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下來。陸彥一邊用手遮著眼,一邊偷偷瞥了眼獨孤競胯間那鼓鼓囊囊的一坨,還好他及時叫了停,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重演那天晚上的慘劇呢。獨孤競那東西對他來說委實太大了一些,雖說他當時隱約或是得了些快感,但是畢竟事后也害得他連吃了好幾日湯水。“彥郎,此番回了大耀,你可要好好疼我?!豹毠赂偵焓謹埩岁憦┑募?,笑嘻嘻地說道。他大抵是從陸彥的神色中看出了對方的不安,而聰敏如他,也自然明白該如何讓對方安心。果然,陸彥聽到獨孤競這句討賞的話,頓時松了一口氣,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對方那一身緊實的肌rou,以及那枚掛在對方左乳上未曾取下的乳環(huán),這便探手捏了捏。獨孤競的乳`頭極為敏感,這也是當初陸彥為何為他穿乳環(huán)的緣故,乳環(huán)被這么一番挑弄,讓本就壓抑著欲`望的獨孤競?cè)滩蛔“l(fā)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唔……彥郎……”獨孤競攥了攥拳頭,無奈地看了眼對方。“鳳君還愿與我回大耀嗎?”陸彥也不敢過多刺激獨孤競,聽到對方的呻吟,暫且松開了那枚乳環(huán),可是手掌卻又撫到了獨孤競壯碩的胸膛上輕輕地揉`捏著。當初獨孤競初到大耀之時,陸彥對他線條優(yōu)美的身體便是喜歡不已,尤喜對方這副飽滿的胸膛,不時揉弄捏掐,可后來對方此處不知不覺長滿了扎手的胸毛,也讓他不得不放棄了愛好。而現(xiàn)在,他再次摸上了這個他喜歡的地方,雖然這身肌rou比少年時堅硬了不少,可是手感仍是不錯的。獨孤競一笑,倒是不介意陸彥這般揉弄自己的胸肌,輕輕握住對方的手說道:“陛下既然還稱我一聲鳳君,那么大耀也是我半個母國,我如何不愿跟你回去?不過,我著實也給你惹出了不少事后,還望陛下復(fù)位之后,不要追究我冒犯之罪。你那小心肝杜衡整日拿六馬分尸來唬我,實在嚇人得很。”“那小子……倒是忠心?!标憦┪⑽⒁恍Γ挚戳霜毠赂傄谎?,方道:“鳳君助朕復(fù)位,乃是大功一件。朕又怎能恩將仇報?待回到大耀之后,朕定然會好好賞賜鳳君你的?!?/br>“那我便安心了!”獨孤競嘆出一口氣來,卻未曾注意到陸彥目中那一絲狡黠之意。三日之后的一大早,五萬騎軍在天路草原上一字排開,等候著獨孤競的號令。云湛見獨孤競果然踐行誓約,這也趕緊派了人先一步回去通知陸明,要他準備迎接北原后援。“大王此行必定馬到成功。屆時殿下定會按照約定將漠云七鎮(zhèn)盡數(shù)割讓給北原,作為兩國永結(jié)盟好的誠意!”獨孤競騎在馬上,淡淡看他一眼,點了點頭:“無妨。待驅(qū)逐了那些叛軍再說。你們肯把陸彥送給本王,已是一份厚禮?!?/br>說著話,獨孤競回頭又看了眼那輛跟在大軍一側(cè)的馬車,車廂緊閉,里面的人自然是陸彥。“呵呵。還望大王享用得舒服?!?/br>云湛這幾日倒也零零星星聽說了些陸彥的處境,據(jù)說獨孤競不顧他傷勢未愈,每晚都要前去臨幸,也不知這廢帝能承受得住獨孤競這莽漢的侮辱與否。“自然舒服!”