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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媒體教室,司徒陽把接下去幾天的任務(wù)安排和進度分析了一遍。原本不久后有個跨國的聯(lián)合實戰(zhàn)訓練,是要從京南軍區(qū)挑人的,但是這時候還不能把這話說出來。自己雖然得到消息,但是事情還沒定是其一,這幫子人假如帶著競爭性質(zhì)去和隊友完成任務(wù),就會失去團結(jié)的本意,這是其二。一個不論人數(shù)的團隊能夠完成一項任務(wù),在司徒陽看來,最重要的依舊是團結(jié)與信任。“我說完了,你們看看有什么問題?!?/br>“沈教官,要不咱兩個班晚上去搓一頓?”這個班班長嘴皮子是出了名的。“你請客?”沈傲走過去拍了他腦門一記,下手不輕,“任務(wù)還沒開始就想著犒勞自己了,什么德行。”“這班是不是剛結(jié)束反恐訓練?”司徒陽手里翻著資料。“是倒是,沒關(guān)系,安排已經(jīng)出來了,挑了這個班,總得給上頭交待?!?/br>“才隔了三天,這也的確折騰人?!?/br>司徒陽話音剛落,那班班長又開口:“教官,我要投靠司徒教官去?!?/br>“你小子吃飽了撐的,少說句話會死。”腦門上又是一記。司徒陽這個班是他帶了一段時間的一批,成績都不錯,身體素質(zhì)也高,但真刀實槍實戰(zhàn)的任務(wù)一直沒被挑上。“人司徒教官帶出來的兵一個個都這么穩(wěn)重,咋會帶出你這么個盡出幺蛾子的家伙?!鄙虬练藗€白眼。“我們班也就班長是這樣的,教官你消消氣?!?/br>這話一出,兩個班一起哄笑。“得,一起吃個宵夜,我請客。不過這時間咱就只能去食堂了,都別挑了?!?/br>司徒陽放了話,姓沈的過去拍了下他肩膀,接上話茬:“對半開啊,我請一半,你們這群娃娃別說我小氣了!”“我為了這么大方的沈教官也得留下來啊?!卑嚅L說完這話,腦門上挨了第三下打。說是夜宵大家其實也都吃不下多少。喝個酒來幾盤子小菜意思意思也就過去了。得虧明天是周末,白天除了晨練沒其他硬性規(guī)定,大家想著也就可以放開多喝些。一幫子人說說笑笑,有幾個兵還說露兩手自己去做個菜,每天高負荷高壓強訓練的人,這個時候也看不出疲倦的樣子。當時時候也不晚,八點出頭,照理說食堂也還有飯賣,但不知怎么的整個食堂沒個人影。司徒陽想著不對勁,讓大家先坐下來,自己去了食堂工作區(qū)。一個個戴著口罩,手里拿著筆和簿子。猜到是衛(wèi)生突擊檢查。司徒陽想起王大校那天也過來了,肯定了這個想法。果然所有人出了食堂才在門口見著擺著的黑板,上頭寫著晚飯七點結(jié)束,今晚不接酒席云云。想著怎么也不鎖了大門,真是白開心一場。大家過了興頭,都說還是回去洗洗睡了。“得,任務(wù)結(jié)束我和司徒教官把這頓補給你們,咱到時候吃晚飯,吃它三大桌子菜!”“好嘞!”這下子一眾阿貓阿狗才像是活了過來。司徒和沈傲對了個眼神。這次實戰(zhàn)模擬的任務(wù)布置下來,表面輕松,但任誰心里都打不好算盤。走一步算一步。司徒陽揉了揉太陽xue,往宿舍走去。沒走上幾步就撞見了一伙人,也沒穿制服,料想是技工或者醫(yī)生。司徒陽定神看了一眼,看到了徐向言。作者有話要說:☆、偷親過后司徒陽定神看了一眼,看到了徐向言。還有那個山路十八彎直接叫向言名字的家伙……把手臂搭在了徐向言肩上半摟著他。直男也不會這么摟人吧。司徒陽盡量告訴自己別多想。“司徒軍官!”這聲音有些耳熟。那個山路十八彎居然認得自己……“你好?!彼就疥柌恢肋€有什么可以說。“司徒軍官八成又忘記我了。我是那個上門看病還被您嫌棄,主動告訴您您同事手臂包扎好的那個醫(yī)生,還有……”程景被徐向言白了一記眼,沒說在辦公室撞見這碼子事。但在司徒陽看那分明是眉來眼去,心里頓時一落千丈。今天徐向言就算是朝他笑了不止一次,但在這人面前好像還是沒個一星半點優(yōu)勢:“不好意思,以后不會忘記了?!?/br>他洪亮的聲音這時倒是低沉了下去,徐向言挑了挑眉。“他是程景?!笔畞硖柸送蝗荒每椿鹦侨说难凵窨聪蛄诵煜蜓浴?/br>“噢……程景你好。”然后又拿看水星人的眼神看向了司徒陽。十句話用一句頂替,一句話就忽略不說的高冷男主動開口,從不和任何同事打交道的面癱男主動問人好。今晚不是突擊檢查各部門吧,今晚是哈雷彗星要撞地球吧……?!“我回去了。”徐向言往前走一小步,躲開了程景一直要搭上來卻還沒碰到他肩的手,“大家繼續(xù)散步吧。”做了個揮手的手勢往另一個方向邁開步子。普外科部門今晚抽中了頭彩,在所有部門里成了被choucha的炮灰。徐向言其實老早知道這碼子事情,那天緊急會議就是內(nèi)部討論得挑個醫(yī)生質(zhì)量高點的部門做那當頭炮。普外科里一些人說出來兜個圈子,好久沒穿個便裝輕松輕松了。誰知道這樣還能遇到司徒陽。徐向言心里倒是感嘆,那人和自己身上大概是安了磁鐵,總這么沒頭沒腦的相互吸引著。看著在前面走的司徒陽,徐向言又是禁不住要笑。問了別人好也沒聽到別人回答就往前走的人,這一定是天底下獨一個。司徒陽突然停下了腳步,徐向言跟著他停了下來。徐向言以為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跟在后面了,誰知道他又邁開了步子,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司徒教官?!?/br>司徒陽這才停了下來,回頭。“向言……”突然意識到自己叫錯,“不是不是,徐軍醫(yī)?!?/br>司徒陽暗道自己笨到天際,剛才腦子里一直在想那個山路十八彎叫的那句向言,現(xiàn)在居然就脫口而出了。“沒事,就那么叫吧?!?/br>司徒陽一下受寵若驚。“我叫你教官也是禮貌,以后我去掉這兩個字,可以吧?”司徒陽用力點點頭,一下子覺得這進度快的就像他不用帶那些兵,他們已經(jīng)可以上陣實戰(zhàn)了。徐向言這時候看司徒陽那個呆瓜子的樣子硬是忍住沒說,他們認識也已經(jīng)幾個月了。“回去?”借著月光,司徒陽可以看清徐向言的樣子。線條分明的鎖骨,纖長的脖頸,高挺的鼻,嫣紅的唇。他吞了個口水,覺得身體有些發(fā)熱,嗯了句。“一起吧?!?/br>這個時候司徒陽有些貪婪的想,要是有一天可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