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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顧可頤問道。周助理笑瞇瞇地說:“謝總說,讓您先吃早飯?!?/br>“好,謝謝?!?/br>顧可頤坐下來,收到了謝文軒的微信。野狗:我看到你進休息室了,先把早飯吃了,我忙完了咱就開會。顧可頤沒理他,放下手機吃早飯。剛喝了口豆?jié){,顧可頤抬頭看了一眼周助理說:“杵這里干什么呢?”“謝總說,讓我照顧您吃飯?!?/br>周助理,一個在軒昂舉足輕重的角色,淪落到給老板娘伺候早飯的地步。對,老板娘。謝文軒說讓周助理給“來賓”準備早飯,周助理順口問了一句按照什么標準來,謝總笑得非常惡心說——“按照老板娘的標準準備?!?/br>顧可頤沒在意,戴著墨鏡,摘下了口罩。周助理看了一眼這個時候的顧可頤,從鼻子到下巴,跟那個開門的少年真像。看來那個小朋友,真的是顧可頤的兒子……吃過了早飯,顧可頤被請進了軒昂娛樂的會議室,謝文軒坐在上首,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至此,兩個人已經(jīng)四天沒有見面了。按照一日不見三秋來說,他們已經(jīng)十二年沒見了。顧可頤坐了下五分鐘,接受了謝文軒五分鐘的注目禮,最后真的忍不住了。“謝總,你看你們誰先說一說?”謝文軒回過神來:“嗯嗯,對對對,老胡,你把文件給顧總監(jiān)看看。”顧可頤戴著超大的墨鏡看著眼前的文件,謝文軒擔心他到底能不能看見。昨天知道了他過敏,一直惦記到現(xiàn)在,沒想到他是戴墨鏡來的,那細膩的小臉蛋,一看就知道沒化妝。謝文軒看不見,有點兒擔心——既是擔心他過敏嚴重不嚴重,又是擔心他素顏的樣子被人看見。他媳婦兒的美貌,萬一被人看見了怎么辦?到時候一群蒼蠅跟在他媳婦兒身后跑怎么辦?臥槽,郝明義會不會知道他媳婦兒其實是個小可愛???謝文軒想到這個可能,又坐不住了,郝明義是個變態(tài)??!“……這種說法太牽強了,你們有沒有找法律顧問仔細商量過?我們的人怎么可能以個人名義跟你們公司簽約?寫這個人腦子被狗吃了?謝總,你看過沒有?”顧可頤揚著幾頁紙,揚得刷啦啦直響,謝文軒盯著他的嘴,卻根本沒聽他在說什么。“嗯,什么狗屁不通的東西,明天找法律顧問過來一條一條商量,這種沒有最后決定的事情不要請顧總監(jiān)過來!”謝文軒盯著顧可頤把話說完,底下人快要吐了——不是你這個死不要臉地說計劃不周全也沒關系先把顧總監(jiān)找來開個會的嗎大傻X!“都去忙吧,我再跟顧總監(jiān)商量一下細節(jié)。”細節(jié)個屁!顧可頤腹誹,基本已經(jīng)確定自己是被這個王八蛋騙來的了。周助理最后一個出了會議室,貼心地關上門,并且告訴其他人,天塌了都不要進去找謝總。笑話,老板要強jian老板娘了,誰敢進去圍觀不是找死么?顧可頤瞟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又看了看眼睛里冒著邪火還故作鎮(zhèn)定的謝文軒,輕笑了一聲,慢慢走過去,坐在桌子上,扯起他的領帶把玩,“所以,謝總今天說找我來開會,其實就是來騙炮的是嗎?”謝文軒慢慢站起來,摘掉他的墨鏡,看到所謂過敏也不過是眼角有些發(fā)紅才放了心,一副痞子的架勢,摸了摸他的臉,“找自己媳婦兒打個炮這么簡單的事情,怎么能說是騙呢?”顧可頤就說謝文軒怎么會突然提出合作,又急吼吼地找他來開會,原來為了不過還是這種事。【謝文軒狠狠吻住那張折磨了自己許久的雙唇,吸吮他的舌尖,雙手粗暴地剝掉他的sao包粉襯衫和花哨的褲子,急切得不知道該揉雞雞還是摸屁股。幾天不見,顧可頤被吻的時候就軟了,摟著謝文軒回吻,可是傻狗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手忙腳亂的,氣得他只好推開他,猛地給了他一巴掌,“給老娘認真點兒!真以為自己第一次??!”謝文軒沒發(fā)火也沒說話,喘著粗氣,啃他的脖子,捏著他屁股摸他弟弟,顧可頤被伺候舒服了,哼唧了兩聲,伸手解開他的腰帶伸進去摸他。直接的刺激讓謝文軒吻得更激動,顧可頤幾乎不能呼吸,口水都沿著嘴角留下來,謝文軒伸手抹了,順便把手指塞進他嘴里,“舔濕……”顧可頤笑了一聲,似乎覺得他幼稚,還是含住了他的手指,吞吐舔弄,把每根手指舔得濕漉漉的,又冷不防一笑,“謝總你下面那根也濕了?!?/br>謝文軒把人按倒在桌子上,“不急,先把你下面弄濕?!闭f著低下頭咬住他胸口一點。“啊……”顧可頤仰頭叫了一身,瞬間覺得全身都要軟了,雙腳勾著謝文軒亂蹭。謝文軒穿戴整齊,他卻全身赤裸,雖然沒有摸到健碩的肌rou,但是赤裸的皮膚摩擦著筆挺的西裝面料讓他發(fā)情得更加厲害,連擴張的不適都能忍受。謝文軒表情兇狠,咬他胸口的力度也大,可在他身體里的手指卻溫柔而細致,慢慢地等他放松融化,敞開身體,慢慢地探索他的神秘地帶,顧可頤忍不住一陣顫抖。“嗯~~~里面一點兒~~啊~~~碰到了~碰到了~~”顧可頤摟著謝文軒不停地扭,可憐謝總被人蹭得yuhuo焚身,下面硬得流水,終于決定去他媽的,插吧!抽出的手指帶出了一點兒腸液,黏黏地粘在手指上,謝文軒的外套上沾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跡,都是顧可頤蹭他的時候留下的液體。顧可頤空虛得厲害,似乎連謝文軒戴套的時間都等不了,分開雙腿,露出紅嫩的下體,一手撥開xue口,“快,來插我……”他過敏的眼角此時紅得更加厲害,卻別有風情,謝文軒差點兒瘋掉,扶著他的腿,就要插入的時候,忽然俯身問道,“叫我什么?”顧可頤正激動,對他的問題不明所以,“什么?”“你,叫我什么?”謝文軒在他xue口淺淺地插著,顧可頤更想要了,雙腳夾著他讓他深入,眼角泛出淚光,“你說什么???”謝文軒捏住他rutou揉搓,“乖,上次你叫我什么?”臥槽你全家你個大變態(tài)!顧可頤想起來了,不就是上次調(diào)戲他的時候喊了兩聲爸爸么?這個變態(tài)還惦記上了!“嗯~~爸爸~~插我~快插我~”顧可頤豁出去了,又不是沒叫過,反正不要臉的又不是他自己!謝文軒頭皮發(fā)麻激動地沖進去,下身立刻被緊熱的腸道包裹吸住,他媳婦兒嘴硬,下面卻誠實得很,緊緊地裹著他。“乖,爸爸疼你,嗯?”“死變態(tài)……”顧可頤罵著,身體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