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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他媽就只能喝湯了!”顧可頤嚴厲地拒絕了他。謝文軒有點兒失望,說:“湯也好喝啊……”顧可頤沒理他,換了身衣服上了個妝準備出門。“你要走的時候記得鎖門,把你的那幾件臟衣服給我?guī)ё?。?/br>謝文軒坐在沙發(fā)上盯著他的屁股,陰沉沉地“哦”了一聲。這死人妖穿得這么sao氣就出門了,也不知道去勾引誰,謝文軒憤恨地想,早知道他要出門浪,昨晚就把他辦了!雖然安若然說了跟冠名商約飯的事情交給他,顧可頤還是趁著休假的時間約大佬吃飯,又約了兩個共同的朋友作陪。大佬早就是安若然的朋友了,認識了十多年,顧可頤開口的事情,他一定幫忙,顧可頤請客,他也一定到場。熟人之間不勸酒,也喝了不少,顧可頤醉醺醺地回家,在樓下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了包泡面,又買了一包大兩碼的男士內(nèi)褲。他有直覺,謝文軒一定還賴在他家里。開了家門果不其然聽到謝文軒在唱歌,顧可頤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謝文軒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問道:“回來了,我做了晚飯?!?/br>他笑得越燦爛,顧可頤越覺得可疑,走進廚房一看,指著一盆飄著黑色絮狀物體的不明液體問他:“刷鍋水為什么不倒掉?”“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解酒湯!”“你他媽是要毒死我吧!”顧可頤咆哮著從廚房出來,一抬頭看到陽臺上的晾衣架——上面稀稀落落地掛著幾個咸菜干,依稀還能看出來是他脫在浴室里的限量版。謝文軒見他注意到了,立馬湊過去顯擺,說:“我把你的衣服給你洗了,怎么樣?”謝總一臉“快來夸我,我是不是很棒棒”,顧可頤暴走了。“我cao你大爺謝文軒,老娘的限量版只能干洗啊啊??!你大爺?shù)模。?!啊啊啊?。?!?/br>上班一天,回到家里,狗把家拆了,大概就是這種心情吧,攤手。第10章軒昂老總自貶身價做這種事顧可頤在屋里轉(zhuǎn)了兩圈,邊轉(zhuǎn)邊找:“我的拖布桿呢?我的拖布桿呢?”謝文軒嘿嘿笑著,說道:“我給你扔了,我給你換了一個自動掃地機器人,下午周助理剛送過來的,哦,我還讓他把垃圾帶下去了。”顧可頤撲過去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他怎么不把你帶走??!”“咳咳咳!你放手!”謝文軒拍著他的手背,說道,“要死了要死了!”顧可頤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轉(zhuǎn)身去陽臺上搶救他的衣服去了。謝文軒揉著脖子跟在他后面,賤兮兮地說:“怎么了嘛,我給你洗衣服你還不給我好臉色,干活還有錯啊!”顧可頤心疼地捧著他的衣服,不想理他,謝文軒湊到他身邊,說道:“哎呀,又沒有多好看,改天我給你選幾件送你,你謝哥有錢?!?/br>“滾?!?/br>謝文軒不但不滾,還賤兮兮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說道:“別生氣嘛,來來來,過來喝湯。”顧可頤的人生第二次感受到了絕望,他到底是怎么踩上了謝文軒這一大坨狗屎的呢?湯當然沒法兒喝,謝文軒最后還是叫了外賣,飽暖思那啥,謝總又臭不要臉地把顧可頤拖進臥室里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一遍。“想什么呢?”完事兒之后,謝文軒不要臉地親著顧老師白嫩嫩的肩膀,不要臉地問:“今天干嘛去了?”顧可頤瞥了他一眼,回答:“商業(yè)機密。”謝文軒自討沒趣,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想到自己單方面撤銷合作的事兒,總覺得應(yīng)該解釋解釋。“那個,最近那個綜藝的質(zhì)量都不太好……”“哦。”整個晚上,顧可頤都沒有理過謝文軒。第二天,謝文軒公司有事一早就走了。顧可頤抓緊時間換了鎖芯,才放心了出門應(yīng)酬。軒昂娛樂要跟影后綺麗簽約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傳了出去,MG傳媒要用1.5倍的酬勞截胡,綺麗還真的過去談了。謝文軒氣得直罵娘,MG傳媒現(xiàn)在就剩個空殼子了,韓譽沒有他老丈人連個屁都不是,現(xiàn)在也敢動他謝文軒的墻角了。“正在聯(lián)系綺麗現(xiàn)在的助理,不過電話一直打不通……”“能打通就怪了,這不是端著等談價呢嗎?”謝文軒氣得直拍桌子,“老胡呢,怎么不來上班?”周助理小聲說:“今天休假……”“我他媽都來了!”謝文軒一用力,把桌子上的筆記本掀了。周助理嚇了一哆嗦,小聲說:“胡總跟夫人結(jié)婚紀念日……出去小小旅游一下……”謝文軒坐在椅子里喘著粗氣,琢磨了一陣,問道:“老胡手底下那個叫什么來著,李維是吧,讓他去聯(lián)系媒體,算了,先讓他來我辦公室?!?/br>召集人來公司開會,大部分人都認為,綺麗愿意跟風(fēng)雨飄搖的MG傳媒談簽約,不是有把柄在韓譽手里,就是條件優(yōu)越。不過現(xiàn)在的MG傳媒,有能力的高層已經(jīng)出走另立門戶了,股票一直在跌,有什么能夠成為吸引影后和金主的資本?“無論如何,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把MG傳媒的事給我打聽清楚,不擇手段!”一群人開會到晚上,謝文軒聯(lián)系了一個朋友吃飯,飯局散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里。謝文軒琢磨了半天,回了自己家里。他一個人住一個大別墅,樓上樓下只有他自己,他不跟人同居,唯一的外人,就是一星期來一次的家政阿姨。深夜回來,只有一個他一個人,連一盞燈都沒有。謝文軒進了自己的房間,默默地坐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撥了顧可頤的電話。一聲,兩聲,三聲……謝文軒果斷掛斷了電話。響了三聲都沒有人接,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出于友情和道義,他必須要去看一看。謝文軒拿定主意,拎出兩個巨大的箱子開始整理行李。顧可頤晚上應(yīng)酬品牌方,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斷片了,帶妝合衣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電話響的時候,他還有點兒意識,就是沒有力氣睜眼睛,微信叮一聲響起來的時候,他終于清醒了。揉著疼痛的腦袋,顧可頤勉強看了一眼手機。遠在加拿大的穆珂發(fā)來了一條消息:我結(jié)婚啦!顧可頤閉了閉眼睛,捏了捏自己的臉,很疼,應(yīng)該不是做夢。他一個字一個字回過去:你給我去死。趁著這會兒清醒,顧可頤去卸了妝洗了澡,又迷迷糊糊爬上了床。顧可頤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夢到自己過火焰山,借了一把假扇子,火越扇越大,他覺得自己要被烤熟了。最后他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