獨孤競眉峰一揚,抖了抖馬韁,口中長嘯一聲,縱馬往前奔去,而他身后的大軍也隨之催馬而行,地面上一股塵煙頓時滾滾而起。陸彥坐在車廂之內(nèi),身下都是鋪得厚厚的毛皮墊子,杜衡伺候在旁,手中拿著一柄銀鞘的短刀。這是臨走之前,獨孤嶸送他的信物,說是送他防身。不知為什么,杜衡如今雖然坐在自己心心念念的陛下之旁,腦海中卻總是浮現(xiàn)出那個野馬般的小子。“杜侍御,鳳君待你可好?”陸彥忽然問道,他始終有點不放心與獨孤競一道單獨來此的杜衡,當然他最不放心的還是向來yin`蕩的鳳君。杜衡腦子里想著別的,也沒來得及多想,竟是點了點頭。“嗯?”陸彥面色一變。杜衡這才察覺答錯話,趕緊使勁搖起了頭:“回稟陛下!鳳君只是令人妥善照顧下臣而已!下臣絕不敢與鳳君之間有絲毫僭越之舉!”“呵,不必如此驚慌。朕相信你。這一路上也是辛苦了,待回到大耀之后,朕一定會為你安排個……”陸彥此時已有了散去后宮之心,他看著杜衡那雙帶著疑惑望向自己的眼,笑了笑,又道:“朕到底還是習慣了鳳君的伺候,以后也就不用勞煩你們了?!?/br>“陛下這是要黜免臣的侍御之位嗎?”杜衡無不悲哀地想到自己莫非要成為大耀朝中只看過龍根就被休掉的侍御?“黜免未必說得太過嚴厲。朕會賜你爵位,彰你忠貞,無需擔憂?!?/br>“只是……”杜衡心頭酸澀,他雖然對陸彥只有一腔忠心,可正是這一腔忠心讓他難以接受被輕易免去侍御的現(xiàn)實。他們幾個侍御先前還說好了要一同伺候陛下到天荒地老的呢……“朕不是瞎子。你上車以來就一直盯著這柄刀,想必在杜侍御心中,那贈刀之人怕是早已留痕?!?/br>陸彥微微一笑,舒坦地靠在了車廂壁上,他畢竟年長杜衡不少,對方那點小心思他怎會看不出。“沒,沒有的事!臣的心中唯有陛下一人!”這些日子杜衡夜夜要提防獨孤嶸進帳搗亂,他差點就把持不住真要失卻貞`cao了!杜衡耳朵倏然一紅,他緊緊地攥著獨孤嶸送給自己的刀,向來斯文的他也忍不住在心里腹誹起了惹得自己心亂的臭小子。45.幾日的奔波,獨孤競總算帶著馬隊回到了大耀。守衛(wèi)在兩國邊境的大耀軍隊見到這支來勢洶洶的騎軍,一開始并不敢輕易放對方入關(guān),好在云湛此番出來帶了陸明給他的令牌,這才讓北原的騎軍能順利進入。進入大耀的國境之后,獨孤競立即帶著這支隊伍往都城而去。在就要進入都城的前一晚,一直躲在馬車中的陸彥的心緒卻是難以平靜。“陛下,明日我們就能回去了。若是如您說的那樣,陸明那廝已然篡位,那您的處境豈不危險?”杜衡正伺候著陸彥用晚膳,這一路他終于經(jīng)對方口中得知了陸明篡位的真相。車馬勞頓讓少有出遠門的陸彥頗感疲憊,他隨便吃了幾口算不得精致的食物,正要安撫杜衡幾句,車門卻已被人推開。躬身進入到車廂內(nèi)的人乃是云湛。“陸彥,又要回到故都了,不知你此時心情如何?。俊?/br>一路上陸彥都表現(xiàn)得十分安分,這可讓先前調(diào)教了對方一路的云湛有些疑惑。雖然陸彥誠如陸明所說那般軟弱無能又好色,可對方骨子里倒似乎真有氣節(jié),不然先前他將陸彥送去北原的路上也不會為了馴服對方而使出諸多手段了。“陛下的名諱豈是你這種身份下賤的人可以張口喊來的!”陸彥還未開口,杜衡已然憤而瞪向了云湛。陸彥皺皺眉,抬手阻止了杜衡,目示他切勿沖動。杜衡也自知獨孤競的瞞天過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