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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踹他屁股,說,老頭子,去拔菜,順便給花兒澆水。這個夢做的司徒陽心里那些自強不息為國爭光的心碎了一地,就想和徐向言抱在一起平平淡淡過日子了。作者有話要說: 昨兒四六級出成績啦,都過了沒~待會十六點再更一次~今兒更兩次~摸摸大求收藏=3=☆、冤家路窄回去京南軍區(qū)的大巴上司徒陽一直在打瞌睡。大巴是到軍營邊上一個村,車上人不多,大家都隨便坐。司徒陽和徐向言坐在最后一排最右邊,徐向言靠在窗邊。開了一些時間之后停車休息。車上的人都去買吃的,扔垃圾或者上衛(wèi)生間。就??粗巴獍l(fā)呆的徐向言和睡著的司徒陽。車停下的位置正朝著南邊,太陽光照的人晃眼。徐向言把窗簾拉上,然后挪了挪,把放在右邊的那袋子零食拿出來。“向言……嗯……”徐向言嗯了一聲,轉(zhuǎn)頭看他:“夢到我什么了。”司徒陽挪了挪,繼續(xù)睡。徐向言翻出一塊德芙。再過了近一個鐘頭,車到了。司徒陽半醒,和徐向言下車。往軍營走。腳程大概二十來分鐘,就又回去了。今天是國慶最后一天。路上一個人也沒有,樹影隨著風(fēng)吹來的方向在地上移動,形狀斑駁。“醒了沒?!?/br>“醒了?!?/br>“坐云霄飛車居然會吐成這樣?!毙煜蜓赞揶?。“我又沒坐過,誰知道那玩意兒這么折磨人?!彼就疥栁丝跉猓拔覀冞@兒空氣好?!?/br>“你自己好奇才要去,云霄飛車也是你挑的?!?/br>“帶著嚴肅冷面?zhèn)b去游樂場這種事,以后可以拿出來好好回憶?!彼就疥栒f著拿出手機在他面前晃。徐向言伸手要搶手機,司徒陽舉高了手,徐向言一下就撲到他身上。最后手機沒搶到,被司徒陽抱了滿懷。“游樂場的照片就刪掉吧……”司徒陽被徐向言這口氣逗的直笑。徐向言見他還笑,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哎喲,疼!”“疼死你?!?/br>司徒陽追上前:“唉,我疼死你不心疼啊?!?/br>徐向言回頭,哭笑不得:“你現(xiàn)在嘴巴倒是能耐了,不口吃了?”司徒陽又說不過他,轉(zhuǎn)頭看看小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拉著徐向言的手臂,嘴巴蹭上去偷香一個。徐向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司徒陽已經(jīng)一臉正經(jīng)的邁開步子往前走了:“咳咳,我們這兒空氣真好~”國慶正式結(jié)束。頭一天回歸軍隊,大家的精神面貌都有些松垮。海鷹按照預(yù)定的計劃將要先進行一次測試,其后進行分組。之前對士兵們說的抽簽不過是用來讓這些人放松心態(tài),現(xiàn)在大家一聽到這茬,拿頭往地上撞的心都有。“在測試之前,我們指導(dǎo)小組會進行一次新的規(guī)劃,有新的人加入,幾位老軍官也有退出的。”講話的是姓李指導(dǎo)員,他自己也是新人中的一位。“我是來督促的,大家都知道。接下來是幾個新來的教官和軍醫(yī),等你們分好了,他們是A、B、C隨機跟著你們的。除去前段時間已經(jīng)在這里的肖靈和司徒陽兩位教官,其他幾位教官都調(diào)任了,新來的教官是一位,喬殷同志,從步兵連調(diào)到的咱們這兒。”喬殷鞠躬,司徒陽看著離自己站的不算遠的喬殷,心想真是冤家路窄。一批人要鼓掌,李指導(dǎo)員伸手示意:“等等,介紹完了先。軍醫(yī)和衛(wèi)生兵呢,都是自愿性質(zhì),首先我非常高興主動申請留下的人,離開的人認為呆在那房間里頭更舒服,我不攔著,但我對留下來的五位衛(wèi)生兵和徐向言同志表示誠摯的敬意。”李指導(dǎo)員還打算說,下頭人的掌聲已經(jīng)把他聲音給淹沒了。徐向言和五個人鞠了個深躬,都沒看到司徒軍官這時候的表情。李指導(dǎo)員抬起手做緩一緩的手勢,掌聲低了下去:“我說你們一百多個人,這鼓起掌來比我原來帶的一個營還帶勁啊。”下頭人都微微露出笑,依舊站得筆直。心道這次攤上個慈眉善目,又好說話的指導(dǎo)員,賺了。“新來的衛(wèi)生兵是周小牙同志,這名字取的,嘿。兩位軍醫(yī)是從我們直屬醫(yī)院直接分派的,一位是白少易同志,另一位是程景同志。這兩位現(xiàn)在人都還在忙活,等你們今兒個測試過了,明天分組的時候跟你們見面?!?/br>李指導(dǎo)員看了眼周小牙:“別鞠躬鞠那么久?!?/br>周小牙長的倒是干凈,英挺的很,不像他名字帶著娘氣。“給你們自己,還有新來的同志,鼓掌。”這一次海鷹所有人算是鼓出了一番特種兵的氣勢,引的隔壁訓(xùn)練場的教官都探頭探腦。“海鷹所有人跟著我去測試吧?!崩钪笇?dǎo)員又轉(zhuǎn)頭,“國慶時候,消息沒傳達好,今兒個你們都是休息,養(yǎng)精蓄銳,明天我們第一個項目,是野外生存。”海鷹一幫子人聽到了心里都是咯噔一下。“明早的時間,我會和你們幾位溝通好,文本材料今晚就會送到大家宿舍去?!崩钪笇?dǎo)員轉(zhuǎn)回身,提高了嗓門兒“至于你們,就沒養(yǎng)精蓄銳的時候了,今天的各科測試就是一個熱身!全體都有!向右轉(zhuǎn),齊步走!”剛才誰說這個指導(dǎo)員慈眉善目還好說話了,真是要哭了。李指導(dǎo)員走遠了,大家都握手,順便交流交流感情。幾個衛(wèi)生兵都說希望徐少言好好帶他們,徐向言一改平日的冷臉,開著玩笑說:“你們中只有兩個人跟我是一個組啊,我怎么帶你們所有人?!?/br>喬殷走過來和肖靈與司徒陽握手,肖靈比喬殷矮一些,氣勢卻一般高。到底是有些年紀的老軍官了。喬殷笑的瘆人,接下去對著司徒陽每句話都仿佛是在說——我一定把我的組帶成最優(yōu)秀的兵,你就等著丟臉吧。“聽說今兒個就會踢人?”肖靈插上話來,著實讓司徒陽感激。“踢掉挺多的說是。”一個站在邊上的衛(wèi)生兵接話。“噢,那還真是,之前還跟他們說分組都是抽簽的?!毙れ`笑著,“被踢掉的兵得哭死?!?/br>“說每個組是留20-25人。”又一個衛(wèi)生兵開口。“這么少!”兩個衛(wèi)生兵一來一去唱起雙簧來,司徒陽走到徐向言邊上。“你申請留下來了?”“這會給我的見習(xí)加分,我當(dāng)然留下來。”司徒陽忍著不上去抱住徐向言,朝著他傻笑。徐向言瞥他一眼,朝著大家說:“那我們明兒見?!?/br>喬殷對著徐向言挑了挑眉,肖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