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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復(fù)印的?!?/br>“別這樣說,本來我們就應(yīng)該買書的……”“但是書又不是他譯的,又拿不到稿費,他拿成績來強迫人也太沒有教授的風(fēng)范了吧。”“溫老師也給了我們打折卡啊?!?/br>“喂喂喂書店老板還在這里啊,”楚春歌敲敲車子,“你們一直在說不該買書不該買書的,沒有考慮過我這種小市民的感受么!”楚春歌開玩笑地說,笑吟吟的,“不過話說回來,這打折卡是你們老師給你們的?”“喲喲,抱歉抱歉,哈哈,但您懂的,書貴嘛?!蹦莻€一直在抱怨的男生說。“其實打個折也就還好了嘛!當(dāng)年我讀大學(xué)時,每本書都買的正版。”楚春歌說。“咦——”“咦——”“咦——”“咦什么!我不像上過大學(xué)的嗎!”楚春歌假裝怒。“沒想到帥哥你是土豪?。∫彩?,送個書用轎車送,真的是土豪做派!”“再土豪還得你們買書才土豪得起來,這些書一直堆著都賣不出去。”楚春歌說。“這么說,溫老師該不是跟你有勾結(jié)吧,連書店都直接指定了,完全是一丘之貉互相勾結(jié)!”楚春歌笑,“你們?nèi)e處買書有包送貨到門的嗎?我看你們買這些書也不常見,你們什么專業(yè)的???”學(xué)委攏了攏頭發(fā),“我們是法學(xué)的,今年大一。溫老師帶我們邏輯學(xué),講法理。”楚春歌在心里“哦”了一聲。正巧那幾個學(xué)生出租車也到了,便停止了交談開始搬書。“哎呀還是遲到了?!睂W(xué)委抱著兩三本書,一邊看表一邊說。楚春歌和五個男生各抱了十來本在后面。機會是自己制造的,這個時候楚春歌還不一定對溫道方有審美之外的野心,但是看一看美人,這種事情還是可以做一做的。學(xué)委推開教室的門,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幾人。講臺上的溫道方也不例外。溫道方看著這幾個人搬著書,眉頭皺了皺,然后說,“下次不準遲到了?!?/br>楚春歌滿心滿眼只看到了溫道方。溫道方站在講臺,手撐著講臺,身體略微前傾。他看了一眼楚春歌,眼神里什么也沒有,裝著他自己的無邊天地。楚春歌覺得他好看,但是哪里好看又說不上來。大家說上帝造人的時候是造好了另一半的,楚春歌覺得就目前而言,溫道方這個人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戳中了他的萌點。他想跟他睡覺。然而這個沖動需要很多的行動才能實現(xiàn)。于是楚春歌拿了一本,學(xué)生總有蹺課的,書反正不會缺。坐在教室的最后面,隨手翻了翻,打算聽溫道方講課。同時拿出手機給小陳發(fā)了條微信:【我待會回去,給你帶城西的雞腿?!?/br>小陳那邊發(fā)了一串語音,不知道是啥,楚春歌覺得自己既然是在聽課,也就沒聽,也沒回,估計就是在討價還價要兩個,還有一個給女朋友。楚春歌這個人呢,年方二二,一張溫良無害臉,雖然大四了,裝一裝新生也是可以的。溫道方剛開始以為楚春歌也是一起搬書的學(xué)生,看到他選了個最后排的座位,也沒說什么,講課的時候會盡量往后走一點,照顧到所有的人都能聽見。楚春歌一邊翻書一邊聽溫道方講課。溫道方在講對象化和對象性的區(qū)別。楚春歌沒底子,什么也聽不懂,只聽見“對象化”“對象性”“意志”這幾個詞一直在耳邊盤旋。不過楚春歌觀察了一下學(xué)生們,估計也有跟楚春歌一樣不著四六的。于是觀察溫道方。溫道方講課時不用麥克風(fēng),僅僅是用音量將內(nèi)容傳遞。時不時在下面走動,確保每一個地方都能被關(guān)照到。大概是講到動情處,溫道方也會在某一個地方停留十幾分鐘,然后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太長時間沒有移動了,突然就走到另一條走廊繼續(xù),生生把一句話拆成了兩段。楚春歌找旁邊的同學(xué)借了一支筆,在那本的扉頁寥寥幾筆勾畫出溫道方的模樣。面容未加雕飾,倒是在捏著書的手指上下了功夫。修長,因為拿慣了筆有些變形。下課鈴響,溫道方一句話沒講完,卻立馬停了,留下五六個字含在嘴里。下課了有小女生過來找楚春歌:“書店小哥,能告訴我名字,順便留個電話號碼嗎?”楚春歌一愣,他看了講臺一眼,“買我一本書我就告訴你呀。”女生揚揚手里的,“這不就是?”楚春歌笑,“這本打折之后不夠40啊,我電話號碼可金貴了。”楚春歌也是沒想到在學(xué)堂還能遇著要電話號碼的女孩子,他也沒覺得自己長多好看。這大抵是楚春歌一副基佬氣質(zhì),有的女孩子還就吃這一套。女生指著他胳膊壓著的這本,“那我把這本也買了呢?”楚春歌搖頭,“這本是你們溫老師的?!彼v臺努努嘴。溫道方恰巧看過來,楚春歌對他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看見沒有,低頭喝了口茶。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003那個女生坐在了楚春歌旁邊。接下來這楚春歌有點煎熬。他本來坐在最后一排,可以讓自己的眼光放肆地描摹過溫道方的剪影,再寫意地出現(xiàn)在書的扉頁??涩F(xiàn)在搭訕的女孩子在左手邊,雖然也是認真在聽著講,但這種事就有些別扭了。于是只得聽課。這節(jié)課什么也沒聽進去,幾個詞隱約蹦進腦袋里,也沒有太在意?!凑皇亲约簩I(yè)課,只需要欣賞美人就可以了。可左手邊的女孩子到底是沖著色相過來的,繃著聽了二十來分鐘,就開始蠢蠢欲動。“誒這‘對象化’是什么意思啊?”推了推楚春歌胳膊。楚春歌心說:我當(dāng)真是不知道,問我也是白瞎。拿著書裝模作樣地看了兩眼,犯了難。正遇上臺上的美人朗聲問道:“還有什么問題嗎?”竟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有!”還把書都舉了起來。又不是小學(xué)生了,還舉手,不是,舉書……楚春歌默默腹誹自己。之前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發(fā)言,音量也有點控制不住,跟受了什么驚嚇一樣。全班也有點被這聲響嚇到,統(tǒng)統(tǒng)回過頭來看他。而旁邊那個姑娘則是窘得不要不要的,把頭埋得低低的,就差身上寫著“我不認識這人”了。溫道方嘴角無意識地笑了一下,好像也被這學(xué)生的舉動逗樂了。楚春歌一直看著前面,完完全全地、清清楚楚地將這個笑容收進了眼里,甚至覺得那是獨屬于自己的。溫道方問:“嗯……是哪個地方不懂呢?”那個“嗯”字先是下沉,然后漸漸揚起來,一個音節(jié)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