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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學霸,上次要不是搭訕楚春歌,怎么也不會到這么靠后的位置。班上的人少了幾個,到了楚春歌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程度。他頗為溫道方感到不值——這么好的課你們也翹,當代大學生,嘖嘖。這是開學第三周,溫道方也應當上了四五次課了,可書才講了兩三頁。溫道方在臺上引用的時候,念了幾句話,那話楚春歌覺得耳熟,這才知道還停留在他上次聽課的那一頁。講得好慢,好仔細……念書念得好好聽……雖然是男神,也不得不說,怪不得有人蹺課。溫道方正講著課,便看見后門溜進來一個人,也沒在意,連停頓都不帶一個。他以為是遲到的學生。溫道方一派安然模樣,有點大師的范。傳說亞里士多德當年講課,就是在講臺上瞇著眼睛仰著頭,一馬平川地念下來,學生只得在下面拼命做筆記。等身的著作由此而來。楚春歌看著喜歡極了,不由得有些手癢,想畫下來。……于是又到了那樣一個沒帶紙筆的境地。實在是悲慘。楚春歌想,下次來聽課,一定要吸取教訓,帶紙筆和畫冊。雖然不知道是哪個下次。這樣想著,楚春歌默默掏出手機,調出照相機,打算拍照。按下拍照鍵的瞬間,“咔嚓”一聲,伴隨著要閃瞎眼的閃關燈,教室里一片明亮,如閃電劃過夜空。楚春歌:……這一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學生們睡眼朦朧里轉過頭,逮到了這個非我族類。楚春歌看著那一排全部看著自己的腦袋,覺得壓力有些大。下意識便去瞄講臺上的溫道方。溫道方本來沒覺得這莫名其妙的聲音和光亮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可學生們都轉過去了,他也跟著望向全場目光的焦點。兩雙眼睛不期而遇。溫道方對著楚春歌點了點頭,還笑了笑。在他看來,楚春歌跟他算是“朋友”了,至少也該是點頭之交。楚春歌被這一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沒來得及回以微笑,身體就自發(fā)地做出反應——他低下了頭。這畢竟只是突發(fā)事件,楚春歌一低頭,溫道方講課的聲音一繼續(xù),學生們便沒再在意這細節(jié)。除去這個小烏龍,這節(jié)課四平八穩(wěn)地度過了。下課鈴一打,溫道方便準時下課,從站著變作坐著,開始喝水。徐瑤走向楚春歌。她上課就看見了楚春歌在后邊,只是不方便過來,于是一下課就匆匆趕了過來。“小楚,這么敬業(yè)?”楚春歌本來低著頭玩手機,就是怕有人注意到他不是這個班上的。其實他不知道,班群里早就就他的身份討論過了,甚至還有下注的。此刻班群里又在活躍著。相當多的人猜測,這是徐瑤的高中同學,或者曖昧對象,之類的。你知道,大一新生總有幾個是自帶對象的。此刻看到徐瑤走過去,這算是定性了,班群里有人在收賭資了。而徐瑤不常注意班群,自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沒反駁。在眾人眼里,這就是默認了,官方蓋章了。除了班上同學這么想,溫道方也是這么認為的。徐瑤前兩次都跟楚春歌坐在一起,這次即使沒坐一起,一下課這小姑娘就跑過去了。他覺得挺配的。楚春歌心里叫苦不迭,看著徐瑤,道:“我怕遲到了,你們沒課本,上不了課?!闭f到這里,想起了樓下的教材,堆在保安室著呢?!澳銈円灰?guī)讉€人去搬書?就在樓下?!?/br>徐瑤盯著他看了會,看得楚春歌心里直發(fā)毛,這姑娘眼神晶亮晶亮的,盯著人還真有點恐怖。不像溫道方的眼神,沉得像是一灘水,寧靜致遠。徐瑤問:“你剛剛在拍什么???”楚春歌:“???”反應過來了,打著馬虎眼,“沒拍什么,試試照相機是不是好用?!?/br>這理由蹩腳得不愿意看。徐瑤道:“第二節(jié)課課間長一點,那時候再搬書吧。”說著,她把手里的書包往楚春歌旁邊座位一放,道:“下節(jié)課我就坐你旁邊了?!?/br>楚春歌心里一頓。抬頭看向講臺,溫道方正好在喝水。哎喲喂我的媽誒。作者有話要說:☆、011雖然坐在了楚春歌旁邊,但是這節(jié)課徐瑤并沒有再做出強行破冰的行為。她認真聽講,同時做好了筆記。她向楚春歌示意課本,意思是問他要不要共用。楚春歌搖了搖頭,低著頭玩手機。有徐瑤在旁邊,他并不敢明目張膽盯著溫道方看,只得百無聊賴地玩手機。打開微博,把剛剛溫道方的照片上的臉打上了馬賽克,順手發(fā)上了微博。微博上很無聊,頭條沒什么有趣的,倒是關注的幾個畫手發(fā)了些作品,似乎還在做一個用畫展示故事的接龍企劃。這節(jié)課過得很快,等下課鈴聲響起,楚春歌望向講臺,溫道方正在收拾東西。他想湊上去說什么,可學習委員已經(jīng)走了過來,顯然是為了書的事情。徐瑤問:“需要幾個人?”楚春歌只得將旖旎心思放到一邊,道:“三十幾本書,有些厚,三個人吧。”款項由學習委員付清,等到楚春歌解決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溫道方早就不知道消失多久了。一聲長嘆。楚春歌最近其實并不是沒有事情可做。莊老板前段時間出差,兩三天后就回來了?;貋碇笫紫燃s楚春歌吃了一頓飯,楚春歌本來以為是單純的吃飯,可到了之后一看,發(fā)現(xiàn)是幾個師兄師姐,都是在有自己獨立畫廊的那種角色。楚春歌當時就覺得壓力很大。幾個人一對眼色,大概都知道了莊老板在謀劃著什么。可莊老板巋然不動,只是給每個人倒酒,一道一道介紹菜名和由來。這幾句話翻來覆去他們都聽了好幾年了,頗有些痛苦不已,可又不方便表現(xiàn)出來。楚春歌在心里想著每一道菜代表一個字母的話,這些字母可以組成什么單詞。莊老板的前戲也就沒那么難熬。不曉得過了多久,莊老板咳了咳,放下酒杯,終于意味著進入了正題。眾人為之一振,紛紛打起精神。莊老板首先拿楚春歌開刀:“春歌是要讀研究生的吧?”楚春歌答:“是?!?/br>莊老板道:“我記得你畢設還沒交?”楚春歌:“……”莊老板道:“這樣,你也不用交畢設了,我這邊接了個畫展,你拿幾幅舊作展出,就算畢設了。”說著又看向了其余的師兄師姐:“今天就是來說這個事的。那個展子不算什么大手筆,也就是包容性高一點罷了,可以接受在讀生的作品,所以檔次相應也就低一點?!?/br>師兄師姐問:“什么單位辦的?”莊老板漫不經(jīng)心地報了幾個大學的