“感覺我也在片場一樣了?!弊鳛橹餮葜?,他非常希望能一直陪伴,見證它一點(diǎn)點(diǎn)成長起的過程,可卻無法宣之于口,內(nèi)心總有淡淡遺憾。“就知道你會感興趣。”“嗯。”不過,很奇怪地,看著照片何修懿莫名地感到,那些文字描述透露出了一種“我有在好好地拍戲”“這幾個月哪也沒去”的十分奇怪的氣場。何修懿晃了一下頭,揮去腦中奇怪聯(lián)想。他捏著照片抬起桃花眼,笑著對左然道:“您的字真好看。”他自己的則是差強(qiáng)人意。這句本來只是客套,誰知左然竟認(rèn)真地講起了“練字經(jīng)”:“可以注意一下運(yùn)筆。運(yùn)筆范圍能大能小,速度可快可慢,力度可重可輕,方向能正能斜,方能寫出一點(diǎn)神韻?!闭f到這里,左然四下望了一望,走到前臺借了支筆,拔開筆帽壓住筆桿,將手里那本書遞給了何修懿,“幫我拿下。”“哦?!焙涡捃层躲兜厣焓纸恿诉^來。左然又道:“右手?!?/br>“嗯?”“左手拿書還有照片,右手掌心向上給我?!?/br>“……?”何修懿照做了。左然一手輕輕握住何修懿的四根手指,一手將黑色水筆筆尖壓在對方白皙的手心:“用‘何修懿’的‘懿’當(dāng)示范吧,橫豎撇捺點(diǎn)挑折勾都有?!?/br>“喂……”何修懿本能地往回抽,被對方緊緊地攥住了。左然一邊寫字一邊一筆一筆解釋:“起筆收筆較慢,行筆則是較快……就像這樣……橫豎稍慢,挑則稍快……較長的筆畫行筆慢;較短的筆畫行筆快……撇比捺快,要有節(jié)奏。”筆尖在手心里輕舞,何修懿感到癢癢的,好像在被人用羽毛撩撥,連心臟都一同變得酥了,同時,被左影帝握住了的地方似乎正在發(fā)燙,血液全都涌到指尖,何修懿也不知道他為何憑空產(chǎn)生這種錯覺。他想說,酒店前臺應(yīng)當(dāng)也有白紙,可是只張了張口,最后沒有出聲。對方忘了,那么,他也裝作是忘了吧。何修懿感覺到,他這個隱秘的心思有些羞恥。到了“懿”字最后四筆的“心”,左然寫得極慢:“點(diǎn)、折需慢……”到了最后一筆的“點(diǎn)”,左然緩緩地頓下去,而后微微地勾回來,仿佛在何修懿心尖上勾了下。寫完一字,左然低頭看看,吹了口氣,看著干了的字,似乎覺得尚可:“差不多是這樣。”說著,便扣上了筆帽。“……謝謝?!焙涡捃布t著臉,說了一句“謝謝”,默默地將書交還給左然,輕攏手心,攥住了那個“懿”字。“對了?!弊笕挥謱涡捃驳?,“下個月我生日。”何修懿問:“您的生日?”“嗯,一月,有個生日party,要不要來?”“去,當(dāng)然去?!闭没囟Y。“那我月初微信給你時間、地點(diǎn)?!?/br>“好的?!?/br>左然嘴角若有若無地抬了下:“那么,下個月見?!?/br>“下個月見?!?/br>……就這么著,何修懿在殺青宴上與李朝隱、周麟、左然、解小溪等人短暫相處了一回,便又回到家中,一邊尋找尋的機(jī)會,一邊等待影片后期完成之后跟隨劇組一起宣傳、參展。因?yàn)轭}材原因,恐怕無法在大陸區(qū)公映,但這不代表會完全沒有水花。李朝隱和周麟希望能像過去某些經(jīng)典一樣,雖然誰都沒在影院看過,但卻耳熟能詳,甚至在網(wǎng)絡(luò)上偷偷下載觀看。對于劇組,何修懿一直覺得很感恩,也十分地謹(jǐn)慎小心,因此,當(dāng)李朝隱導(dǎo)演心急火燎地問“你干了什么”的時候,何修懿一臉地茫然。“……?”何修懿用微信語音問李朝隱,“發(fā)生什么事了?”李朝隱兩邊太陽xue突突直跳:“你不知道?!左然又作起妖來了?。?!”“……作妖?”“就耍大牌。”李朝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人品——左影帝在業(yè)內(nèi)口碑一向很好,沒有想到,這僅有的兩次“耍大牌”,全被他趕上了,一個都沒落!而且,兩次,全耍上了天際!何修懿疑惑道:“……他耍什么大牌?”李朝隱心很累,道:“左然爭番位。”近些年來,很多演員都爭番位,希望能“壓番”其他人,每逢有“雙男主”或“雙女主”的影視劇出現(xiàn),兩位主演總會撕得面紅耳赤。這部電影,其實(shí)也可以算作是“雙男主”戲。不過……不論橫排豎排,“領(lǐng)銜主演”一欄,總歸有一個人名字會在前面,同樣,宣傳海報上邊,也總歸有一個人身影會在中間。“左然爭番位?”何修懿更納悶了,“他肯定是男一,還能爭到哪去?”左影帝不當(dāng)男一,誰來當(dāng)?他和誰爭?單看劇本,“宋至”的戲份比“沈炎”多一點(diǎn)點(diǎn),不過也沒多出很多。“是啊,”李朝隱說,“他非要當(dāng)男二。”何修懿:“…………”“他說,宋至的戲份更重要,他沒有道理當(dāng)男一?!崩畛[不明白,國外國內(nèi)各種影帝拿了遍的左然,為何想當(dāng)男二。為何……非要以影帝的身份,給何修懿作配。讓他怎么跟投資商交待?!這部電影的投資商多不指望靠它賺錢,可卻希望能賺關(guān)注、賺名聲。由影帝主演的片子,無疑要比一個息影六年最近復(fù)出的最佳男配更能達(dá)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