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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玩過?!?/br>“臥槽你特么沒玩過!”百萬基佬目瞪口呆。余嘉言翻了一個白眼,“勞資真的沒玩過!”他平時都是忙看書的,怎么可能有那個空閑時間玩游戲,但是那個游戲以前很火,余嘉言上課下課都能看到有人在玩,包括回家的時候他老爸他老媽。“老公你又死了!”“老婆你又五殺了!”“老公快跑!”“不行了!老婆快來救我!”“我來救你了老公!”“老婆我們都死了!”“沒事,一起復(fù)活再干?!?/br>……那段時間正值余嘉言高二,每天回家都能聽到他父母諸如此類的對話,他呵呵兩聲,關(guān)了門繼續(xù)做試卷。有一個玩游戲玩得廢寢忘食的媽,有一個寵老婆寵得廢寢忘食的爸,每天都在旁若無人的秀著恩愛,還自以為很內(nèi)斂。余嘉言有時候好想唱一首歌。“你還要我怎樣——要怎樣——你突然來的恩愛就夠我悲傷——”這樣才能表達自己一個單身狗的悲傷。“基本cao作會吧。”百萬基佬問,余嘉言說會,他雖然沒玩過但是老媽這方面的基因不錯,還留給他了,玩起來很容易上手。他們還在上面搓人,余嘉言目前秀不起來,兩個人在上路打得十分猥瑣。對方來人跑回第一個塔里,小兵進來慢慢殺,反正前期的小兵是很難推掉塔的。上路只有一個T,在外面虎視眈眈的守著。二分鐘后,一聲FirstBlood!響起,青兮拿到第一滴血,緊接著是又一聲的DoubleKill!青兮拿了二殺然后是一聲系統(tǒng)更興奮的聲音TripleKil!三殺。“臥槽臥槽!”對面幾個隊伍已經(jīng)炸了,“麻的遇上大神了!”余嘉言調(diào)出中路的情況看了一下,不由得道:“好厲害——”的確是很厲害,明明青兮打的是輔助,澹兮打的是ad,結(jié)果每次都是澹兮將對方殘血青兮刷新大招將對方收割。走位非同一般的sao!五殺之后青兮沒再收割人頭,對方四個隊伍也開始若有若無的針對倆人,過了三分鐘,青兮道:“快沒血了,你們?nèi)齻€過來,我們回泉水。”正在上路磨下路磨的三人立刻朝中路趕去,青兮澹兮撤退回了泉水。恢復(fù)血后兩個人去了上路,“中路不好偷,我和青兮去上路,你們拖住。”三分鐘后,倆人推了三座小塔,打到城塔面前,兵線一推,一個隊伍淘汰。第9章厲害了小兄弟被淘汰的隊伍全體出局,遺言一堆日你麻賣批。隊伍積分增加一。后面陸續(xù)干了兩個隊伍,青兮打了一個哈欠,“我有點困了。”他說?!翱禳c解決吧?!?/br>對面唯一僅剩的隊伍心想,這真特么囂張,好氣哦。但是氣也沒辦法,對方發(fā)育得比他們好,走位得比他們好,配合得比他們好,于是理所當然的,留下遺言一堆SB,光榮和守城塔壯烈犧牲。第一名獎勵三星。百萬基佬問:“還繼續(xù)不?”“我要睡覺?!鼻噘鈶醒笱蟮恼f。百萬基佬憋出兩滴狗眼淚,然而這也阻擋不了青兮想要睡覺的心。一分鐘過后,青兮澹兮下了線,睡午覺去了。排位場地里三個人可憐兮兮的蹲在地上,互相瞅著對方,“怎么辦?”“青兮澹兮不在了?!?/br>“青兮要睡覺?!?/br>“澹兮要□□?!?/br>“嘉言跟不上節(jié)奏。”“叫兩個人?”“嗯,叫吧。”“以我們的技術(shù)不遇上和青兮澹兮的大神,應(yīng)該沒問題的?!?/br>“對?!?/br>一番討論完畢,百萬基佬和基友火化前看向余嘉言,“兄弟,可以不?”余嘉言沉默了一會兒,心想你們都討論完畢了再問我這不是廢話嗎?于是點了點頭。然后百萬基佬在幫派里又叫了兩個人。幫派里的人真的沒蓋的,一個個技術(shù)牛b到日天日地,各種陰險招數(shù)防不勝防,一下午的排位十二場,居然只跪了一場第二,其余的都是第一。世界上罵聲一片,斜攬殘簫巍然不動。一切的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當然,噴子也是。斜攬殘簫巍然不動了半分鐘,然后率領(lǐng)工會大軍噴了回去。世界:風(fēng)吹草動:“什么叫陰險?我殺你爹了還是日你釀了?策略懂不懂!戰(zhàn)術(shù)懂不懂!”龜孫子:“打不過就別瞎逼逼,因為你瞎逼逼了你還是打不過!”mama在這里:“我們工會就這么牛!怎么?不服?。縼戆?,單挑??!群毆?。?/br>接你了:“白璧微瑕不要臉!一個二個都是我孫子!打個排位像是沒吃過奶奶的奶,啥都使的出,要奶是不是?你們不就要奶嗎!來!來奶奶這里!奶奶這里要多少有多少!”你爸爸當年:“奶奶啊,你咋死的那么可憐?。」穷^都進了狗的肚子里!奶奶啊!你說好的喂我奶,為什么你卻喂了狗!”互勉愛寵:“白璧微瑕遲早藥丸,這種德行,丟我們中國人的臉!”百萬基佬:“樓上你厲害了哦,游戲難不成勞資還要讓你打讓你殺才不算丟中國人的臉?你特么什么時候傻的?”UFO任意:“白璧微瑕的都是國服噴子,沒素質(zhì)?!?/br>你爸爸當年:“嗯?素質(zhì)?你告訴我什么是素質(zhì)?笑掉大牙哈哈哈!”……一場撕逼大戰(zhàn)在世界頻道里展開,腥風(fēng)血雨刀劍往來,斜攬殘簫率人反噴了一會兒,琢磨著自己人反得實在沒什么水平。然后大手一揮,“算了,不噴了,你們回去學(xué)習(xí)研究一下,太沒水平了,顯得我們工會一點也不高大上?!?/br>眾人一思索,覺得也是,然后紛紛打道回府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說罵是罵,但是還真沒人敢肆無忌憚的朝他們工會的人動手,畢竟上一次青兮的事件過后,余威仍在,各自紛紛幻想著等壯大了自己的工會再進行反殺。這件事情余嘉言當然不知道。因為打完排位他就下線收拾東西了。八月份的時間,全國各地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清北大學(xué)率先于三天返校,余嘉言從家里坐火車回學(xué)校,需要的時間是二十一小時。臨走之際,余嘉言覺得自己父親對自己都溫柔了不少,大概是覺得沒人和他爭奪他老婆的注意力。“嘉嘉啊。”他的母親哭得眼淚汪汪的,“去學(xué)校的時候記得想mama啊,然后放下學(xué)習(xí),多和朋友出去逛逛,別真成了書呆子了,對了,游戲倉也記得帶走??!”余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