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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插弄的感覺。“沒人會來的。”獨孤競冷冷一笑,動手拿起丟在一旁的腰帶將陸彥雙手綁在了床頭。“獨孤競,你簡直無法無天!你今日所為,朕絕不寬宥!”陸彥滿眼痛恨地瞪視著愈發(fā)無禮的獨孤競,他到底也是一國之君,終是不能在這大逆不道的鳳君面前輸了自己的氣勢。獨孤競笑著點了點頭,他垂目瞥了眼陸彥被撐開的xue`口,那里把自己下面咬得正緊。“話別說得這么滿,一會兒你或是舍不得放開我呢!”“放,放你的狗屁!”陸彥腰上稍微一動,又被后`xue中那東西戳弄得渾身一緊。獨孤競聽到陸彥罵自己,倒也并不生氣,他的雙手順著陸彥腰側一直往下摸去,然后掐住對方的屁股,緩緩地抽動起了那根被陸彥咬得死緊的男根,他不想把陸彥弄得太痛,那樣自己也會不舒服。后`xue被cao弄得愈發(fā)火熱,一開始的疼痛感終于逐漸減輕,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斷的酥麻感。難以言喻的快感開始在陸彥的體內(nèi)蔓延,他忍著不肯發(fā)出呻吟,抿緊了雙唇,就連雙眼也閉了起來。陸彥腦海里閃現(xiàn)了當初獨孤競在床上被自己cao弄得失神的模樣,他想現(xiàn)在的自己或許便是那樣的丑態(tài)吧。“我那根東西還不錯吧,彥郎?”獨孤競冷厲的眼中也逐漸有了情`欲的色彩,他雙唇翕張,輕輕地喘息著,腰上的動作卻是一刻不停,最后他更是直接趴到了陸彥身上。飽滿的臀峰高高翹起,勁韌的腰有力地起伏著,帶動著胯下的rou刃帶著晶瑩的水漬再次進入那張媚rou泛著光澤,已無法合攏的xue`口。獨孤競在將自己的男根又一次深埋入陸彥體內(nèi)反復摩擦之時,順勢俯身親吻起了對方緊閉的眉眼。“彥郎,我是愛你的?!彼麎旱土松ひ?,咬了咬陸彥通紅的耳朵。陸彥此時已被獨孤競逼到瀕臨高`潮的邊緣,他下意識地夾緊了對方的男根,強忍的呻吟終于沖口而出。“嗚……呃……嗚嗯……放……放肆……”陸彥面色通紅,他嗓音發(fā)顫地說出幾個字眼,趕緊又咬住了牙關,唯恐會發(fā)出更為羞恥的聲音。獨孤競見陸彥此時仍在逞強,旋即握住了對方早已挺起的男根在手,一邊插弄對方的后`xue,一邊taonong起這根東西。上下雙重的刺激,與陸彥在床上對獨孤競做過的事情如出一轍,這一下,陸彥終是難忍,顫抖的雙唇再也無力咬合,只能屈辱地發(fā)出一聲聲哀鳴般的呻吟。“唔嗯……唔!啊……”正在陸彥將要射出之時,他突然感到獨孤競那只手狠狠掐住了自己的囊袋,劇痛之下,他興致頓委。“彥郎,你這就想發(fā)xiele?等等我?!豹毠赂偯娌桓纳厣钗艘豢跉?,rou刃略略退出之后,再度猛然插入。便在此時,他那只握著陸彥男根的手也飛快地替對方taonong了起來。陸彥原本想斥責獨孤競幾句,卻被如同潮水一般涌來的快感所打斷,只能再次陷入了無力的呻吟與無奈的迎合。“啊啊啊啊!”到了最后,陸彥已經(jīng)分不清快感到底是來自前面還是后面,他尖叫著,扭動著在獨孤競的手里射了出來,一股巨大的空虛與失落隨即裹挾而來,他猛然睜開的雙目中,只剩下了一片空濛。獨孤競倒是沉得住氣,不過此時他亦是胸膛起伏劇烈,喘息粗重綿長。他緩緩松開了握住陸彥男根的手,目光疲憊地看了眼手上那稀薄的白濁,下意識地便將手指伸入口中舔了舔。寢殿終于安靜下來了。陸明早已帶了人在門外悄然守候,他聽到了陸彥的慘叫,也聽到了獨孤競瘋狂的笑聲,更聽到了兩人之間互相的指責與叱罵。