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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競很久了,他念著兩人之間的舊情,有些傷人的話終究難以出口,甚至是默許縱容了獨孤競其后在宮內(nèi)的諸多放肆違禁之舉。他明白獨孤競被困在這深宮之中的苦悶,而他自己又何嘗沒有陷入同樣的苦悶之中。而自己的縱容換來的卻是獨孤競?cè)找娣牛嗬说呐e動,一想到那日獨孤競居然一腳踹向自己,陸彥更覺惱恨。“陛下,別喝了,酒都被您喝光了?!痹普吭谝慌钥粗槐右槐莫毠赂?,不由出聲勸說道。陸彥懶懶地抬頭看了眼云湛,那張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熏然醉意,如琢如磨眉眼之間卻又輾轉(zhuǎn)浮現(xiàn)了只屬于帝王的傲慢。“你也要來管朕嗎?”陸彥不屑地笑了一聲,又拿起白玉壺給自己斟上了一杯。云湛微微一愣,他好像是不太相信自己會看到大耀國身份最尊貴的那個男人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云奴不敢?!?/br>“有什么不敢的……你們這幫胡人膽子大得很呢!呵,像那獨孤競啊就什么都敢做!”陸彥輕嗤了一聲,扭頭直直地盯住了云湛,慢慢飲盡了杯中美酒。云湛笑著從陸彥手中接過了酒杯,身子也曖昧地貼了過來:“我早就聽說鳳君深受陛下寵愛,云奴也想被陛下這樣寵愛一次?!?/br>陸彥瞇了瞇眼,仔細地打量起了云湛那張堪稱漂亮的臉,他很久沒有看到這么好看的男人了,所謂賞心悅目,莫過于此。“云湛云湛,你可真漂亮。”陸彥呢喃著伸出了手,他撫著云湛那張棱角分明的面容,指腹帶著一絲繾綣輕輕擦弄起了對方的眼角。不知是酒喝得太多,還是這具身體寂寞了太久,陸彥很快就感到一股欲`望在下腹開始升騰。漸漸的,他的喉嚨也開始變得干澀,眼眶也變得灼熱。云湛察覺到了陸彥身體的變化,他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伸手扶住了對方。“陛下,您好像醉了,要不要到床上去休息會兒?”陸彥一把攀著云湛的手臂,借力站了起來,他的腦子渾渾噩噩,腳步也變得踉蹌。他聽到云湛的話,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雙手突然一把狠狠在云湛的屁股上兜了一把。“你也有一副好屁股。哈哈哈哈,胡兒的屁股,捏起來就是舒服!”陸彥說完話,拽著云湛便將他推倒在了鋪得厚厚的氍毹上,他再也控制不住下腹那股竄起的欲`望,埋頭便啃吻在了云湛的頸項間。“唔……陛下……”云湛順從地被陸彥親吻著,那雙碧眼里悄然燃起了灼熱的光亮,他撫摸著陸彥的腰和背,主動替對方解開了腰間的束帶。陸彥漸漸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他粗暴地撕扯開了云湛身上的紗衣,張嘴便咬向了對方的胸膛。云湛痛呼了一聲,頓時皺緊了眉。陸彥在云湛身上毫無章法地啃咬不已,自從獨孤競胸膛上的毛發(fā)逐漸旺盛之后,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開心地在交歡時咬過人了。他一邊啃咬著嘴下飽滿的肌rou,一邊托起了對方的雙臀,男根在對方腿根摩擦了一陣之后,這就緩緩地插入了那個早已做好擴張的小嘴之中。身體被陸彥的男根緊緊楔住的那一刻,云湛的口中溢出了一聲尖銳的呻吟,他雖然被陸彥咬得很痛,可是這一刻,他的神色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與此同時,在松風閣中靜靜等待著被問罪的獨孤競已經(jīng)等得昏昏欲睡。