此刻他冷冷地看著床上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然的笑意。不知為什么,即便自己籌謀就要實現(xiàn),可陸明的心里始終不太痛快。沒一會兒,獨孤競便跌跌撞撞從房里走了出來,他一推開門就看到了陸明與他手下的死士。“你去收拾殘局吧。我走了?!豹毠赂値е唤z莫可名狀的目光回頭看了看昏睡在床上的那個人。“我已知會了北原禮官,也替鳳君您安排好了車馬在北門等候。”陸明袖手說道。獨孤競冷冷打量他一眼,說道:“別忘了先前你答應我的事情。若想得到北原的支持,待你成大事后,便將他作為禮物給我送來?!?/br>陸明笑道:“那是自然。留他在國內(nèi)百害而無一利。相信鳳君會替我好好招待他的。只是鳳君,你真的不考慮下做我鳳君的打算嗎?我也不是不可以允許你養(yǎng)個臠奴在身邊消遣?!?/br>獨孤競聽他這么一說,滿眼都是不屑,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點了點頭,又道:“對了。這宮中還有個人我要帶走?!?/br>“誰?”“侍御杜衡?!?/br>陸明仔細想了想,腦海中浮現(xiàn)了那個性情溫潤的青年模樣,他倒是不知道身為鳳君的獨孤競什么時候對自己皇兄的男寵有了興趣。不過既然他的本意便是要讓陸彥與獨孤競決裂,且自己將舉大事,那么便推波助瀾,送獨孤競一個順手人情也未嘗不可。“好吧。屆時若他問起,我便據(jù)實以答了。”“隨便你!反正我與他之間也無半點情分可言!”獨孤競冷哼一聲,想來仍是對陸彥余恨為了,這便不再多言一句,拂袖就朝北門而去。而陸明也隨即叫了人過來,吩咐對方趕緊去將杜衡帶出交給獨孤競,必須在陸彥清醒之前讓這幫人順利離開耀國。29.天色初暝,幾輛馬車奔馳在耀國通往北原的直道上。獨孤競坐在中間的那輛車里,神色頗為倦怠,他一夜未眠,心事重重,如何能安然入睡。杜衡至今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原本在自己的房間里睡得正香,卻被一伙人捆綁住手腳堵上嘴后給丟上了這輛馬車。待他驚恐萬分地掙扎之際,車廂打開之后,鳳君獨孤競卻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鳳君殿下,咱們回去吧……不然陛下怪罪下來,該如何是好?”杜衡揉著被繩子勒痛的手腕,低聲哀求道。獨孤競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呵,你還不知道吧。昨晚陸彥已正式下旨廢了我的鳳君之位,如今的我,可不是什么狗屁鳳君了。”杜衡當然不會知道其中緣故,只是他聽獨孤競這么說,卻是嚇得倒抽了一口冷氣。“不,不可能吧。陛下這么寵愛殿下,怎么會舍得廢除殿下的君位。想必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你不必幫陸彥說話!他就算沒有廢我鳳君之位,心也早不在我這兒了。”獨孤競不屑地哼了一聲,他看著杜衡那張驚慌失措的臉,眼里的戾氣這才稍微收斂。“知道我為什么帶你一起走嗎?”獨孤競上前輕輕托起杜衡的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張秀美的臉。杜衡吞了口唾沫,他思前想后,鳳君既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