自從他被綁在椅子上之后,屋里就變得異常安靜,安靜得只剩下窗外的鳥鳴與風聲相伴。忽然,細碎的腳步聲從門外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獨孤競搖了搖被蒙得酸脹的雙眼,疲憊地抬起了頭。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了,有人進到了屋里。“陛下?”獨孤競下意識地問道。沒有人說話。獨孤競莫名覺得有些不安,他正要再問一句,胸前的衣衫卻突然被人拉開了。裸露在外的胸膛被風吹著,有些涼。“誰?!”獨孤競使勁地掙扎了被捆在椅子上的手,頭顱憤怒地仰了起來。似乎是看準了獨孤競掙不開束縛,那只扯開他衣襟的手竟是大膽地伸了過來,輕輕捏住了他左乳上的銀環(huán)。25.依舊沒有回應,那只膽大包天的手甚至扯動起了獨孤競?cè)閌頭上的銀環(huán)。“放肆!我乃鳳君,這后宮之中,除了陛下之外,無人有資格碰我!”獨孤競氣得連嗓音都顫抖了起來,要不是他的四肢已被緊緊捆在這椅子上,他定要暴起傷人了。忽然一聲輕笑傳進了獨孤競的耳中,面對鳳君,這一聲笑里竟有幾分不屑。獨孤競渾身一震,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將臉轉(zhuǎn)向了傳出笑聲的方向。“陸明?!”“鳳君好耳力啊?!标懨饕膊谎陲?,他大大方方地走到了獨孤競的身后,抬手解開了對方的蒙眼布。獨孤競目眥欲裂地扭頭瞪著陸明,憤怒讓他的胸膛使勁地地起伏著。“你想做什么?!”陸明依舊是副笑語晏晏的模樣,他瞥了獨孤競一眼,悄然伸手摸向了對方只隔著一層薄布的胯間,在那里,蟄伏著一尾巨龍。他用手指輕輕勾勒出了巨龍的形狀,指腹隔著薄布開始摩擦在那顆堅硬碩大的龜`頭之上。“唔!住手!”寂寞已久的男根被陸明這般無禮地撫弄著,獨孤競只覺一股熱血上頭,他使勁地搖晃了一下`身體,只希望能將這個男人放肆的手從自己大腿上甩下去。陸明絲毫不擔心被綁得緊緊的獨孤競能從自己手掌心逃脫,他一手繼續(xù)玩弄著獨孤競的rou`棒,一手卻曖昧地撫摸上了對方線條冷硬堅毅的臉。“鳳君,本王傾心你已久,你可知曉?”“放屁!”獨孤競此時哪有心思去想往日里陸明或多或少對自己的各種暗示,他腦子里就一件事——他是鳳君,他是陸彥的男人。“你趕緊從我身上滾開!我是鳳君,輪不到你輕?。 ?/br>獨孤競義正言辭地怒斥陸明,他開始意識到整件事都是陸明一手謀劃的,當然對方的目的或許可不止輕薄自己這么簡單。“呵,鳳君口中說著不讓我輕薄,可這根東西卻是在我手中興奮得很呢?”陸明不以為然地盯著獨孤競那張開始變得有些慌亂的面容,他手下那根rou`棒已經(jīng)硬邦邦地挺了起來,薄薄的布料之下更是洇出了yin靡的水漬。獨孤競咬了咬牙,眉峰亦隨之擰緊。“陸明,這些日子是你在挑撥我與陸彥之間的關系,對嗎?!”“挑撥?鳳君何出此言?你難道真看不出皇兄已經(jīng)厭倦了你這具身體嗎?”陸明搖搖頭,他手上的動作愈發(fā)放肆,干脆就探入了獨孤競的褻褲內(nèi),徑直揉弄起了對方的男根。“嗚!”獨孤競終是難忍下`身的刺激,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但是他隨即便緊抿住了雙唇,不肯再輕易出聲。陸明一手撫上獨孤競的胸膛,沿著他健碩的胸口往下摸去,最后停在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